周圍剛剛散開的人羣,再次集體的迸出一聲帶有強烈驚歎感情的“哇哦”!
誰都沒想到,人家趙文吉不過是質問了兩句,結果這位殺神連含糊都不帶含糊的,直接一大耳刮子就煽了過去。
最關鍵的是,你煽人家耳刮子不要緊,可是人家趙文吉和你有什麼冤仇啊,你至於用這麼大的勁兒嗎?
嘖嘖,那趙文吉都被抽的直接飛了起來,那模樣,就和被高鐵列車撞了一樣。
這得多大的勁兒啊!別說趙文吉了,就連咱們這幫圍觀的羣衆,瞅着都害怕。
最關鍵的是,那個被抽的可是堂堂的趙文吉啊,咱們大華最有希望在今年的奧運會中爲咱們大華奪得一塊檯球金牌的種子選手啊!
這個打人的傢伙到底是誰?怎麼這麼大的膽兒?
當然,也有一些認出宗師的人,正在悄聲的向身邊的小夥伴兒介紹這個宛若殺神一般的男子。
“我靠,原來這貨就是大師啊!果然夠種!”
“天啊,大師還是那麼帥,那麼man,連打個人都那麼的有氣勢,人家要迷死他了……”
“大師平時不是挺溫和的嗎?今天這是怎麼了?吃了槍藥了?”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平時大師是足夠溫和的,可今天不一樣啊,好像那個趙文吉指使另外那倆傢伙騷擾大師的女朋友,人家大師要是還能忍得住那才叫怪呢!”
“哦,原來如此啊,剛纔沒看到開頭,現在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明白了。敢騷擾大師的女朋友,這傢伙該揍!”
……
旁邊圍觀的人議論紛紛,可趙文吉就不太好過了。
此時他已經感覺不出什麼疼痛來了,唯一能夠感覺出來的,就是渾身上下全都是一片麻木,彷彿被打了麻醉針一樣。尤其是腦袋,“嗡嗡嗡”的好像亂成了一鍋粥,耳朵似乎也聽不到聲音了。
反正那感覺,就好像開車開到一百一,結果迎頭撞上了一輛大卡車一樣……
白老大也被宗師的這一巴掌給嚇了一大跳,連忙拉住了宗師說道:“大師,那可是趙文吉啊,咱們大華國內新晉崛起的體育明星,你小子怎麼把人家給打了啊?”
宗師還沒回答呢,方正穎卻說話了:“白叔,那傢伙該打!剛纔就是他拱慫那兩個人來騷擾我的,要說起來,這傢伙纔是幕後黑手。白叔,您放心吧,這是我和大師的事情,絕對不會連累到您的酒吧的。”
“去去去,小丫頭家說什麼呢?我老白還怕讓你們給連累?揍了就揍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剛子、強子,連這傢伙一塊扔出去!罵了隔壁的,老子多年不動手了,真以爲老子老的動彈不了了?”
白老大這話說的霸氣,宗師樂呵呵的衝着白老大豎起了一根大拇哥。
說話間,趙文吉似乎是恢復了一點,渾身上下的麻木在一瞬間變成疼痛的時候,讓這個體育界的級新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
強咬着牙扶着檯球桌站了起來,趙文吉只覺得自己的嘴裡似乎多了一些東西,扭頭一吐,三四顆大牙混合着一口血,就這麼噼裡啪啦的落在了地上。
不過這時候,趙文吉再看向宗師的眼神顯然就沒有剛纔那麼橫了,多了三分畏懼。
不過這傢伙對白老大似乎還佔有心理優勢,口齒不清的對白老大說道:“白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打了我的人,又打了我,還想把我扔出去?”
這個趙文吉顯然沒有搞清楚目前的情況,這個店再怎麼說也是白老大的,白老大再怎麼說,想當年也是道上赫赫有名的老大級的扛把子。
聽到趙文吉還這麼嘴硬,白老大笑了。
呲哄了一下鼻子,白老大上前走了兩步,走到了趙文吉的跟前,一把就薅住了趙文吉的頭,把這小子的臉拉到了自己的跟前。
“孫子誒,你丫腦子是不是壞了?還他媽問我什麼意思?老子倒想問問你什麼意思!丫挺的讓人騷擾我侄媳婦兒,你丫什麼意思啊?是不是覺得自個兒在陽間活得太自在了,想快點和閻王老子下棋去?你要真想這麼做,信不信老子今兒個就能把你送到閻王老子那兒去?”
頭頂傳來的劇痛,再加上白老大那陰惻惻的好像十八層地獄陰風一般的語氣,頓時就讓這個趙文吉害怕了。
這個時候趙文吉纔想起來,這個紅鼎酒吧的老闆以前那可是道上鼎鼎大名的老大級人物啊,自個兒穿開襠褲玩泥巴的時候,人家就拿着西瓜刀帶着一大羣小弟在天都的地下江湖縱橫呢!
這些年白老大雖然老實了很多,也收斂了很多,可人家真的是不折不扣的老大啊!據說現在人家在道上的輩分依然非常高呢!
趙文吉也是天都土生土長的孩子,他上學那會兒嘴裡吹牛逼吹得最多的,就是像白老大這種扛把子縱橫江湖的事蹟……
剛纔看白老大對自己客客氣氣的,趙文吉還以爲白老大真的是老了,忌憚自己目前的名人身份。可哪兒想到,一轉眼之間,這老傢伙真是說翻臉就翻臉啊!
“哎……哎……白叔您手底下輕點兒,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頭上的劇痛外加白老大那陰惻惻的語氣,終於摧毀了趙文吉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
這傢伙崩潰了。
白老大放開了趙文吉的頭,衝着這傢伙吐了一口唾沫,恨恨的說道:“剛纔給你面子,那是因爲你小子曾經給咱們大華賺取過巨大的榮譽,你真以爲老子就怕你了?要不是看你丫就是這附近長大的孩子,要不是當年你爹曾經跟在老子屁股後面做過事,老子今兒個說什麼也得替閻王老子收了你!”
“是、是。白叔,我錯了,您老就饒了我吧……”
“哼,臭小子,以後招子放亮點兒!別以爲贏了幾個冠軍就小母牛坐飛機牛逼上天了,這天底下有的是藏龍臥虎之輩。今天也就是在老子的場子裡,要是換個場子,說不定這會兒你已經讓人家給沉渭河了!走吧,你那倆朋友你自己照顧吧,知道怎麼做了?”
“嗯嗯,我知道怎麼做。謝謝白叔了,我這就走,我這就走!”
白老大點了點頭,扭頭對那倆黑衣大漢說道:“把這倆雜碎一塊弄出去,給他們叫個車。”
看着幾個人出了門,宗師笑呵呵的衝着白老大比劃了一個大拇哥,“白叔您真是老當益壯啊!”
“滾!你小子就知道給老子惹事兒!”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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