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欠的一更還清了。ωωω.m
當劉涌在車站送別了小木曾雪萊上電車之後,便折返原路,慢悠悠的朝着學校的方向走去了,想到剛纔的小木曾雪萊還因爲自己半決賽輸掉的事情安慰自己,劉涌的嘴角便忍不住的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意。
的確,比賽輸掉了,劉涌內心的鬱悶是比其他人要強烈的,不過事情既然過去了,再加上的確春季大賽並不算多重要的比賽,輸掉對於青道高中而言並沒有多大的損失,過了這麼會時間,劉涌也早就不糾結這個事情了,畢竟眼下還有更重要的是兩個多月將近三個月後的夏季大賽呢。
那在七月份開始的夏季大賽,也就是御幸他們的最後一次大賽,纔是最重要的比賽的,心情也必須要收回來了,就如同片岡監督所說的一般,將自己該做的事情都做完,夏天就轉瞬既至了,就是不知道今年會有多少個一年級新生有能力,有潛力,以及有那個運氣可以加入到一軍的陣容裡來呢。
由井薰和結城將司那兩個小子可不要以爲進入過一次一軍就可以高枕無憂咯,畢竟在背號全部作廢的情況之下,一切皆有可能啊。
劉涌的嘴角帶着一絲笑意,在腦海裡閃過了一年級裡那些有意思的幾位面孔以及同年級裡的高津廣臣,金丸信二等人,今年的夏季正選爭奪戰會顯得很有意思呢。
當劉涌回到學校的時候,時針已然指向了夜晚十點的位置上了。
推開宿舍的房門之後,御幸一也仍舊還是如同往常一般端坐在書桌面前,己手上的記分冊和一些相關的資料信息,奧村光州則沒有在宿舍裡。
“喲,回來了啊,滿滿的幸福的感覺呢,少年,可是要悠着點啊”御幸扭過頭來現在門課程處的劉涌的身影,嘴角帶着一絲壞壞的笑意,戲謔的說道。
劉涌翻了翻白眼,直接無視了這個傢伙了,這個傢伙在這個方面總是有着無盡的興致和樂趣呢,怎麼無視他都能說的很起勁,當然,你要是搭理他的話,他更起勁。
所以,綜上所述,劉涌每一次的決議都是要麼無視他,要麼顧左右而言之。
眼下劉涌就是直接無視了御幸的調笑,開口說道:“榮純他們回去了?是來問你關於配球的事情麼?”
“嗯,剛走沒多久吧,我這裡快成開輔導班的了,全部都一股腦的過來了啊,不過,你怎麼知道澤村那個傢伙是要問配球的事情?”御幸自然是知道劉涌這個傢伙在這個方面的臉皮薄,故意轉移話題,卻也不在意,順着他的話往下說,只是說道一半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的表情,似乎有些驚訝於集會結束就離開不在宿舍的劉涌怎麼會知道榮純他們要問的問題。
“今天白天坐在裡實業和帝東的比賽的時候,榮純有說過一句,想要以着理解御幸前輩的配球想法去投球,他說想要找你來問問關於配球方面的事情,你也知道咯,那個傢伙就是一根筋的單純生物呢,所以很簡單就知道他晚上來找你幹什麼了。”劉涌一邊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一邊輕笑着對御幸說道。
御幸一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恍然的神色,輕輕的點了點頭。
“榮純也漸漸的想要變得不是去依賴你,而是想要兩個人一起合作來投球吧,這也是當初你所謂的對他說過的投球是捕手和投手之間兩個人的作品這句話的意思吧,那傢伙也是到現在真正的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了呢。“劉涌的臉上帶着一絲感嘆的神色說道。
真的說起來,入學的那一天就宛如是在昨天一般,還真的是有些懷念起來的呢,去年的這個時候,莫名之間,劉涌的嘴角便微微上翹,露出了一絲追憶的神色來。
“一年多的時間呢,接下來,可以和你們一起打球的時間也就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呢。”御幸笑着說道,神色也沒有往常的嬉皮笑臉,也是一副極其感嘆的神色。
“不,御幸前輩,你說錯了,不是三個月,而是四個月!我們會戰鬥到最後的一天的。”劉涌幸一也,帶着堅定的語氣說道。
御幸一也先是微微一愣,旋即啞然而笑:“嗯,沒錯,你說的是對的,還有四個月的時間!”
“對了,明天的決賽,你去”御幸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對着劉涌問道。
“我麼?應該就不去了吧,雖然說明天休息一天,不過還是按照落合教練給我安排的菜單練習吧。”劉涌先是考慮了一下,隨後便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哦?嘛,反正明天鳴和天久應該都是不投球的,去不去也的確區別不大,只不過降谷那個小子一定要去呢。”
“無論是澤村,還是降谷,兩個人都是以着自己的方式在思考,在成長呢。”
“是啊,對了,你要是不去的話,明天下午到是有場好戲”御幸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來,涌帶着某種深意的說道。
“啥好戲?”劉涌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色,在腦海到是閃過了一個念頭,該不會是原著中的那個事情吧?好像算算時間,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的樣子了。
“今天散會之後,監督把我叫過去了,明天大概就是要舉辦新生和二三年級的紅白戰呢,和去年的你們一樣,沒有潛力的選手可以在這樣的練習賽裡表現出屬於自己的存在感來。”
“果然是這樣。”劉涌在內心裡閃過了這麼一句話,原著裡的紅白戰也的確差不多這個時間了,而且好像也的確是蠻精彩的一場對抗賽的,尤其是自己宿舍裡的那位小狼崽學弟的表現呢,倒是的的確確的讓在場的那些觀衆眼前一亮的。
天訓練完之後,倒是可以近距離下去瞅瞅那個小狼崽的表現呢。
“話說,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感覺你好像事先就知道了一般啊?”御幸的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前的劉涌。
劉涌臉上神色未變,語氣淡淡的說道:“算一算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去年的我們也是在這段時間內舉辦的紅白戰的,所以沒啥好詫異的咯。”
劉涌聳了聳肩膀,這倒也不算劉涌瞎說,基本上每一年的這種新生老生的紅白對抗賽也差不多都是在春季大賽結束的這段時間裡。
所以,劉涌的解釋倒也沒有讓御幸產生啥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