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屋派。
背靠王屋山。
由司徒伯雷建立。
召集了許多反清江湖人士。
此時司徒伯雷真一臉憂愁地坐在房間之中。
他兒子不見了。
這讓他慌得一批。
作爲反清勢力頭目。
他還想着讓他的兒子,等他死了之後,能接手他的事業。
然而他兒子已經不見了四天。
“師傅!”
一位王屋派弟子跑了進來。
司徒伯雷連忙起身。
“鶴兒和柔兒他們找到了?”他趕忙問道。
眼中帶着一絲期盼。
“沒有。”
王屋派弟子搖頭。
王屋派少掌門司徒鶴,與曾柔還有十幾位師兄弟,消失了四天。
這四天,王屋派上下,到處都在找。
馬上滿清國的人就要來了。
司徒伯雷已經急的快要跳腳。
“那你來有何事?”司徒伯雷不解地看着門下弟子問道。
“啓稟師傅,一位自稱巴郎星的人求見。”弟子不敢遲疑,連忙稟報。
巴郎星?
司徒伯雷聽過這個人。
之前似乎也是反清人士。
“請他到大堂,我立刻過去。”
司徒伯雷說道。
既然是反清人士,那就是自己人。
自己見一見,看看他有何事,也無不可。
王屋派大堂。
司徒伯雷大步走了進去。
只見大堂中,已有一名中年男子,坐在那裡。
想必他就是巴郎星了。
“巴兄大駕光臨,司徒有失遠迎,還望海涵。”司徒伯雷抱拳,寒暄着說道。
巴朗星見司徒伯雷來了,他眼前一亮。
“司徒大俠威震江湖,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巴郎星同樣非常客氣,他站起來,朝着司徒伯雷抱拳,“久仰久仰!”
“巴兄客氣了,請坐。”
司徒伯雷伸出手掌,朝向椅子說道。
他自己也走向主位坐下。
見巴朗星已經坐好,司徒伯雷眼中閃過不解。
“不知巴兄此次前來,可是要加入我王屋派?”司徒伯雷說道,他臉色有些憂愁,“滿清國的高手馬上就要來到,巴兄來的不是時候啊。”
如果換做平時。
他還能好生招待一下巴郎星。
可是現在,他兒子跟徒弟失蹤。
滿清國也很快就到。
他哪有一點心情。
“司徒大俠客氣了。”巴郎星笑着抱拳說道,“此次前來,正是要替王屋派,解了滿清國的圍。”
解滿清國的圍?
司徒伯雷眼前一亮。
莫非這巴朗星想要加入王屋派,成爲這次比武的人選之一?
“那司徒在此多謝巴兄!”司徒伯雷連忙起身,衝着巴郎星鞠躬。
“誒,看來司徒大俠已經知道巴某的來意了?”巴郎星笑的很開心。
他沒想到這次的任務,竟然這麼輕鬆。
“當然。”司徒伯雷笑道,“巴兄急公好義,要替我王屋派出戰一場,司徒自然感激涕零。”
出戰?
巴郎星一臉怪異。
他這才明白。
原來是司徒伯雷誤會了。
“此次巴某前來,並非是要成爲王屋派的出戰人選。”巴郎星搖頭道。
“不出戰?”
司徒伯雷一臉疑惑。
不出戰,怎麼解滿清國的圍?
正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王屋派如果不戰。
那他與他衆多弟子去何處?
何況自己的兒子,還沒有回來。
若是走了,找不到家可怎麼辦?
“對,不出戰。”巴郎星頷首,他看向司徒伯雷道,“何況,就算出戰,就算加上我,也不是敵手,據我所知,滿清國此次出戰人選,分別爲:聚賢莊戰羣雄的魔尊重樓、前蒙古國國師金輪法王、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
“這……”
司徒伯雷心驚不已。
如果滿清國是這三人出戰。
王屋派沒有一點勝算。
巴郎星也看出了司徒伯雷已經有了自知之明。
“司徒兄。”巴郎星這次稱呼爲兄,試圖拉近距離,“正因爲如此,我纔會來此,助王屋派脫離險境!”
司徒伯雷目光閃爍,不懂巴郎星是什麼意思。
“巴兄此言何解?”他望向巴郎星,想聽聽看,巴郎星有什麼辦法,能讓王屋派渡過此次難關。
巴郎星神色有些激動。
他講了這麼多。
就等着這個時候!
“司徒兄請聽我一言!”巴郎星豪氣衝雲霄,他雙手負於身後,望着司徒伯雷道,“平西王吳三桂,已經有反意,準備起兵反清,所以我特來請司徒兄率領王屋派,加入平西王陣營。
“暫時平西王起兵的事情,康熙不知,屆時只要王屋派表明自己是平西王的人,滿清國便不敢爲難王屋派,屆時等平西王反攻盛京,你我都是開國元勳!”
巴郎星很自信。
他相信司徒伯雷拒絕不了這個條件。
開國元勳,多麼大的誘惑力。
而且,還能順便解決王屋派這次的麻煩。
正所謂一舉兩得。
他相信司徒伯不會拒絕的。
然而。
司徒伯雷此時面帶怒色。
“混賬!”
他大吼道。
“平西王?吳三桂?他算什麼東西!放清兵入關,出賣大明國,出賣漢人,就算他反清,老子也瞧不上他!”
司徒伯雷召集江湖人士成立王屋派。
本就是性情中人。
對於吳三桂這樣的奸賊,自然是瞧不上眼。
此時聽到巴郎星讓自己帶着王屋派投靠吳三桂。
這怎麼可能?
巴郎星沒預料到司徒伯雷竟然會拒絕。
“司徒兄,王屋派即將遭逢大難,加入平西王的陣營,才能保全啊!何況平西王也是漢人,屆時他一起兵,我們也名正言順,成爲開國元勳啊!”
巴郎星沒有死心,試圖勸服司徒伯雷。
這是他的任務。
如果能完成。
那他在吳三桂的面前,便更有話語權。
將來吳三桂攻下盛京,開創新王朝,王屋派的人,也會成爲他在朝堂上的堅定盟友。
所以巴郎星想要爭取一番。
然而司徒伯雷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在他心中,只有大明國纔是正統。
不管是滿清還是吳三桂,都是不可能投靠的。
“休得多言!”司徒伯雷怒喝道。
“司徒兄!”巴郎星急忙喊道。
“滾!再不滾,就別怪我不客氣!”司徒伯雷衝着巴朗星喝道,“你這吳三桂的走狗,虧我還以爲你是反清義士,現在看來,你不過是一條狗罷了!”
巴郎星氣的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他何曾受過此等侮辱。
哪怕是吳三桂的手下,也都對他禮讓三分。
“司徒伯雷,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巴郎星握緊雙拳,朝着司徒伯雷喝道,“我好心拉攏你,是給你面子,既然給你臉不要,就休怪我不客氣!”
巴郎星已經下定決心。
要殺了司徒伯雷。
王屋派這麼抗拒平西王,屆時就算攻下盛京,王屋派也會成爲吳三桂的眼中釘肉中刺,不如趁早拔除!
想要這裡,他正準備朝着司徒伯雷出手。
但就在這時。
一道懶散地身影,從外面響起:
“哦?你要怎麼不客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