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從她走後，他再也不知道什麼是歡笑。
沒一會兒，葉沫帶着玩累的小泡泡從遊樂場出來，母女兩人有說有笑，彷彿並沒有因爲墨夜笙和小斐然的事，而破壞心情。
墨夜笙坐在車上，隔着玻璃看着她臉上的笑容，心底那股頓頓的疼痛又開始翻涌。
“閣下，需要跟上去嗎？”司機自然是認出葉沫，開口詢問他的意見。
墨夜笙視線沉沉的看着前面的奧迪車，眼看着車子開出自己的視線，男人眸色微動。
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在這兒坐一個下午，也許是爲了多看她一眼。
一眼就好!
“嗯！”
男人的聲音很輕，彷彿像是回答過，又像是不曾回答。
司機覺得自己還好不耳背，不然都沒有聽到閣下的回答。
卡宴車發動，速度很快，卻是跟前面的奧迪車保持一定的距離。
兩輛車在街道上，一前一後的行駛，那中間得距離，彷彿像是橫在兩人之間的鴻溝，很難在跨越過去。
小半個小時後，奧迪車開進了商業區，隨即在一棟大廈面前停下來。
墨夜笙看着高-聳入雲的大廈，眸色多了幾許冷意。
是來接顧澈下班嗎？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幾乎都很少來總統府，更別說來接他下班。
一抹自嘲從心底蔓延至嘴角，即便是已經很努力的隱忍，但還是抑制不住那自嘲的弧度。
奧迪車門被打開，葉沫從駕駛座上下來，繞到副駕駛座抱了小泡泡下來，隨即進了大廈。
她們母女彷彿經常來顧氏集團，保安和前臺接待見葉沫母女進來，趕緊上前畢恭畢敬的打招呼。
“二少奶奶，小小姐，你們來了。顧總已經吩咐過，讓你們來了就直接上去！”前臺接待快步上前，按了總裁專用電梯。
葉沫微微點頭：“謝謝！”
等葉沫抱着小泡泡進了電梯。
前臺接待員就迫不及待回到自己的崗位，跟另一名接待員八卦起來。
“二少奶奶好漂亮啊！跟顧總簡直天生一對，生過孩子，身材還保持這麼好，真羨慕！”
另一名接待員聞言，目光變得異樣。
扯了扯還在八卦的同伴，開口提醒道：“顧總不喜歡任何人八卦他的私事。尤其是關於二少奶奶和小小姐。你嘴巴管嚴一點，別再亂說。”
接待員意識到這事，趕緊打住。
應聘的時候，頂頭上司明確強調一點，公司裡不準八卦顧總的私事，尤其是二少奶奶和小小姐。
……
電梯直達頂樓總裁辦。
電梯門一被打開，小泡泡掙扎要下地。
葉沫不得不把她放在地上。
小泡泡人小，腿短，可卻還邁着小碎步，迫不及待的跑向總裁辦公室。
“粑，粑粑……”
葉沫怕她摔倒，趕緊緊跟在身後：“小泡泡你慢點，別摔倒！”
齊助理見葉沫來了，趕緊起身，恭敬的打招呼：“二少奶奶！”
葉沫微微點頭，指了指辦公室：“澈，還在忙嗎？”
齊助理看着葉沫的臉，眸色裡多了一抹恍惚，微微點頭：“有兩個部門正在做季度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