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似乎真的要惱羞成怒了,景先生這才依依不捨的鬆開手。
他邪笑的看了她一眼,附身靠近,顧新妃詫異,立馬要往後退,卻聽到他在耳邊說。
“今天你在停車場跟墨夜笙的事,我就不追究。現在你回去,好好的呆在他的身邊,必要的時候配合我。關於你寶寶的事,我說過會爲你查明真相!”
顧新妃聽他說願意放她走,心底悄然鬆口氣。
“那小荔枝呢?也一起跟我回去嗎?我們要如何回去,纔不會引起墨夜笙的懷疑?”她焦急的問道。
景先生眉梢微微挑了挑,高深莫測道:“我自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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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宴車在街頭疾馳而過。
男人靠在後座椅上,面色隱着焦急。
副駕駛座上,唐狄接完電話,轉頭打算向墨夜笙彙報,卻看到他蒼白的臉色,一時不忍心開口打擾。
“說!”原本閉目假寐的男人忽然開口。
他的聲音魅惑低沉,卻異常的冰冷。
即便是跟在這男人身邊十幾年了,唐狄還是打心裡怯怕自家閣下。
他強行鎮定下來,恭敬的彙報道:“閣下,我們的人彙報上來,查到有一輛車載着顧小姐和小荔枝,去了碼頭。這次確認無誤,確實是顧小姐和小荔枝。”
之前兩個小時,接連查到兩撥人,竟然是假的。
男人唰睜開眼,一雙漆黑的眼眸,銳利如鷹隼。
“去碼頭!”
聽到自己閣下的吩咐,司機立馬掉頭,開去碼頭。
墨夜笙看着窗外逐漸黑下來的天色,漆黑的雙眸底涌現出沉沉的擔憂。
新兒,只要你平安回來,我什麼都不過問!
男人雙手緊緊的握拳,壓着眼底的痛色。
——
搖晃的車輛,雙手雙腳被束縛。
顧新妃蜷縮座椅上,身邊躺着昏迷的小荔枝。
她睜開眼睛,看了眼四周,發現自己竟然是在車裡。
景先生說,他自有辦法,到底是如何做?
瞥見躺在身側的小荔枝,顧新妃掙扎着坐起來,推了推她:“小荔枝,小荔枝……”
渾渾噩噩的小荔枝聽到有人喊她,微微睜開了眼睛:“妃妃媽咳咳,咳咳……“
小荔枝捂住發疼的喉嚨,猛烈的咳嗽了兩下,隨即又昏睡過去。
顧新妃見此擔心壞了,緊張的喊道:“小荔枝,小荔枝。”
副駕駛座上,護送的保鏢聽到後面的聲音,轉頭看過來,見到顧新妃醒了。
開口解釋道::“顧小姐,景先生吩咐了,一會兒製造毒一梟綁架事件,還望你配合!”
顧新妃聞言,心裡有了底,既然景先生都安排好了,那麼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這位大哥,你能不能幫我鬆綁,我想看看她怎麼樣了?”
保鏢看了昏迷的小荔枝一眼,開口道:“顧小姐,這馬上要到了,景先生說爲了逼真,必須綁着你,最好讓你的手勒出紅痕。這個小朋友沒事,只是注射了精神藥物。抑制住了次人格,已經恢復正常。”
顧新妃聽他這麼說,這才放心下來。
小荔枝沒事就好。
看着小荔枝漂亮的臉蛋,她緊咬着脣,忍着內心的酸澀。
小荔枝你真的不是我的女兒嗎?
車子在馬路上疾馳,沒一會兒響起一陣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