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主Fate]金光閃閃捕麻雀
阿賴耶:你好了沒啊?
世界意志:好了好了!!催什麼催!都要催出翔了!
阿賴耶:……
蓋亞:廢話少說!快點把你的人領走!
世界意志:嗯……嗯……只要再這樣一下,那樣一下……復原成功!最後只要格式化一下就搞定了哈哈哈!那這段時間麻煩你們……
阿賴耶:等下!先別急着清零。
世界意志:幹什麼啊?剛纔還催得比皇帝還急。
蓋亞:你再亂說話我們就不還你了!知不知道你給我們添了多少亂!
世界意志:歸根到底還不是你們的錯!
蓋亞:你!
阿賴耶:蓋亞,別和它吵,反正之後不關我們的事了。
世界意志:……你們要幹什麼?
阿賴耶:是這樣的。由於你的不負責任將雲雀恭彌推給了我們,當然我們也有責任所以現在完好無損地送還給你,不過也不是沒有副作用的,雖然從根源上講絕對是我們虧了......
世界意志:……你給我長話短說。
阿賴耶:我們決定送你一個土特產品回去。
世界意志:哈?你們那最有特色的特產……是英靈?我不要!
蓋亞:反對無效!爲了避免副作用的潛在風險,建議你不要把雲雀恭彌給格式化了!
世界意志:……我不管!我不要!兼容性不一樣!即使我們兩個世界等級一樣,但基點構成完全不同!萬一把我的世界玩崩了誰陪我!
阿賴耶:這個不要擔心,我們已經給雲雀恭彌權利去束縛他了,憑雲雀恭彌的個性應該不會眼見你的世界被毀掉的吧。說來不管你同意不同意,那傢伙都會找過去。
世界意志:……
蓋亞:認命吧,其實這都是緣分啊,等雲雀恭彌脫離世界基點人物的角色後,來和我訂個契約吧。
……
蓋亞:……它人呢?
阿賴耶:被氣走了吧。
莫名感到詭異的違和之處,潛意識中叫囂着快點醒來,雲雀陡然睜開眼同時坐了起來,睡得迷糊的雲豆因此摔到了他的腿上。
雙手撐在地上,雲雀發現自己正處在陌生而又熟悉的場景中----他絕對不會認錯的並中天台,而自己似乎正在睡覺。可是,雲雀完全不記得什麼時候來了並盛,他記得……
雲雀突然一怔,睜大了眼,一種無法抑制的猜測涌上心頭,並盛中學——睡覺——穿越,他這是,又毫無預兆地回來了?!
來不及產生喜悅的心情,雲雀倏然低頭往自己的右手手背看去。
腦海中最後的印象是他和吉爾伽美什在晚上準備睡覺,而第二天是一切準備就緒的婚禮…….
鮮紅的令咒明晃晃地存在着,雲雀暫時鬆了口氣,他正想試着呼喚吉爾伽美什,底下的教學樓卻忽然喧譁嘈雜起來,因爲有個人正用他熟悉的聲音囂張地喊着,語氣中卻隱藏着不易察覺的陰鬱與焦慮,“雲雀恭彌!!你給本王出來!!”
睡得好好的,懷中的觸感卻忽然落空不見,有了前車之鑑,吉爾伽美什在雲雀消失的下一秒就醒了過來,還未等他震怒地回英靈殿尋找蓋亞,他幾乎在同時也同樣消失了蹤影。
然而當他來到雲雀的世界的時候,卻遭到了來自世界的極端排斥,這甚至屏蔽了他與雲雀的契約聯繫,他不確定是契約消失了還是暫時隔絕了,不管如何,他都要先找到雲雀。
出現的地點就在並盛,記憶中吉爾伽美什來過這裡,這次也熟門熟路地便尋到了並盛中學。
時間似乎是早上,校園內空無一人,朗朗讀書聲自教室中傳來,學生們正在早自習。
吉爾伽美什行至教學樓下,沒有絲毫耐心去裡頭尋找或是向人詢問,他也不知雲雀是否在這裡,但這是他唯一清楚的地方。
金色的英靈身披黃金鎧甲,毫不遮掩地站在衆人的視線中。在他高聲喝完之後,整棟教學樓都似乎震了震,短暫的安靜後是一片譁然,不論懷中何種心情,所有人皆好奇地擁擠到了窗邊朝外張望,連教師都不例外,想瞅瞅到底是哪個人敢在並中如此囂張,還直呼委員長的名字。
相比其他人,在剛從未來回來的節骨眼上,彭格列的衆人對事件本身更爲來得敏感,不過對方找的是雲雀,基於雲雀的個性,也說不定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上門找茬來了。
在獄寺隼人的幫助下,澤田綱吉擠到窗邊,接着他看到了一個着裝奇怪的金髮男人,至少沒人穿這麼個看起來就重的要死的盔甲吧?又不是角色扮演,難不成他是故意穿成這樣來挑戰雲雀的?
彷彿似有感應,金髮的男人微微擡首,猩紅的雙眼朝澤田綱吉的方向直直望過來。澤田綱吉猛地一僵,大腿一戰,不自禁地倒退了一步撞到身後的同學身上。
這人……這人好危險!!
即使是那麼遠的距離,他也能感受到對方眼中的森冷,這種從心底深處不斷泛出來的危機感就算是面對白蘭的時候也沒有過!
