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戰況越來越烈,他沒想到葉子軒竟然也不是吃素的,竟然頑強抵抗到現在。
南城用兵直接殘酷,根本不管會不會傷及無辜,反正都是榕城的人。
所以葉子軒只能拼死抵抗,不讓他們有前進一步的機會,讓他們靠近榕城,傷害到榕城的一兵一卒。
程啓言沒有再看到權景墨,他猜想他有可能已經毒發,但是葉子軒這麼死戰,他也沒有朝權景墨下手的機會。
“宮大人,這個葉子軒平時看着吊兒郎當的,沒想到這麼撐得住,熬到現在還沒倒。”程啓言有些心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的狙擊手都暴露了,根本不能拿他怎麼辦,得想個辦法先把他幹掉,權景墨肯定已經自身難保,榕城到時候肯定軍心大亂。”
“看來榕城的部隊訓練將士的能力很不錯,你們排兵佈陣都一套一套的。”宮紹安回了一句。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戰場講究的是隨機應變,我沒想到權景墨已經不在了,他也能完全接住我的招,還能出其不意……”
“你這是認輸了?”宮紹安瞥了他一眼。
程啓言有些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沒有做聲。
宮紹安輕哼了一聲,吩咐道:“把白曉凝帶過來。”
程啓言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您現在就要跟白先生翻臉嗎?”
“白易天已經沒有資格跟我鬥了,何況,這場戰爭馬上就要勝利了。”
程啓言笑了笑,“您比我還狠,您可是最疼honey小姐的。”
宮紹安扯了一下嘴角,冷笑。
從讓人把白易天和白曉凝留在這裡就做好了徹底翻臉的打算,他們本來就是用來利用的,宮紹安疼白曉凝,也不過是因爲白家那雄厚的家世背景,沒有其他。
沒一會兒,白曉凝和白易天就被“請”了過來。
“我讓你請honey過來,你怎麼把易天也驚動了?”宮紹安問道。
那士兵連忙回道:“白先生也非要一起來。”
宮紹安挑了一下眉,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然後喊道:“程啓言?”
“明白。”程啓言轉身拿着擴音器就走了出去。
白曉凝狠狠地嚥了一口氣,“宮伯伯,你要幹什麼?”
從她知道整個真相開始,她就不能接受,比時錦年都要不能接受,畢竟她從小沒有父母,宮紹安對她來說就像親生父親一般,他對自己好的連涼安都嫉妒,爲什麼他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明明是那個一臉慈祥,總是寵着她的宮伯伯。
“我想請honey幫我一個忙,我想小honey不會不同意的對不對?”宮紹安臉上仍是帶着平時和睦的笑容,可白曉凝現在卻覺得渾身發冷。
果然就聽見程啓言拿着擴音器喊道:“葉子軒,馬上給我停下來,我有驚喜送給你。”
外面的槍聲讓白曉凝心驚。
“你再不出來,我就讓白小姐出來了。”
白曉凝猛地朝宮紹安看了過去,宮紹安使了一個眼色,立刻有人上前推着白曉凝要把她往外帶。
“慢着!”一旁的白易天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