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老前輩,怎麼會死呢?”
宋清書震驚過後,立馬詢問風清揚到底爲何會死。
風清揚爲人低調,平日裡就在華山後山待着,武功又那麼高強,按理說怎麼也輪不到他死。
“我也不知道,當時少林嵩山等一堆門派羣聚於後山,死掉的也不止風前輩一人。”
“這次專程過來帶上你,就是想讓你陪我一起去查明真相,然後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令狐沖一臉悲悵地說道。
他的眼睛中,時不時有狠厲之色閃現,可見他真的是氣急了,很想爲風清揚報仇。
“那麼多門派齊聚華山,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宋清書打起了精神,認真地詢問道。
“前些日子,五派在華山,召開武林大會,想要五派結盟,推選出一位武林盟主。”
“少林等門派,也派人前來觀禮,誰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令狐沖迴應道。
“江南正遭到東瀛人入侵,他們竟然還有心思,召開武林大會,當真是有興致啊。”
宋清書聞言,臉上滿是嘲諷之色。
江南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他們沒有什麼動靜,一開武林大會,他們倒是來勁了。
江湖中人是什麼德性,宋清書算是看清楚了。
“這倒也不是他們生性涼薄,見死不救,據說推選出盟主之後,五派就會派出聯軍,前往江南支援。”
令狐沖對此有些汗顏,不過畢竟是自家門派,還是要幫着粉飾一下的。
“要是真的那就好了,不過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等他們推選出盟主,派出聯軍的時候,黃花菜應該都已經涼了吧。”
宋清書纔不相信令狐沖的話,依舊嘲諷道。
令狐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乾脆閉嘴,一心趕路。
“對了,風前輩出事,你來找我倒也正常,我恆山派那些弟子是怎麼回事?”
宋清書這時,想起了恆山派弟子,又開口道。
恆山派現在自己都一腦門的官司呢,難道還要去華山湊熱鬧?
“恆山派乃是五派之一,五派聯盟這麼大的事情,自然少不了他們的參與。”
“其實定閒師太帶着恆山派弟子下江南支援之後,其他幾派一直力邀她們返回。”
“不過定閒師太一直置之不理,結果……現在趕去參與大會,也是正常的。”
“不過更重要的原因,是有人傳訊說,風前輩身上的傷口,跟兩位師太身上的非常相似。”
“這就說明,兇手很可能是同一個人,恆山派弟子爲了追查傷害兩位師太的真兇,才如此急切。”
令狐沖說出了恆山派的情況。
“殺害風前輩的,跟傷害兩位師太的,可能是同一個人?”
他這番話,蘊含的信息量極大,讓宋清書的腦子,一時間都有些混亂了。
不過沒用多久,他就理清了頭緒,心中有了諸多疑惑。
先是恆山派的兩位師太,後是華山派的風清揚和其他人,這兇手貌似就是在針對五嶽劍派。
這得是什麼仇什麼怨,纔會做到這種程度?
更讓人費解的是,恆山派兩位師太的武功,跟風清揚比那可差遠了。
結果兩位師太沒死,風清揚卻死了,到底是兇手殺兩位師太的時候故意放水,還是另有隱情?
千頭萬緒的事情,讓宋清書腦子都疼起來了,怎麼想都想不太明白,只能暫且放下,等到了地方再說。
其實他們趕路的速度不算太快,畢竟要照顧恆山派的女弟子們。
他們相會之後,宋清書第一時間就檢查了兩位師太的傷勢,每一個細節都重新觀察了一遍。
兩位師太昏迷至今,都還沒醒來,不過臉色已經變得紅潤,呼吸也變得自然,醒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這都有賴於宋清書那似乎無窮無盡的靈丹妙藥,什麼傷藥補藥每天輪番餵給兩位師太。
要是傷勢還不能得以好轉,那纔是怪事。
宋清書見恆山派的俏尼姑們,因爲惦記着傷害兩位師太的兇手,成天板着個臉,便混跡在她們之中,時不時勾搭一個。
沒多久,這些俏尼姑們,就重新變得活躍起來,對宋清書的好感度,更是蹭蹭地往上漲。
不過奇怪的是,她們的好感度,到了快九十點的時候,就停止增長了,而且不止一個是這樣。
這就把宋清書給整不會了,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
難道因爲他是掌門,所以這些俏尼姑們,對他的感情,並不是單純的愛意?
那也太坑了吧!
在宋清書的糾結之中,他們終於趕到了華山。
“大師兄……”
剛到山門處,就有一個長相很是俏麗的女子,歡快地超他們迎過來。
“小師妹!”令狐沖見了她,精神頓時一震。
宋清書哪裡還不知道,這位女子,就是令狐沖的青梅竹馬,讓他一度一蹶不振的女人,嶽靈珊。
“大師兄,你終於回來了。”
“你那麼厲害,門派裡沒有你是真的不行,不像我,只會心疼師姐,照顧照顧師父師孃。”
這對青梅竹馬,正要互訴衷腸的時候,辣個男人出現了,擋在兩人之間,擺出一副自怨自艾的樣子說道。
宋清書在旁邊,聽着這個小白臉,說出這樣一番話,感覺整個人都麻了。
這個人自然就是林平之,宋清書也算是久聞大名了。
不過在這之前,宋清書只以爲林平之是一條舔狗,勉強有他一二成功力,才從令狐沖這裡,把嶽靈珊給撬走了。
但是現在見面宋清書才知道,林平之跟他壓根就不是一路人。
這哪裡是舔狗啊,分明是綠茶表好不好!
那股子茶裡茶氣的感覺,宋清書聽了就直犯惡心。
堂堂一個大男人,當舔狗還情有可原,他竟然當起綠茶表來了。
當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也不可忍!
“要是他下面已經沒了的話,變成一個綠茶表,倒是比較好理解了。”
宋清書盯着林平之觀察了一會兒,目光逐漸下移,在他下面掃了一圈,見那裡一片平坦,眼神頓時變得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