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出使遼國
宗政用手掌由下向上擦過魯致申的拳頭,
把魯致申拳頭燙的皮膚燒爛了,但是宗政控制住溫度,沒有燒掉他的肉。
“這麼厲害?”魯致申用嘴吹着沒了皮膚的四個手指背面。
“我來給你包紮!”安道泉過來給魯致申上了一些藥,用白布包紮好。
“方蠟兄弟功夫了得,我等佩服,殺了白生,李芸,鄒源等叛將,大功一件。
我等還有事,請方蠟兄弟幫忙。”宋姜坐在龍椅上,雙手放置在雙膝之上。
“宋姜大哥,但說無妨!”宗政雙手作揖。
“我等還有一位大哥,名爲晁改,出使遼國時,被抓。
我們原來聯合遼國,攻打宗政帝國,哪知遼國將我們大哥晁改抓住,讓我們投靠遼國,給我們高官厚祿,不然就殺了晁改大哥,我這才當上了臨時的宋國皇帝。”宋姜面無表情的說着。
宗政心想:晁改回來,你這皇帝,還能當嘛?真是的。
“咱們有多少人馬?會讓遼國虎視眈眈?”宗政好奇的問道。
“十萬!起初遼國派人入境,抓走我們所有親屬,本來爲了向宗政帝國邀功,沒想到我們兵力十萬,拿下宋國舊地,建立國家,這才讓我們先帝晁改大哥去商量此事,等晁改大哥到了地方纔知道,我們親屬早已被殺。
你想自己父母親屬被殺,依然要去投靠,換取榮華富貴的白生他們,該不該殺?”宋姜說話的聲音有些傷感。
“你們哪來的十萬兵力?宋國原來也沒有這麼多兵呀?你復國纔多久,就十萬兵力?”宗政聽着十萬,極其嚇人。
“宗政帝國境內不想投靠王孜席的山匪強盜,還有各個被宗政帝國吞併的國家的殘兵。”宋姜看着宗政,如實回答。
“宗政帝國不是對亡國臣民挺好的嘛?剿匪,懲治貪.官.污.吏。”宗政不知道自己國家底層什麼樣。
“那宗政小兒,經常不在國都,朝政都被韓祭,王孜席,趙聰俊把持,只要矇蔽了這三人耳目,魚肉百姓,就可以了。”宋姜看着宗政,覺得宗政並不像土匪。
“要說呀,咱們乾脆去秦國,那個國家起義不斷,聽聞女將秦雪已經拿下三分之一的秦國土地。亂世出梟雄呀。”宗政想要利用他們去開疆擴土。
“你說的沒有錯,宗政帝國的皇帝雖然不會管理國家,但是一旦知道我們的存在,他的軍事能力,拿下我們錯錯有餘。”
宋姜看來也想去秦國發展。
“方蠟兄弟,我是軍師也是丞相,我叫吳詠,先不說這宋國一十八座城池怎麼辦,那秦國路途遙遠,我們先帝還在遼國,這一十八座城池是我們無數兄弟換來的,怎麼說丟就丟?”
吳詠扇着羽毛扇問着宗政。
“剛到秦國,肯定還得重新攻打城池,更加麻煩!在下朱梧。”
朱梧問着宗政。
“這樣吧,我一人去遼國,幾日便到,待我帶回晁改大哥,我們就去秦國,辦法有都是,扮成王孜席的匪兵就可以直達秦國。”宗政說完拾起赤炎弒天劍,轉身離去。
走到宮門外,騎上萬裡良駒光速玉玲,飛奔遼國。
“丞相覺得此人如何?”宋姜問吳詠。
吳詠扇了扇羽毛球,回答,
“不好說,性格衝動,能力強大,對他不瞭解,難於登天之事,從他口中說出,如同探囊取
物,還是要地方爲好,畢竟騎的是遼國的馬,要是輕鬆將晁大哥帶回來,恐怕有蹊蹺。”
宗政飛奔許久,有些口渴,進入城內。
“喂!喂!喂!”宗政聽到身後有人叫他,停下馬匹,下了馬。
幾個士兵走了過來。
“喂,看你穿的不錯,是走官道來的吧?”
