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安玉青童鞋的打賞。
有人總是說運動員練習和訓練的時間是極其艱苦和枯燥的。
爲了讓自己的實力和能力能夠更上一層樓而反覆進行某種練習,日復一日的不斷的去重複,在付出了數倍於常人的艱辛和汗水之後,才能取得常人所無法企及的成功和成果。
這的確是對的,可卻也是不對的。
因爲許多的運動員在成爲某個運動的運動員之前,都是先對這項運動有了強烈的興趣,或者說是自己的愛好,纔會投入其中,花費大量的時間在裡面的,有的時候,在這種運動之中他們能夠享受到許多其他人看來無法理解的樂趣。
當然,更多的人只是享受那種比賽之中的樂趣,可卻也不排除有那種連枯燥的練習都被當成是樂趣的運動員。
在他們的眼中,練習也是這項運動一部分,這也是他所愛好的體育運動,而在棒球的世界裡,這樣的選手固然是少數的,卻也是存在的。
在青道高中裡,這樣的傢伙也是有的,其中最爲明顯的一個人便是——澤村榮純!
在劉涌眼中,澤村榮純無疑是那種將棒球都看作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生命的另一半一樣的重要的存在,無論是比賽時的興奮感,還是日常練習時候的那種快樂,對於榮純來說,棒球就沒有枯燥的時候。
不是劉涌說假話,每一天自主練習到最晚的永遠都是榮純,無時不刻都在練習着投球,觸摸棒球對於他來說就是他一天中最重要的事情了,忘記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忘記掉棒球的樂趣。
同樣的,無論是劉涌,御幸,還是降谷等人對棒球的執着度,對比賽的熱衷那是不低於榮純的,只是不同於榮純的是,他們的內心裡自身的野望,那種對未來的野心也是赤果果的存在的,降谷可能還好些,以前是單純的想要爲自己投球,現在是想要爲隊伍投球,讓隊伍成爲全國第一的隊伍,自己成爲那日本第一的投手。
所以,劉涌有的時候還是蠻敬佩榮純的,這種天然的,純真的想法,在這個世界,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中已經不多了啊。
剛剛結束了守備練習,喝杯水,休息一會的劉涌,倚在了旁邊的欄杆上。
望着在牛棚裡面練習投球熱身的降谷和榮純還不忘互相較勁,劉涌輕笑了一下,嘛,在這個方面,兩個人還是挺孩子氣的高中生啊,哈哈。
“劉涌。”就在劉涌提着球棒,準備去練習打擊的時候,在牛棚裡面的片岡監督驀然將目光轉了過來,對着劉涌淡淡的叫了一聲。
劉涌一愣,立馬小跑了過去。
“監督,您有什麼事情麼?”
“拿着你的球棒,來a操場一下。”片岡監督淡淡的說道。
“是!”
劉涌雖然有些詫異這個時候將他叫到其他操場去做什麼,不過當下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快速的應了一聲之後,便朝着操場的邊門出去,往a操場的方向走去了。
比及走到了a操場的時候,除了片岡監督和落合教練以外,還有高島禮,御幸一也,澤村榮純以及降谷曉都在那裡。
這又是什麼鬼?劉涌有些一愣一愣的。
“劉涌,你站上打席,打一打他們兩個的球”片岡監督頓了一下,接着說道,“用你的全力來對付他們,不允許放水。”
“是。”
片岡監督這麼一說,劉涌就懂了,看來是拿自己來測試他們兩個吧,難道是他們兩個又學什麼新球種了麼?嗯,很有可能,榮純在夏甲的時候就有一絲number的苗頭了,而降谷的控球力也漸漸的趨於安定下來了,
能夠盡力去壓低球路了,可能也是落合教練教了這個傢伙滑球了吧?
第一種球是縱向滑球來着?好像是吧,劉涌在內心裡暗暗的想着,踱步走上了打擊區。
“哈哈哈,原來是你啊,劉君,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這回一定要把你三振掉!”榮純在看到劉涌之後,頓時大笑起來,臉上帶着極其自信的神色說道,看起來,這傢伙這兩天估計真的是學到了新的東西吧,明天就是秋季大賽的二回戰了,今天拿自己試驗一下,明天一旦比賽節奏有了優勢之後,恐怕也會讓這兩個傢伙試一試也說不定呢。
劉涌輕笑一下,淡淡的說道:“被我打到河對岸去,可不要哭鼻子啊。”
劉涌帶着輕鬆寫意的話語說道,要知道平常的練習裡面,榮純或者降谷來喂球的時候,十次裡面,八次都被劉涌轟出去了,每一次榮純都咋咋呼呼的說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要三振劉涌,毛茸茸,炸毛的樣子,哈哈,劉涌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很可愛呢。
劉涌的話語讓榮純臉色一僵,旋即哼唧了幾聲,無非就是這一次一定要你好看之類的,而一旁的降谷也好似被劉涌的話語回憶起了喂球的是被劉涌狠狠的蹂躪的事實,(ww.uuanshu.om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了。
“降谷,你先上,御幸,只是單純看看這個球種在實戰中的作用,明白了麼?”片岡監督沉聲說道。
“是,我明白的。”御幸微微的點了點頭。
“變化球麼?不知道在那種速球之下投出來的變化球會是什麼樣子的,真是很期待啊。”劉涌擺好了打擊的姿勢,輕聲的說道。
御幸一也眉毛微微一挑,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色,這小子可以的話,他們什麼話都沒有說,居然可以猜到降谷要投的是變化球。
不過球種不知道的情況,可是會讓你大吃一驚啊,御幸一也捂着嘴偷偷的笑了出來。
可在這一點上,御幸又得猜錯了,劉涌可是很清楚到二年級春天之前,降谷和榮純的所有進化的模板呢,也就是說只要是後爹畫出來的,劉涌都清楚,所以。。。。
“乓!”
“咻!”
劉涌目光一凝,猛然一個踏步,用力的將降谷投過來的縱向滑球硬生生的橫掃了出去。
“砰!”
我靠,不是吧?御幸頗有些瞠目結舌的樣子,第一球見到滑球就揮棒?看這個飛行的軌跡,最起碼都是一個一壘安打啊。
而投手丘上的降谷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起來,原本以爲學了新球種了在第一次讓這個傢伙見到的時候,應該可以震到他一下的,可沒有想到,這麼輕而易舉就被捕捉到了痕跡了。
這讓降谷內心很是有種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