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遙擡頭看着他沒有說話。
宮御然低頭的吻要落下來的時候,又停在了她的嘴邊,“你是不是就想我吻你?”
“宮御然?”宋知遙將他推開,問道:“你喜歡我?”
宮御然站直身體低頭看着她,神情認真了起來。
宋知遙從小的環境就讓她沒辦法自信起來,她生平唯一大膽主動就是向權景墨表達愛意。
可就這小心翼翼的情感,也被一下子扼殺的什麼都不剩。
就算聽蘇晚晚的話,跟隨着自己的內心而活,她也沒辦法像蘇晚晚那樣驕傲自信,肆意妄爲。
“你是不是喜歡我?”她又問了一遍,帶着小心翼翼地口吻。
宮御然呼了一口氣,“宋知遙,你難道是傻……”
他話還沒有說完,宋知遙就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以吻封緘。
宮御然微微愣了一下,宋知遙已經退了回去,她的雙手仍勾着他,認真地說道:“宮御然,不管你是真的喜歡我也好,只是玩玩也罷。我喜歡你。”
她不想因爲一次的感情失敗就縮在龜殼裡再也不敢出來,她做不到和蘇晚晚完全一模一樣,至少可以聽她的,跟隨自己的感覺走。
何況,面前的人不像當初權景墨那般,對自己避之不及。
只要他對自己有一絲的情意,那麼她就敢繼續下去。
宋知遙突然明白爲什麼蘇晚晚這麼多年敢拽着紀鴻煊不放手,說來,是因爲對方給了她繩子。
原來,是自己誤會她了。
……
時錦年原本以爲宮御然會來試探地問一下她,結果並沒有。她不知道宮御然到底是沒有妹控到喪心病狂來打擾她睡覺,還是怎麼回事。
她突然覺得自己也沒有多麼瞭解宮御然,因爲是他的妹妹就理所當然的接受了他對自己的好。
甚至,她也從未去了解過,宮紹安他們會不會因爲她就和榕城和平相處,雖然現在表面在努力維持和平。
時錦年想着想着就直接睡着了。
懷孕之後就特別容易犯困,她第二天還是被宮御然的敲門聲給叫醒的。
酒店的客房服務準備了早餐,宮御然跟她一起吃早餐的時候,看似心情大好。
時錦年這會兒更是疑惑了。
而且他還沒有跟自己搭話,就樂呵到不行的樣子。
“宮大少,您要的早餐準備好了。”服務員又端了一份兒早餐過來,豆漿油條三明治……
什麼都有,看上去豐盛的很。
時錦年故意主動搭話,“大哥,你吃的完嗎?”
“誰說我要自己吃的?”宮御然端起一旁的牛奶一飲而盡,起身就端着那份早餐離開,“還有人沒吃呢。”
時錦年見他這滿臉桃花的樣子,“大哥,你金屋藏嬌了?”
宮御然笑了笑,不言而喻。
時錦年很想知道宮御然藏得美人是什麼樣兒的,正要主動提出跟去看看,宮御然突然停了下來,扭頭說道:“對了,吃完早餐收拾一下,權景墨就算要跟你離婚,那也要把話說清楚,要離就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