“廢話!宗政帝國的官道不就是讓人走的嘛?不然國家修路幹嘛?”宗政覺得這些人問的就是廢話。
“來!外來人口做個登記。都是各司其職,互相體諒一下。”幾個士兵給出一個表。
宗政簡單填了一下方蠟的名字,剛要上馬,被士兵拉了下來。
“還沒給錢呢?着什麼急呀?”
“給什麼錢?宗政帝國修的路就是免費給老百姓用的,這你們也敢收錢?”
宗政氣急敗壞。
“別亂說話,誰說要你過路費了,我們這表不是錢呀?給十文錢,要不別想走!”其中一名士兵說着,嘴裡叼着稻草。
“國家這表應該不要錢吧?”宗政不知道外來人口填表的事,所以不知道這表還要錢。
“哪來這麼多廢話,大老爺們衣服穿的那麼好,十文錢也不多,怎麼那麼多廢話呢?窮死了?十文錢都不給!”士兵口氣有些硬氣。
“小夥子,就十文錢,你去告官也沒人管,而且他們就是官,這錢雖然少,但是人家鑽的是法律的空中。”一位老奶奶,白髮蒼蒼,路過這裡,勸說着宗政把錢交了。
“我憑什麼交呀!是十文錢不多,也憑什麼給他們呀!他們有國家養着,我們隨時都可能沒工作,還得給他們錢,太過分了,又不是國家讓交的。”宗政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
這要是放在戰場上,早就把士兵殺光了。
“你費什麼話!十文錢墨跡這麼久!又不是你一個人交,外來的都交,怎麼就你事多!”說着說着,一個士兵拔出刀,架在宗政的脖子上。
“官爺,別生氣,這十文錢,我替小夥子交了,把刀拿下來了。”老奶奶拿出十文錢,要遞給士兵。
“等會,老奶奶,不用你交,這錢我今天就不給了!”宗政氣的斜視把刀架刀他脖子上的士兵。
“你這小夥子,怎麼這麼沒良心,我欠你的呀!我幫你交錢,還交出錯來了?什麼態度呀,還不用我交,你愛死不死!”老奶奶氣呼呼離去。
圍觀百姓越來越多,你一言我一語。
“這小夥子怎麼這樣呀,老奶奶好心幫他,還還不領情,不讓交,真不是人!”
“是呀!就十文錢,給士兵得了,較真幹嘛?這點錢說誰拿不出來呀?”
“不就十文錢嘛?又不止你一個人交,怎麼就你特殊呢?”
“十文錢還惦記報官呀?國家那麼多大事忙不過來,誰管你老百姓呀?你以爲你爸媽當官的呢?啥都要個公平,公正,可笑!”
宗政這回知道,看來這羣人是被奴役習慣了,逆來順受,他們能忍,我忍不了。
“我問你!將刀架在皇帝的脖子上,是什麼罪?”宗政問這士兵。
“死罪!但是老百姓,我砍死你,又怎麼樣?去哪告都一樣,我們官官相護,實在不行,就把你的事往後拖,怎麼了?”士兵言之鑿鑿,惡狠狠的看着宗政。
宗政迅速拔出赤炎弒天劍,斬斷這名士兵的大刀,又迅速殺了這個士兵。
其它士兵一擁而上,幾個回合,被宗政斬殺。
“爲了十文錢殺士兵,你瘋了吧?”不知道人羣裡傳來誰的聲音。
“那可是本城第一惡霸的二兒子,殺了他,你完了!”人羣裡又傳出聲音。
“我國不是有王孜席將軍殺土匪惡霸嘛?怎麼還有惡霸?”宗政向人羣喊去。
“人家惡霸不殺人,想打誰打誰,後來自己大兒子花錢託人,買了個官,給自己父親洗白了,人家惡霸負責好多種生意。”人羣裡又傳出不知道誰的聲音。
“不以善小而不爲,不以惡小而爲之!拿着國家的糧餉,幹着魚肉百姓,哪怕是一針一線也不行,現在竟然正大光明的貪污,真牛呀!”宗政氣氛的說道。
“來人!敢殺我二兒子,打死他!”原來是那個士兵的老爸帶着幾十名打手,衝向宗政。
宗政念起咒語,飛到空中,一劍刺中惡霸。
其它打手看了,嚇得扔下棍棒,落荒而逃。
這時縣令帶着幾十個士兵趕來。
看着惡霸已死,嚇得用手指着宗政,
“你完了,他大兒子是本城將軍,手裡兩百多名士兵,他二弟幹着門口收點小錢,都是惹不起的主。他們由罪不至死,你殺了他們。你要完蛋了!”
