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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寂的檯球場已關上了大卷門,一個柱子上,被綁着數個長相彪悍的男人,集中到了一起。
米璨掌握的力度很適中,不會死亡,想死他也沒那容易讓他們死不是?
潑醒了幾男,刀疤男首先看着米璨手中的古代用的那種長箭顫抖了。
“你,你要幹什麼?”本能掙了掙繩子,卻是徒勞無功,米璨這時卻已掛着一微笑,走近了刀疤男。
忽的一下,他手中長箭直直刺入刀疤男的腿中,正中骨頭,一陣慘叫驚天動地,其它幾男背脊瞬間冷汗淋淋。
“倒掛金鉤!”米璨淡笑,默然地狠狠的又抽了出來,上面倒着的鉤樣東西掛啦下了一大片血肉和骨髓,弄得刀疤男是死去活來的慘喊。
“我,我是雄老大的人,你們敢動我,雄老大一定……”齜牙咧嘴,刀疤男眼淚直彪,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屁,這種痛不是人能忍受地。
慕斯眉頭一挑,“雄老大誰?年年你知道麼?”
“我只知道殿下!”流年淡回,一臉冷色。
“正解!”慕斯一個響指,嘿嘿笑着從桌子上拿起一隻長箭媚媚的跑了過去,“奴家也要玩,奴家也要!”
嘩啦,刀疤男另一隻腿被刺入,狠狠拉扯又是一絲絲骨髓和血肉脫出,他已經痛得除了喊,話語都難說清楚了。
“哎呀呀!你們老大兩條腿都玩完了耶!”慕斯掩脣,嫵媚一笑,看向了另一個人。
“該輪到你了,寶貝!”多麼親暱的柔情聲音,美人手下卻絲毫不軟,抓起兩隻箭就是雙向倒掛金鉤。
慘聲連連,樂得美人卻直拍掌,米璨淡淡一笑,如同冰冷的惡魔,上前對一個人又是一箭。
“要鼓搗一下才更好!”教說着,他凌亂的在某男骨頭裡擾動了一翻,鮮血流了一腿,混着慘叫幾乎還能聽到咯嚓咯嚓的刺耳聲音。
“對哦!”慕斯嬉笑,開心的按照全樣模仿了一下。
被刺的人到現在已經痛都到昏迷了過了,沒被刺都快哭了,口乾舌燥的看着,直有種象一頭撞昏的衝動。
深入骨髓的疼痛,也不過如此吧!
“彆着急,這只是開始,我還有更好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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