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仁健先生是龍鼎國際集團的總裁,當年從梅城走出去的海外的企業家裡,他是實力最爲雄厚的一個。。。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不忘家鄉父老,在古稀之年,仍然要支持家鄉的經濟建設。還將自己從國外拍賣會上搶拍到的一件珍貴文物,帶來展覽,以表他對祖國和家鄉人民做出的傑出貢獻。
但範仁健先生有個怪癖,他對參觀這件寶物的人是有選擇的,只有收到他請柬的人,纔有資格參觀。不過,這請柬的數量非常稀少,在全國也只發出了二十張,還嚴格規定禁止媒體介入。這件事情搞的這麼神秘,讓人不禁猜測,這二十個被邀請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級別
這些都不得而知,因爲,這二十個人的名單都屬於絕密
黃小喬介紹到這裡的時候,我仍然是一臉疑惑,這特麼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一個個小小的國企秘書,跟那二十位高大上的貴賓有什麼關係
黃小喬說:“你怎麼這麼笨呢老公,我不是讓你幫我弄到邀請函,我是想讓你替我拍張照片到時候,你躲在暗處,就那麼咔嚓一下,妥了”
“靠你怎麼不去”我大叫道,“如你所說,範仁健先生是梅城市的重要客人,那麼,他的安保級別一定非常之高,你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黃小喬撅着嘴說:“我不是沒你身手好嗎”
原來這丫頭真的是讓我去偷拍展覽會現場啊。到時候,新建成的文化中心展覽館,一定站滿了武警和公安特警,而且還有自己的保鏢團隊,甚至所有的制高點都將會有狙擊手埋伏。我就是身手再好,也只是凡胎,怎麼能吃得住那麼多火力的進攻
我要真的去了,那肯定必死無疑。ong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低喝一聲:“下車給我下車聽到了沒”
她見我這種態度,不說話,咬着嘴脣生氣,好一會兒才爆發出來:“不幫就不幫嘛,幹嘛那麼兇”說完,氣哼哼地摔門走了。
那輛尼桑藍鳥早就被那倆蠢貨開走了。她獨自一人,揹着一個可笑的雙肩揹包,走得很堅決。
我還是心軟了,這裡離城裡還有很長一段距離,而且不好打車。我啓動了車子跟上她,搖下車窗來說:“小祖宗,上車吧”
“不上本小姐不受嗟來之食”那樣子到堅決地像個信念堅定的革命前輩。
我冷笑一聲,一猜油門,車子就竄了出去心道:“沒人能要挾我,任何人都不能”
從後視鏡裡,看到黃小喬氣得跳腳,一邊喊一邊罵。可是我根本就不理她,這女人啊,好多毛病都是男人慣出來的,如果不即使糾正,將天理難容我想,這也是“道”
正所謂大道無形,這真正的“道”就隱藏在生活的細節中,真正的法都是世間法只是人們不知道而已,不是有那麼句話麼:“神仙都是凡人做,只怪凡人志不堅”
呃,好像扯遠了哈,這男人慣不慣自己的女人,我鄭奕邪也說了不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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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化終於打來電話,約我見面。這次,倒沒有什麼曲折,我們越好在後山的土地廟裡見面。我駕車到達的時候,那土地廟的門後儼然停着一輛大切。而白化,就坐在那輛大切裡面。
我坐到他車子的副駕上,感嘆道:“這麼好的車,得不少錢吧”
“二手的。”白化顯然對我的問題不感興趣。這傢伙,我始終猜不透他到底是人是鬼,按說他受陰司管轄,那麼,他應該至少是個鬼仙了。這傢伙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做鬼差了,活了有多久,總是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有啥事兒啊,急吼吼地把我招回來,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兒,我可跟你急啊”我平時沉悶得緊,但我見着他就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戲謔表情。如果跟這個好悶的白臉鬼在一起,而不自己找點兒樂子,那我能讓他給憋死
