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棚被黑暗包圍着,卻從角落裡流淌出溫馨的畫面。
縮在角落裡的母子已經沉沉睡去,那持着夢語的小傢伙縮在母親的懷裡:‘麻麻、麻麻’地喚着,小手勤奮地掏着母親的衣襟。
母親伸手拍打了兩下那小肉手,無果後也便是任由了去。
謹嚴面無表情地蹲下身子,費了一陣力氣纔將這母子分開。將小肉抱枕抱到攝影棚用來拍攝的席夢思大牀上,便又轉過身來對付這縮在地板上的母親。
金寶兒只覺得懷裡的小火爐終於被人撤了去,又接觸到一處十分冰冷清爽的大牀,便是立即將火熱的身子貼了上去。
猶如掉進一片移動的冷雲當中,晃盪着,飄逸着,隨後又落入一片舒適安逸的白霧當中。
覺得腳下的傷處溼溼涼涼,麻痛感漸漸消失,她的夢終於踏實了一些,也美了一些……
太陽出勤之時,陽光被這處全然忽略。金寶兒是被一陣又一陣的磨牙聲擾醒,睜開眼時,由於屋子黑暗,由於眼鏡還沒有迴歸,她適應了好一陣子纔看清!
眼睛突得睜大,狠狠地咬住下脣,疼痛感告訴她並不是在做夢!終於,站在牀頭的金小日出了聲,告訴她一個慘痛的事實:
“麻麻,你千萬別告訴我,你把爹地的胳膊當成了小日。如果是那樣的話,小日早被你壓死了!”說着,小傢伙又開始憎恨地磨起牙來。
金寶兒立即起身跳開,謹嚴眉頭淡蹙地緩緩坐起。是的,不怪人家蹙眉。話說這道具大牀何其大也?爲了拍攝男女演員在大牀上滾來滾去方便一些,此牀應該是三個席夢思大牀拼接而成!
金寶兒往遙遠的另一頭望去……呃,是的!她的東西都在那頭,連眼鏡都規規矩矩地等在那。而這頭,謹嚴也是規規矩矩地睡在這。
這麼說來,是她把小日踢下牀之後,滾到了這邊?而且還死把着人家的胳膊不放,又摟又拽的?!
小日無神的雙眼裡傳出了鄙視的色彩,一邊摳着小肚臍,一邊撇撇嘴:
“麻麻,你很飢渴哦!”
她徹底被這小傢伙搞得無地自容了,小紅臉垂得低了又低,以蚊子聲低道:“對、不、起!”
他會不會在欠條下再加上一筆非禮補償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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