“怎麼了,蠢綱。”穿着和服打扮成小老頭的里包恩,不知何時跳到了綱吉的肩上,作爲他的家庭教師自能感受到弟子內心的恐懼。
“里包恩,這個人……”綱吉沒有再說下去,因爲他看到雲雀已經向他走去。
即便再好奇,也無人敢在雲雀恭彌統治的並盛中學違反風紀,因此觀望歸觀望,沒有一個人從教室裡走出去。風紀委員會成員是最先出去的,草壁哲夫領着幾個委員會成員想要和這個膽大妄爲的男人交涉並警告下,要是等到在天台睡覺的雲雀下來那就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能收場了。
不過還不等草壁哲夫靠近對方五米之內,他就停住了腳步。有些人天生就有一種氣場,不容侵犯,連丁點的冒犯都會遭到毫不留情的懲罰,或許長期跟在雲雀身邊的緣故,草壁哲夫知道只要自己再上前一步,這個男人就會發起攻擊。
很棘手……草壁哲夫斷定着,他也算見過不少人,卻從未見過光光是站在那裡就給人以無盡壓力的人,委員長什麼時候招惹上這種人了?!
猶疑間,草壁哲夫卻見那男人的臉色開始變化,從面無表情到微妙複雜,還有無法忽視的……驚喜?身後傳來輕穩的腳步聲,草壁哲夫知道是委員長來了,他剛轉身想要迎上雲雀,就聽那男人喊道,“恭彌!”
草壁哲夫以爲自己幻聽了,他急忙看向雲雀,後者神色不變與他擦肩而過,沒有停頓,加快腳步朝着金髮的男人走去。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果不其然,雲雀靠近後第一件事就拿拐抽了過去,同時說道,“誰准許你在校園裡大呼小叫的?!”
“你!”吉爾伽美什一驚,根本沒有防禦或者反擊的動作,任雲雀的柺子打到自己的鎧甲上,他有些懷疑雲雀是不是變得和夢中一樣,便聽雲雀繼續怒道,伴隨着又一抽柺子,“你愣着幹什麼?!吉爾伽美什!”
話音剛落,吉爾伽美什察覺排斥感瞬間消失了,彷彿他這個外來者在這一刻被世界接受了一樣,同時他亦感應到與雲雀的契約關係。
心中無法抑制地迸發出喜悅之情,他幾乎在下一秒就伸出手將沒有防備的雲雀抱緊,箍住他的腰,並低頭在他臉上親了口,緊接着大笑出聲。
離得最近的草壁哲夫:“……”
獄寺隼人的表情略有漂移,雖然他是不喜歡雲雀沒錯,但是那敢這樣做的男人絕對會死得很慘的吧……
澤田綱吉張大了嘴,手指顫抖着指着下方,“他,他,他們……”
“恩,那人親了雲雀。”身爲殺手,里包恩的視力相當不錯,他意味深長地挑高了嘴角,大大的眼中閃爍着“我很感興趣”的光芒。
“哈哈,這人是雲雀的追求者嗎?”山本武唯恐天下不亂地笑着,“不過這樣子應該會被雲雀揍的吧。”
臉頰上留下的觸感好像還沒消去,因爲有津液而涼絲絲的,雲雀甚至能聽到一聲不大不小的“啾”聲,以及在接觸時吉爾加美伸出了舌頭微微舔了下的感覺,他呆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臉上有些發紅,卻不是因爲羞澀。
雲雀沉沉地盯着笑得開心的吉爾伽美什,施力掙脫了他,倒刺“蹭”地從拐身上彈出,他再次撲了上去。
確認雲雀還是那個雲雀的吉爾伽美什開始配合雲雀打架,隨手取了把寶具,同時還不忘旁若無人地開口,“說來恭彌,我們不是第二天要去舉行婚禮的嗎?沒想到關鍵時刻出了這麼個意外。”
離得最近的草壁哲夫:“……”
衆人:“……”
雲雀的臉有些扭曲,咬牙道,“住口!”
“不過也正好啊。”吉爾伽美什恍若未聞,“既然這裡是你的並盛,我們就另外挑個時間怎麼樣?咦,對了,在這裡你還不到法定結婚年齡吧。”被管家老人科普過,吉爾伽美什自然知曉在日本滿十六歲才能結婚。
“……咬殺!!!”已經徹底惱羞成怒的雲雀一點都不顧及地取出匣武器,點燃了死氣。
“真是會惹麻煩啊。”看着已經現身的雲針鼠,里包恩嘆道,把整個學校的人催眠可是個大工程。
“我聽錯了嗎……爲什麼我聽到了結婚這個詞,還是雲雀學長……”震驚到極限,澤田綱吉內心瘋狂吐槽着,面上反而不震驚了,維持着兔斯基的表情,語氣飄忽地問道。
“沒有聽錯!十代目!”獄寺隼人肯定道。
“儘管感覺像個惡作劇,但是,”山本武撓了撓頭,“看雲雀那反應,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不過之前完全沒跡象啊,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那種只有一個晚上的不可告人的親密意外事件?”
同學們:“……”
里包恩拍了拍綱吉的頭,“看樣子你的雲守有歸宿了,蠢綱,你也給我加把勁!”
作者有話要說:TAT!!修文修得想要去死了!!!才修到一半!!
腫麼都木有留言啊!好桑感啊啊啊!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