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客廳坐下,“凌雲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剛坐下就迫不及待地追問。
凌雲兒看着我,面容有些憔悴,這時我才發現她的胳膊用藥布纏着,想起那晚的事,心裡就覺得對不住她,還沒等她回答,就又關心地問:“你手臂上的傷嚴重嗎?我真不知道是你!我...”
這時她纔會心的笑了,然後說:“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你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我沒有說話,只是盯着她的手臂,她只好回答:“已經沒事了,話說你下手真夠狠的。”
我有些臉紅,緊忙低下頭,然後說:“沒事就好,我想知道你和你爺爺是做什麼的?”
原來他爺爺乃是中國玄學界的泰山北斗,人稱靈玄道人,而凌雲兒是他在外雲遊時所撿的棄嬰,爺倆一直相依爲命。
凌雲兒去年考入XX大學,這靈玄道人也是手眼通天,爲了照顧孫女,竟然不知道從哪弄的關係,到XX大學來教書了。據說還是正教授,有意思的是,玄學界的泰山北斗竟然教起哲學了。
爺倆到了這XX大學將近一年時間都相安無事,但是有一天這靈玄道人無意間發現了那塊養陰地,並且從設計這養陰地的手法來看,那人絕對是個高手!
經過他的一番勘測,也沒弄明白裡面到底有什麼邪物,跟我一樣也不怕將其打開,萬一真有對付不了的東西,搞得生靈塗炭就是一場罪過了。
這靈玄道人就是比我道行高,我是天天蹲點守護,人家只是布了一個信息陣法,只要有人靠近養陰地,他就能得道消息,好第一時間趕來。
凌雲兒由於自幼跟隨靈玄道人,也學得了一身本事,這本事卻不是修道,而是一身的好武藝,從那晚她的身形就能看出來,同時她也多少了解許多玄學方面的事。
本來靈玄道人想教孫女玄學的,可是發現凌雲兒並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就拿畫符來說,從小教到大,就沒畫出一張有效的符籙。但是這凌雲兒卻天生有一雙陰陽眼,對鬼物有非常敏銳的感知能力,這也就能解釋那天爲什麼她能先於我發現三樓的厲鬼。
聽着凌雲兒的敘述,我也大概清楚了許多。開學那天我也是無意間發現那養陰地,當我靠近的時候觸動了靈玄道人的信息陣法,便被靈玄道人盯上了。
後來他到書城與我搭訕,發現我並非邪惡之人,但同時還是放心不下,這養陰地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而且我身邊居然還有一隻成了精的耗子,便讓凌雲兒接近我,一探虛實。
想到這裡心中莫名的失落,唉,原來雲兒並不是對我有愛意,而是幫他爺爺打探我的消息。
凌雲兒發現我愣在那裡不知道想些什麼便也沒有打擾,不知道過了多久,鼠哥忍不住了,從沙發跳到桌子上,比劃着爪子尖聲地說:“你們兩個咋不說話了?”
這時,我纔回過神來,雖然心中失落,但也沒有辦法,只好暫且放在一邊。
“雲兒,那晚你去養陰地做什麼?”我重新整理思路問道。
提到這個話題,凌雲兒明顯有些嗔怪,撅着嘴說:“還能幹啥!擔心你唄!”
原來那晚除了我和鼠哥在養陰地之外,還去了一個人,凌雲兒猜想便是那設計養陰地之人,本想叫醒爺爺,可是這老爺子由於晚上喝高了,怎麼叫也不醒。
由於擔心我的安危,便換上夜行衣,去養陰地一探究竟,結果她到的時候還真發現了線索,但跟着跟着人就消失不見了。正好我也鼠哥也跟在後面,就出現了她被我打傷的事情。
說道靈玄道人喝酒的事,我才驚訝地發現,這老爺子絕對是個酒鬼!因爲他家的客廳到處都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剛纔在他的臥室也是一樣,什麼國內國外的都有,看來還真是愛酒如命的人。
“什麼聲音?”凌雲兒突然問道。
這時我也聽到好像在哪個角落有響動,同時也意識到一件事兒,鼠哥沒了!
等我們在廚房一個偏僻角落發現鼠哥的時候,它正腆着個鼓鼓的肚子,兩個爪子來回抿着嘴,滿身的酒意,身邊還倒着一個XO的酒瓶,瓶裡一點都沒剩...
剛纔的聲音就是鼠哥喝酒打嗝造成的,我用手指按了按鼠哥的肚子,一臉黑線,這耗子咋淨給我丟人呢,跑人家來偷喝酒,雖然我沒見過大世面,但也在電視上看過這什麼XO酒很貴的,這讓我怎麼還啊。
鼠哥倒好,人家一醉解千愁,喝多睡覺啥也不用管,我卻尷尬地看着凌雲兒,不知道咋辦。
“快給它擡到沙發上吧,彆着涼。”凌雲兒似乎知道我的尷尬,便說道。
“那個,那個,這酒可不是我喝的啊!要賠的話找這耗子,它很能幹的,讓它給你洗碗拖地都行。”我胡亂地說道。
凌雲兒看出我有些語無倫次,便一笑安慰道:“你怕什麼,一瓶酒而已,也不讓你賠,挺大老爺們丟人不?”
一聽不用賠才放下心來,抱起鼠哥把它放在沙發上。
“那今晚你爺爺又是怎麼回事?”我突然想了起來。
這老爺子居然還要對我和鼠哥下手,不得不佩服,玄學界的泰山北斗就是厲害,十個我也不是對手啊。
凌雲兒說:“我只知道爺爺說今晚去養陰地看看,不能總這樣拖着,萬一哪天那邪物出來危害人間就不好辦了。”
聽到雲兒的話,心中猜想可能是碰巧遇到的吧,我便把今晚所發生的事情詳細地跟雲兒說了一遍。
聽得雲兒也是不斷稱奇,自己爺爺的本事,她可是知道的。玄學界響噹噹的人物,玄學五術中山術一脈的繼承人,一身道法通天,從能夠使用正宗的掌心雷就能看出這老爺子的不凡。
設計養陰地之人居然能在承受掌心雷的攻擊下,還能與靈玄道人過手,就能看出那邪道的厲害。但從靈玄道人受傷情況來看,那人的道行不在雲兒爺爺之下。
我們討論了一會就沒弄出個所以然來,眼看天就要亮了,便想抱着鼠哥離開,雲兒卻不讓走,說是家裡房子大,有地方住,回去後鼠哥怎麼辦,也不能就這樣給它扔到山上吧。
心中一想也是,留下雲兒自己也不放心,便留了下來,正好等她爺爺醒來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十分抱歉,昨天和朋友喝酒喝多了,實在挺不住,晚上還有一更,給讀者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