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墨又強調了一遍,“我很不爽。”
“權景墨,你怎麼這麼幼稚,而且,你這是懷疑我,也懷疑自己。”她理直氣壯地說道,“我都有你了,哪裡還會看得上別人。別人一看我老公是你,也會知難而退的呀!”
“老婆這話說的,我很開心。”權景墨朝她旁邊湊了湊,捱得緊緊地坐着,一手圈着她,一手夾菜吃飯。
“權景墨,你這樣還能好好吃飯嗎?”
“能!”
“……”
因爲明天就要出發,權景墨一天就跟她黏糊在一起。
直到晚上,權傾野纔過來囑咐道:“去了那邊,能儘量和談就和談……”
“老頭子,您是不是太久沒坐在這個位置上,天天忙着照顧老婆孩子,心都變軟了,您覺得這個時候,我還會跟陸展風和談?”
“可……”
“我知道您的擔心。”權景墨冷哼了一聲,“不管陸展雲是真心還是假意幫我們,我就不行司令的位置要是空出來了,他不想坐上去。”
“可宮御然你也還是要提防一點,他口口聲聲說要幫你,但是你和陸展風兩軍衝突的時候,難免他不會趁虛而入。”
權景墨眯了眯眼,這還真說不準,從宮家當初給他下毒,他就不認爲他們是什麼正人君子。
但是,如果錦年真的是宮家的人,他們也沒必要讓錦年夾在中間爲難?
權景墨擺了擺頭,只有血緣這種東西,並不能代表什麼。
“我會注意的。”他答道。
權傾野嘆了一口氣,又說道:“雖然我很不贊成,但是你已經把撤職申請遞了上去,那就在撤職之前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解決。思茹這孩子不懂事,你也由着她胡鬧。她說撤職之後還有事,你還答應了她什麼?”
他現在就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關愛而已。
權景墨勾着嘴角淡笑了一下,“怎麼都這麼問?這是我自己的事,而且我會處理好。
權傾野看了他一眼,“你從小做什麼我都是放心的。只是有時候你做事情太偏激,還是要注意。”
時錦年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他說的比較委婉,不像蘇晚晚直接說道,他自以爲是的做着自己認定的事。
權景墨點了點頭,父子倆沒有再說什麼。
這一夜註定無眠。
“爸爸都來跟你說了什麼?”權景墨一回去,時錦年就問道。
“叮囑我一些事情。”他看了時錦年一眼,“在你沒有想好見宮紹安的時候,我沒有告訴他們你是宮家的人這件事。”
“嗯,你先不要說,我知道當年爸爸跟宮家有過節。”
“其實當年的戰亂是必不可免,除了葉子軒的父親不小心中了蠱,吃大虧的還是南城。”
時錦年點了點頭,宮紹安和雙胞胎弟弟宮紹清流落南城,一個僥倖得救,一個死的面目全非。
當年白曉凝的父母也在戰亂中沒了。
說來還真是一筆爛賬。
時錦年勾住他的脖子就說道:“權景墨,不提這些了。”
“嗯,不提。”他抱着她直接上牀,緊緊地把她擁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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