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然,你做什麼?!”時錦年後退了幾步,警惕地看着他。
“我是你哥哥,我能對你做什麼?隨便睡半晚,天馬上就要亮了。”他直接走過去躺到了沙發上,“爲了安全起見,我必須在這裡守着你。”
他已經閉上了眼睛,顯得君子的很。
除了權景墨和……
她還從未跟其他男人這麼共處一室。
但是,宮御然說的對,就算有人立刻追了過來,他在身邊也是安全之舉。
她就要真的相信他是她的親哥哥了。
可要不是,她跟她共處一時也太不像話!
時錦年咬了咬下嘴脣,暫且相信他吧!
她躺到牀上,拉着被子將自己裹好,卻沒有了絲毫的睏意。
……
一夜都要過去,出去追的人竟然一個都沒有回來。
陸展風幾乎可以肯定,出了差錯。
他往外走的時候,陸楚跟上去說道:“三爺,您要做什麼?!”
“半晚都過去了,他們竟然還沒有把人追回來。”陸展風輕呵了一聲,“我好不容易把她弄到了自己身邊,所以現在是親眼看着那幾個小嘍囉就把她弄走了?”
“三爺,我們不能動手,就已經佔了劣勢……”
“不能動手就追不上一輛車?!”陸展風直接往外走,“一羣廢物!”
“三爺,您的身體還沒有恢復,不能顛簸。”陸楚擔心地不得了。
“若不是我身體沒有恢復,信了你們這羣廢物,怎麼會讓人離開?!”陸展風伸手就揪住了陸楚的衣領,“你知道她對我意味着什麼吧?知道她要走就應該直接斷了她的念想,就因爲你婆婆媽媽想着要一網打盡。直接把那幾個找死的一個個殺了不就行了?”
陸楚已經知道陸展風現在有些狂躁了。
“我要去把她找回來,我要親自去把她找回來。”陸展風往車上去的時候,胃突然又疼了起來。
他佝僂着身子,顯得極爲痛苦。
“三爺,您怎麼樣了?”陸楚上去扶他,卻被他一手推開。
陸展風想要站起身,最後還是蹲了下去。
胃,這該死的胃!
“三爺,楚哥,他們回來了!”陸展風這才扶着車門,微微站了起來,“追到了嗎?”
那人沒有做聲低下了頭,回了的幾個人匆匆趕了過來。
陸展風掃了一眼,沒有她,臉色陡變。
“人呢?”陸楚上前問道。
“對不起,楚哥,三爺,他們明顯早有準備,一路不是丟鉚釘就是開槍爆胎,我們怕誤傷了錦年小姐,只有被打的份兒。後來好不容易追上,竟然多了四輛一模一樣的車朝不同的地方開去,我們追了一路,發現錦年小姐不在上面,但是抓到了這個左猛。”
他話落,就有人拎着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左猛過來,直接將他扔到了陸展風的面前。
“弄醒他!”
“是!”
不知道誰很快就拎了一桶冷水過來,直接潑到了左猛的身上。
左猛立刻驚了一下,驚醒了幾分。
陸楚彎腰揪住他就問道:“人呢?被你帶去哪兒了?”
左猛迷迷糊糊地睜眼看向他們,“時錦原呢?帶他見我,我就告訴你們。”
“敬酒不吃吃罰酒!”陸楚擡腳就狠狠地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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