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聽到林平之的話,絕美的容顏上,也是露出狡黠之色。
“那人讓滿清和蒙古休戰,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是從滿清那邊過來的吧?”
她看着林平之,眼中大放異彩。
林平之頷首。
確實如同趙敏所說,獨孤求敗是從滿清那邊過來的。
而且還逼迫吳三桂休戰。
“那就是了!”
趙敏笑的更加開心。
她緩緩從林平之的胸膛中離開,看着林平之道:
“現在滿清國定然以爲在那人的逼迫下,我們也準備休戰,白天可以做出休戰的架勢,讓將士們整頓軍備,趁他們放鬆警惕,夜晚發動奇襲,定然能夠一舉破城!”
這個計劃,從趙敏的嘴中說出來,林平之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常人或許在獨孤求敗的逼迫下,只會乖乖認命。
饒是吳三桂和汝陽王,都是如此。
但趙敏不同,她能見縫插針。
甚至將這次獨孤求敗的威脅,當成一次機會。
按照林平之的推測。
如果夜晚真的發動奇襲,很可能按照趙敏所想,輕而易舉便能得手。
一旦如此,滿清的國土,在蒙古的鐵騎面前,便不堪一擊。
少了善作戰的吳三桂,年紀上小的康熙,不堪重用,根本無法阻擋蒙古的鐵騎。
“敏敏,不行!”
林平之連忙勸阻。
那可是獨孤求敗。
他沒把握,在獨孤求敗的劍下,保住趙敏,這是一點。
其二,便是按照他原本的想法,不想要看着金蛇營和天地會以及紅花會,與趙敏所在的蒙古大軍,正面接觸。
屆時,雙方定然會打的不可開交。
而兩邊都有他的女人,他根本無法相幫。
“爲何不行?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
趙敏看着林平之,嘴巴微微嘟起,似乎沒有得到支持,而覺得有些不悅。
她從小就希望能是男兒身。
如今正是她證明自身,建功立業的好機會,怎麼可能會就這樣輕言放棄?
不管林平之支不支持,她都要做。
反正,她的父親汝陽王,會支持她。
而十數萬蒙古大軍,也會聽她的指揮。
林平之皺眉。
他正在想,該如何打破僵局的時候。
不遠處無所事事,插不上嘴的韓姬,無聊擡頭,卻發出驚呼:
“那是什麼?”
這話,引得衆人注意。
林平之不由擡頭看去。
在空中,有一道光芒,在朝陽的映照下,顯得紅燦燦,絢麗異常。
緊一息功夫,光芒逐漸放大。
林平之已經能看的清,那光芒爲何物!
劍氣!
是劍氣!
劍氣所來的方向,正是西方!
這是獨孤求敗的劍氣!
而劍氣的目標……
林平之心中一驚,連忙推開邊上的趙敏。
“敏敏,小心!”
隨着趙敏被推開。
“鏘”地一聲。
泣血鬼刃出現在林平之的手中。
林平之不敢遲疑。
“唰唰唰!”
隨着泣血鬼刃三次揮舞,三道劍氣朝着空中的劍氣襲去。
但林平之的劍氣,與獨孤求敗那不知何處發出的劍氣相比較,簡直不值一提。
“砰”地一聲。
林平之的三道劍氣,在獨孤求敗的劍氣之下,瞬間消弭。
仿若從未出現過。
“快散開!”
林平之一聲咆哮震天起。
周圍的人聞言,不敢遲疑,連忙朝着四周散去。
劍氣襲來。
諸多護體手段,盡皆從林平之身上發出。
“砰砰砰!”
劍氣一層一層地將林平之的護體功法轟碎。
隨着“砰”地一聲。
劍氣炸開。
林平之所站的地面,出現一個可容數十人橫躺的大坑。
“平兒!”
甯中則最先反應。
她連忙朝着深坑撲去。
當看到坑中一幕,眼淚從她的雙目中流下。
顧不得擦拭眼淚,她連忙撲下去,開始查看林平之的傷勢。
他其他的女人,也紛紛來到林平之的身邊。
基本上,個個眼中都噙着淚花,惹人憐愛。
“沒事……死不了。”
林平之踉蹌着,在甯中則和李沅芷的攙扶下,緩緩起身。
雖然獨孤求敗的劍氣,他扛了下來。
但是不得不說,他的體內,也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在衆女的攙扶下,林平之被擡去養傷。
原地。
趙敏那絕美的臉上,滿是愧疚之色。
如果不是林平之,恐怕方纔坑中的便是她。
那人……竟如此恐怖……
她悻悻望向西方,眼中帶着仇恨之色。
三天後。
十數萬蒙古大軍,後撤百里。
原本舉世矚目的蒙古伐清之戰,就此落幕。
林平之在這三天時間,體內的神功,也將他的內傷,恢復地七七八八。
此刻,他的心裡,簡直恨透了獨孤求敗。
什麼大腿?
那特麼是最終BOSS!
如此詭異的手段,簡直太過恐怖!
不行不行!
能找個機會,把獨孤求敗恁死才行。
不然這麼強大的存在,活着就是對他的威脅!
但是以他的武功,想要勝過獨孤求敗,再給他一百年也不行。
唯一能夠依靠的,便是至尊反派系統!
有系統的幫助,他定然能夠快速成長。
目前他的實力,足以硬鋼化境。
距離化境,也僅差一步之遙。
想到這裡,他便看向留在帳篷中,照顧他的高亞男。
這三天,高亞男對他的照顧,無微不至。
他能明顯感覺到,高亞男對他的情意。
這也讓他明白,也許先前的一切,都沒有白費。
“亞男。”
林平之看着邊上,洗着布,準備擦拭他臉的高亞男,輕聲喊道。
高亞男聞言,不敢遲疑,連忙放下布,來到林平之的邊上。
“我在,怎麼了?餓了麼?想要吃什麼?我去做。”
一連串的關心,讓林平之的心裡暖暖的。
“沒事,你過來點。”
他看着高亞男,柔聲道。
高亞男雖然心中不解,但還是乖乖靠了過去。
未曾想,林平之竟然直接將她摟住。
這是她傾心林平之以來,第一次與林平之如此親近。
雖然心中隱隱有些激動。
但她明白,林平之還有傷,不宜操勞。
“你還有傷,不能操勞。”
高亞男臉上帶着紅暈說道。
不用林平之說,她僅感受林平之那不老實的手,便知曉林平之在想什麼。
林平之嘴角微微一揚。
他輕輕附在高亞男的耳邊,柔聲道:
“如果是你,那就不勞。”
話音剛落。
帳篷中,便響起高亞男的一聲驚呼。
在林平之沒有察覺的同時。
他的身體,正在發生奇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