而他卻沒有跟我哦廢話,直接遞給我一份摺疊的紅本子。我接過來,打趣地說:“又是東嶽大帝發來的委任狀我是不是升官兒啦”
他白着一張臉道:“自己看”
我撇了撇嘴道:“自己看就自己看,臭牛什麼”
說着就打開那個類似榮譽證書似的紅本子,然而只看了一眼,我的腦子就不夠使了。這白化總是帶給我驚喜啊。裡面的內容非常簡單:敬請陰司華北區總探長鄭奕邪於x月x日,參加梅城市文物展覽會。署名是範仁健。
我的腦子真的是不夠用了。按照黃小喬的說法,範仁健總裁在全國只發了二十張邀請函,難道這竟然是其中的一張還特麼邀請的是我
我真的很難理解這件事。如果說,邀請函上寫着敬請玄武公司行政辦鄭奕邪參加展覽會,我還能笑說這範總裁真是瞎了狗眼,竟然看上了我。可這邀請函上明確地寫着邀請陰司華北區總探長鄭奕邪參加展覽會,這特麼就有點兒意思了啊。這範總裁到底是什麼人他怎麼會知道我是華北區總探長
白化見我好久都沒有吱聲,就盯着那張邀請函犯傻。淡淡地說:“小子,你中獎了”
“靠,又不是五百萬大獎,我對那文物不感興趣”我嘴犟道,心裡卻還在嘀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按照我的想法,最大的可能,是讓我執行狙殺任務,難道這範仁健是個鬼聽這名字就特別賤,範仁健,犯賤人,操,真特麼的賤
白化開口了:“你瞭解範仁健先生嗎”
我也是現學現賣:“龍鼎國際集團的總裁,海歸浪子,不忘祖國和人民的有錢人”我只聽說了這麼多。
沒想到我這句話竟然把白化給逗樂了:“海歸浪子靠,這是什麼詞兒,我怎麼沒聽過。”
我唏噓道:“對不起說錯了,光海歸,不浪,好吧。”
這一次,白化卻沒有笑,正色道:“你剛纔說的沒錯,範仁健先生的確是龍鼎國際集團的總裁,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這我倒要領教一下,他還有什麼雙重身份”我也認真起來。
白化繼續道:“範仁健先生是個俢者,大修者,篤信鬼神之說,經常在夢中與陰司上司神交。曾經被邀請做過判官。”
我聽到這裡已經覺得非常神奇了,這個世界真是太瘋狂了,竟然有這樣的事發生。
“可這並不是重點所在”,白化說:“知道這次他邀請的二十個人除了你,都是些什麼人嗎”
我腦袋搖的跟電風扇似的,只僵硬地問了一個字:“誰”
“我也不知道,”白化說。尼瑪的,你不知道還問我我心裡正罵這的白化,淨特麼逗我。可他繼續說道:“但我知道這些人的成分,大致是考古學教授、高深的俢者,甚至是一些隱匿山林的奇士”
“哦,”我低頭沉吟道:“看來,這範仁健總裁這次一定是帶着目的來的。而且,這件文物一定非同凡響”
“算你小子聰明,你知道這次他攜帶的文物是什麼嗎”他雖然面帶微笑,但那笑容很工業化,一絲不苟的。
我搖搖頭,他眨了下眼說:“人皮書”
“人皮書”我驚得大叫起來。然後就陷入了沉思。這人皮書在葉子的故事裡出現過,說這個人皮書與一個寶藏有着密切的關係。難道此“人皮書”非彼“人皮書”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對那個展覽會很是期待起來。心想,黃小喬的事情,也可以順便幫個忙了,不就是張照片嗎,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兒。
可接下來白化卻說:“好了,那文物是很重要,不僅全市人民十分期待,犯罪分子也十分期待。所以,我要交給你的任務是保護範仁健先生和他的人皮書,絕不能有任何的閃失,而且還必須保密”
我摸了摸鼻子說:“呃我說白頭兒,這任務有點兒奇怪啊,我這個狙魂者,爲什麼要去當保鏢我最不喜歡給總裁當保鏢了,我特麼還得上班呢”
“你上班不是給董事長當秘書”白化反詰道。
其實,我並不是拒絕這次任務,相反是非常期待。但我還是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激動,淡定地點了點頭。最後還不鹹不淡地加了一句:“那您看,還有什麼需要特別交代的嗎”
白化這才點出了這項工作的艱鉅性:“這個人皮書非常重要,至於怎麼重要你可能隱約也能夠感覺得到,它很可能涉及到一個驚天秘密,這個人皮書牽動了陰陽兩界的惡勢力,所以,我纔派你保護範仁健先生和人皮書也可以這樣說:現在,戰爭即將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