“就因爲惡小而爲之,纔給百姓帶來諸多心理陰影,必須嚴打!”
宗政手裡赤炎弒天劍上的最後一滴血滴向大地。
兩百多個士兵把宗政圍住。
一個將領先是看了看惡霸屍體,高呼幾聲爸爸,又去跑到把刀架到宗政脖子上的士兵屍體旁,痛哭起來。
“把他給我砍死!”這名將領一聲令下,兩百多個士兵剛要衝上去,被另一個聲音制止。
“且慢!我看看是那個滾蛋,活夠了,來這裡撒野。”一位將軍騎馬走到宗政面前。
剛纔那位將領流下淚,眼裡充滿殺氣,望着宗政,對這位將軍說,
“乾爹!就是他!殺了我的父親和弟弟,阻礙我們的財路。”
將軍上下打量了一下宗政,嚇得跌落馬下,急忙趴着走到宗政面前。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嚇得剛纔那將領癱坐在地。
“你是何人?怎麼認得我?我國不是廢除了跪拜制嘛?”宗政低下頭問這位將軍。
“我是廉珀元帥旗下的,以前長安之戰見過您,雖然離得遠,沒看清您的面容,但是那赤炎弒天劍,記憶猶新。”
將軍說話聲有些顫顫巍巍。
“這賣官的事是你乾的?”宗政看着不遠處,癱倒在地的將領。
剛纔那白髮蒼蒼的老奶奶,又走到宗政面前。
“原來你就是當今皇帝呀?這天下你怎麼管的,那惡霸經常打斷別人的腿,還做生意時候強買強賣,經常以借錢的名字搶錢,縣令說了,那是借,不是搶,他不管。”
“您老可真厲害!一會一個樣子,我知道怎麼處理。”宗政示意士兵把老人送到人羣中。
士兵們一聽宗政是皇帝,當然聽話了,把老人送到人羣中。
“縣令貶爲百姓,永不錄用!我說過,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官員一律撤銷,別跟我逃什麼以前有多少功勞和苦勞,以前是以前,以前不也沒懲罰你!
擾亂民風,理當斬首,貶爲百姓,便宜你了!”宗政說完用力把赤炎弒天劍拋向癱在地上的惡霸大兒子。
刺中大兒子心口,當場死去。
宗政走到惡霸大兒子面前,拔出赤炎弒天劍。
嚇得將軍直冒冷汗,一滴一滴的落到地面上。
“自己去把事情告訴趙聰俊,看看他怎麼處理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宗政騎上光速玉玲,飛奔遼國國都上京城。
宗政騎馬到了遼國皇宮門口,被士兵攔住。
“找死呢?滾遠點!”
宗政剛要說話,被一名宮女拉走。
“你要幹什麼!”宗政質問宮女。
“你是不是想進皇宮?”宮女問道。
“廢話!”宗政懶得理她,轉身要走。
“大膽!我可知道我是誰?”宮女抱起雙臂。
“關我屁事!”宗政走向宮門。
“我是皇帝最寵幸得瀅香公主的侍女!”宮女拉住宗政。
“有屁一口氣放完,我還有事呢!”宗政顯然有些覺得煩躁。
“您好!我是瀅香公主,我今年十六了,我每天在宮門這個角落裡,你是我最喜歡的一個人,明日我就去讓父皇招你駙馬怎麼樣?”一位嬌小可愛,長髮飄飄,黑色眼眸,水汪汪的望着宗政。
“不去洞房不成婚,這是我們地方的規矩,公主見諒,我叫方蠟,宗政帝國宋國舊地祁城人士,我還有事,告辭!”宗政覺得瀅香公主長的不錯,就是胸部平平,身材嬌小,膚白貌美,和樊櫻櫻,娜莎比起來,也就樣貌能比一下。
“且慢!我瀅香公主不是那隨便之人,我對你一見鍾情,覺得你氣宇不凡,爲了定是位大人物,我可以把初夜給你,但是你要保證對我好,明天起牀我們就去面見父皇,如何?”
