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重新給丁寧靜包紮完畢離開後,丁寧靜急急的問道:“你是說顧新妃動了胎氣,夜笙哥趕過去看她。可夜笙哥剛做完手術,怎麼可以不臥牀休息?不行,我要過去看看他,不然我不放心!”
丁寧靜說着,就掀開被子就要下牀。
“靜靜!”丁長春趕緊把她按在牀一上,“你先冷靜點,你雖然移植了腎臟,可你還需要留院觀察,看看你是否對新的腎臟有不良排斥現象。你身子虛弱,就不要亂動,好好臥牀休息!”
丁寧靜卻是不依:“我沒事,夜笙哥給我的腎臟肯定會適合,纔不會出現排斥現象。媽你找個輪椅給我,我要過去看看夜笙哥,他剛做完手術,都能下牀去看顧新妃,我也能下牀去找他。
到時候,夜笙哥看到我,說不定還心疼我呢?!”
拗不過丁寧靜的請求,丁氏夫婦只好拿了輪椅,推着她去了顧新妃的病房。
……
“放開!”
顧新妃憤憤的瞪着眼前,把她壓在門上的男人。
“你在生氣,我就不放!”男人身子緊貼着她的嬌一軀,但還很細心的避開她的肚子,以免壓到寶寶。
見他不讓,顧新妃氣的咬牙切齒。
“墨夜笙,醫生說過我不能受刺激,不然可能流一產。你這樣只會讓我越來越生氣,我還真怕下一秒……”
她後面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立即鬆開她。
“行了,我不碰你,你也別激動。”男人伸了伸手想要碰她,害怕她惱上,無奈的把手收回來。
見他終於放開自己,顧新妃一把推開他,直接走到沙發上坐下。
估計是懷一孕的緣故,站一會兒,她就覺得很累。
“我沒原諒你,你出去!”
“都讓你摸了,怎麼還生氣呢?”男人湊過去,坐在她的身邊,頭靠在她的肩窩處,蹭了蹭。
顧新妃被他這樣子弄的無可奈何:“墨夜笙別以爲你沒有捐腎,我就消氣了。可你確確實實的進手術室陪丁寧靜!不行,一說我就來氣!”
她小手放在臉旁邊,扇了扇,企圖讓自己降火。
他進去陪丁寧靜,不管是出於身原因,她都不能接受。
她想換做是任何女人,也無法接受自己的丈夫進手術室陪另一個女人。
男人擡起頭,眸色深深的看着她:“當時情況緊急,我才……”
“行了!”她壓根就不想聽他的解釋,直接打斷,“我不管你跟丁寧靜之間有什麼。這次你進手術室陪丁寧靜的事,害得我差點流一產。我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丈夫,我想寶寶也不需要你這樣的爸爸。
墨夜笙,從小到大,我看到過很多次,你爲了丁寧靜拋下我。
我受夠了這樣的待遇,也不想今天的事重演。
所以,我決定了,我們先分居。等寶寶生下來,你要是想要撫養,我也同意。畢竟我一個女人帶着一個拖油瓶,不太好嫁人。”
男人的臉色因爲她的話,一點一點的凝結下去。
“先分居?”
“我的孩子是拖油瓶?”
“你還想嫁人?”
一連三個質問,讓兩人之間的氛圍緊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