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的預產期還有一個月,宮紹清就急不可耐的從南城趕了過來。
還爲自己找了一個特別棒的理由。
他是宮家的人,而且身爲岳父大人,特意前來到時候幫權景墨徹底破除蠱毒,免去他每個月15號的痛苦。
重要的是也讓他的女兒不要受罪。
“親家公,您來做客我們的確很是歡迎,但是您成天盯着錦年,也要給他們小兩口留點二人世界的時間呀?”邢秋曼實在看不下去。
“親家母,這你就不懂了,預產期就要到了,我不盯緊點,萬一羊水破了到時候怎麼辦?這女婿還要處理國家大事,又不能分分秒秒在身邊。而且,他們要一起過一輩子的,我盯幾天怎麼了?”
邢秋曼着實無奈,“第一,預產期還有一個月,我比錦年先懷的,我都不急呢。第二,您不是隻盯幾天。”
“你這肚子跟我女兒的肚子能比嗎?她肚子那麼大,是倆。”
“是倆預產期也比我的晚,到底是醫生說的對,還是你說的對呢?”
“我女兒我最清楚。”宮紹清一副我女兒我說了算的樣子。
“那有本事,你讓你女兒在我面前生呀!”
然而,邢秋曼的話還真靈驗了,時錦年離預產期還有半個月的時候羊水就破了。
總統府上下都嚇得驚慌失措。
救護車帶着她上車的時候,宮紹清和權景墨嗖的一下就衝了上去。
“錦年,你現在怎麼樣?”
時錦年呻吟了一聲,痛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她滿頭是汗,躺在上面恨不得都不能大口喘氣。
“醫生,快救救我女兒,她怎麼難受成這樣?這孩子不生了算了。”宮紹清在一旁着急地說道。
權景墨也點了點頭,“不生算了,我老婆要緊。”
醫生極爲無奈,“夫人現在正在開宮口,一切都是正常的,您們就在一旁安靜點兒等着就行。”
“什麼鬼?”宮紹清聽不懂,但是被醫生警告了,也不敢做聲。
這兩人就坐在一旁看着時錦年躺在上面,似乎痛不欲生。
救護車很快就趕到了醫院,他們幫忙着把時錦年送進了手術室,宮紹清就被關在了外面。
“我要進去。”
“對不起,手術其他人不允許進去,您耐心等待一下。”
“那小子怎麼進去了?”
“總統大人是夫人的配偶。”
“我還是她老爸呢!”
宮紹清還是被醫生關在了門外,只有乾着急。
要是他的女兒出了什麼事,他一定扒了權景墨那小子的皮,他一定!
權景墨現在整個人也很不好,時錦年抓着他的手,似乎要把他整個人捏碎。
她痛苦使勁了好一會兒孩子都沒有出來半個。
權景墨有些乾着急,“醫生行不行呀?要不剖腹產吧?”
權景墨第一次有些想哭,他完全不忍心看見老婆這個樣子,什麼一個足球隊,他現在寧願老婆一個都不要生!
“夫人一切指標都是正常的,不需要剖腹產。”
“我說剖就剖。”
“剖腹產生的快,但是恢復的慢。”
“趕緊給爺剖。”
醫生點了點頭,趕緊去準備麻醉劑。
時錦年這才覺得世界清淨了,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