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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當黃昏的餘韻傾瀉在大地之上,透過窗戶,照射在室內地表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鈴聲隨之響起,正在熟睡當中的劉涌眉毛微微一動。
微微一個翻身,劉涌在牀鋪邊緣摸索了一下,將自己的手機拿到了自己睡眼惺忪的眼前,眼睛半睜不睜的模樣,都在表明此時此刻劉涌那極度睏乏的模樣。
然而這個樣子也僅僅是在下一秒電顯示之後便隨風飄散了。
“雪萊”
在手機屏幕上那微微閃爍的名字讓劉涌整個人的意識隨之清醒過來,隨後一個翻身,劉涌立刻端坐了起來,打開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喂,雪萊學姐?”
“哼哼,終於接電話了啊,你不是說回來之後給我回電話麼?現在都五點了,我可是知道你們中午就回到學校了呢。”在電話那頭傳來了小木曾雪萊那柔柔的聲音,那微微嬌嗔的聲音讓劉涌感覺有羽毛掃過自己的心間一般,癢癢的,很是撩人。
不過其中的話語內容可是讓劉涌頓時豆大的汗滴從額頭上滑落,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來,他可是知道電話那頭的小木曾雪萊定然是生氣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說好的事情,的確是自己毀約呢。
“抱歉啊,雪萊學姐,回來之後,一不注意就直接睡着了,所以就沒有給你回電話了。”劉涌很快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立刻端正態度道歉,對於劉涌來說,對待女朋友的信條就是,堅決不能頂嘴。
有錯必認,這樣可是防止很多很多的意外事件的,這可是劉涌在前世從某位自稱經驗豐富的舍友那裡學來的經驗之談的。
不說假話,這真的是真理,男人要是和女人講道理的話,那這個男人的腦子迴路纔是真正的有問題了,你可以和其他女人講道理,但是絕對不要和自己女朋友講道理,因爲講到最後,你會現,女朋友沒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只要不是涉及原則性的是非問題,男朋友先生們只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誠懇認錯,百般勸哄着自己的女朋友。
當然,如果是你是被倒追的那一個的話,就當這些話是白說的。
“睡着了?很累是麼?那剛剛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出乎劉涌意料,卻也在劉涌意料之內的是,在劉涌說出了這句話之後,小木曾雪萊卻沒有計較沒有回電話的事情了。
而是在話語之中透露出了滿滿的關心的意味。
也是如此,春季甲子園大賽的賽程如此的精密,最後一場的比賽又是打的如此的激烈,精神上,身體上的疲勞的累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而且最後一場還戰敗了,自然內心是更加的不好受的吧。
小木曾雪萊在這一刻略微的有些自責起來,身爲女朋友的自己,還是年長的一方應該多多關心這方面纔對啊。
“雪萊學姐,我剛剛已經醒過來了,並沒有吵到我呢”也是聽出了小木曾雪萊那話語之中的自責的意味,劉涌內心一暖,小木曾雪萊仍舊還是那個小木曾雪萊啊。
“真的麼?”
“嗯,是真的呢。”劉涌嘴角帶着一絲溫和的笑意說道,哪怕是隔着電話,劉涌都能想象電話那一頭的小木曾雪萊的撲閃撲閃的雙眼靈動的模樣了。
“那就好呢,還有就是今天早上在電話裡和你說過的,媽媽說讓你週末來家裡一趟呢,想要犒勞一下你這位世紀最強打者呢。”小木曾雪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笑着說道。
“嗯,既然是伯母邀請了,那肯定是要去的呢。”
“說起來,孝宏那個傢伙越來越崇拜你了,一直都在家裡喊着說要和你一起學棒球呢。”
“呵呵,可以哦,今年他也是三年級了吧,來年讓他報考青道,正好那個時候我還只是三年級,還能帶他一年呢。”
“嗯嗯,這樣很好呢。”
“對了,劉君,上一次說過的,關於北原君和東馬的事情。。。。”
“嗯。。。”
靜心,凝神,祥和,平靜,小木曾雪萊能夠帶給劉涌的便是這樣的一種感覺,這是獨屬於家人的感覺,劉涌絲毫都不懷疑自己和小木曾雪萊的未來必然是會走到一起的。
煲電話粥在單身的人乎是一種無法理解的行爲,在他們的認識之中,兩個人打電話怎麼能夠持續兩三個小時呢。
那樣不會顯得很枯燥麼?
這也是普通人在戀愛之前的一般當然,或許也有戀愛的人不喜歡煲電話粥的,這裡所說的都不能是絕對論,只能是相對來說。
最起碼,對於劉涌而言,這兩個小時的時光是過的極其飛快的。
當合上電話的那一刻,劉涌的嘴角還仍舊是掛着一絲淺淺的,任誰都能的溫和笑意,那種溫馨的感覺,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很清楚的來。
“喲,**結束了啊,純情小男孩?”就在這個時候,劉涌的耳邊響起了一聲戲謔的笑聲,劉涌微微一驚,隨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色來。
“御幸前輩,你走路能不能出一點聲響啊,話說,人嚇人,嚇死人的,好不好。”劉涌有些無語的在門口的御幸一也,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哪裡是我沒有出聲響啊,分明就是你自己太專注了,沉迷於小木曾同學的美妙的聲音之中,不能自拔了吧。”御幸脫下了鞋子,踏入了房間之內,大笑着的對劉涌說道。
劉涌翻了個白眼,乾脆都不理這個無賴學長了。
“春大賽程表出來了?”幸將手中的東西置放好了之後,劉涌隨口問道。
“哦?你知道啦?”御幸反倒是有些驚訝的回問道。
“拜託,現在都四月初過了好幾天了,算一下日子,春大來的時間也差不多吧。”劉涌聳了聳肩說道,“我也來日本一年多的時間了,這點東西還是懂得的”
“哈哈,說的也是呢。”
“那麼賽程表上是不是有啥有意思的東西呢?嘴角,都快裂上天去了呢。”劉涌幸一眼,斜靠在靠椅之上,輕笑着說道。
“有麼?這麼明顯?”御幸倒是有些好奇的樣子。
“等下你自己照照鏡子就知道了嘛,的確是有啥有意思的東西啊,來,趕快說給我高興高興唄。”
“嘿嘿,這個有意思的東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