瀅香公主含情脈脈的盯着宗政背影。
宗政頓時懵了,這公主太單純了,怎麼啥都能答應。
轉過身,親吻着瀅香公主的小嘴,又親吻了她的脖子右側和耳朵。
擡起頭,“你的皮膚和頭髮好香。”
“天生體香。你繼續吧,剛纔挺舒服的。”瀅香公主像個孩子一樣,緊緊的摟住宗政。
“老妹!明天你父王會殺了我的!你還是等我和你父王談好了,再說吧,好嘛?”宗政一想到瀅香公主胸部平平,便沒有了慾望。
“好的,那我等你!蠟蠟。”瀅香公主手裡拿着手帕跟宗政揮舞着告別。
“我是宋國祁城派來的方蠟,我要見你們皇帝!”宗政對守着宮門的士兵說着。
“腦子有病的,我們也是敢殺的,去去去,滾遠點!”士兵不厭其煩的喊着。
“這是我朋友,要進去,你給把門打開,聽見了嗎?”士兵望去,一看是瀅香公主和她的侍女。
立馬笑着打開宮門,讓宗政他們進去。
“現在父皇在開早朝,你晚一些,我陪你去御書房找他,談談咱們倆的事。”瀅香公主拉着宗政的右手,一起走着。
“金鑾殿在哪個方向?”宗政用左手撫摸着嬌小的瀅香公主的長髮。
瀅香公主擡起頭,眯着眼睛望着宗政的臉。
宗政突然少兒不宜畫面涌了出來,好像瀅香公主在跪着看着他一樣。
“一直走到頭就是了,現在在早朝,你現在去不方便。”瀅香公主左臉緊緊貼着宗政的右臂。
“一會我和你父皇,去找你,乖,聽話。”宗政輕輕掙脫。
“那行,我等你!”瀅香公主倒着走路,看着宗政離開她的視線。
“下朝之後,要徵兵,東北方向的蒙古國隨時攻擊晉國,我們到時可以扯火打劫,多佔疆土!”遼國皇帝在龍椅上高喊着。
“那我們宋國祁城百將,何時來投靠呀?”宗政手持赤炎弒天劍走進金鑾殿。
“來着何人?膽敢手持兵器進入金鑾殿?”一員武將手指宗政訓斥着。
“宋國祁城方蠟!”宗政繼續向前走着。
“來人!拖出去斬了!”遼國皇帝大聲喊着。
一羣士兵衝了進來。
“不可以!不可以!他是本朝駙馬,誰敢動我就死給父皇你看!”瀅香公主出現在宗政身後,張開雙臂攔着要抓宗政的士兵。
“胡鬧!既然是賢婿!這點規矩都不懂,要你何用?來人,把公主拉下去!”皇帝繼續下令。
宗政一轉身,瀅香公主也轉身,緊緊抱着宗政,擡起頭,望着宗政。
“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
“連個胸都沒有,唉!”宗政嘆了一口氣,舉起右手砸再瀅香公主頸部,公主昏倒。
把公主抱起,“正反面都差不多,唉!”
遞給前面的士兵,士兵剛接過公主。
宗政轉身一躍,飛向龍椅上的皇帝,全場人驚的一陣陣聲音。
宗政落到龍椅右側,拔出赤炎弒天劍,架在遼國皇帝脖子上。
“把晁改放了!”宗政對皇帝說。
“你殺了我!你也活不了!”遼國皇帝顯然鎮定自若,無所畏懼。
“哈哈,你在暗示我同歸於盡嘛?好主意!”
宗政說完,舉起赤炎弒天劍用力向遼國皇帝脖子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