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立的菜油燈還沒扔,再次拿出照明,通過最後狹窄通道後,豁然變得異常開闊。
“到了!”天立望着眼前的水潭開口到。
“到了?”
“下潛,一直下潛,穿越岩石,然後上浮,一直上浮!”
“嗯,聽你的。”
天立收起菜油燈,跳入水中。跟上次一樣,順着岩石,一直往下潛,往下潛。
一片漆黑,天立什麼都看不到,只能一手摸着岩石,一邊往下潛。好久後,岩石沒了,天立開始側遊,然後又摸着岩石往上浮!隨着上浮,終於看到一絲亮光。
“譁——!”
“呼——!”
一陣水聲後,天立露出水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就是——!”
天立剛想指認,卻發現身邊的逍遙公子已經死死地盯着,岩石上的劍柄。
“慢——!”天立看到逍遙公子伸手,慌忙喊到。
“有什麼事情?”
“白衣叔叔,你人品不錯,還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說清楚。這把劍有問題,當初我也是這樣浮出水面,看到這劍柄時,一時好奇,也不假思索地伸手。結果,手指剛剛觸碰到劍柄時,就感覺到大腦被人重重一擊一樣,瞬間昏迷過去。而後醒來時,就在岸邊了。就是因爲這樣,我才認爲這裡還有別人存在,是他將我救回岸邊。現在,回想起來,不是這樣的。我在你沒來時,多次進入水潭尋找劍柄,可惜無論我怎麼找,都找不到。”
“那你的意思?”
“我知道我說服力不夠,只有讓你親眼所見,才能明白!”
“嗯!”
天立在逍遙公子的注視下伸手,慢慢地靠近劍柄,同時心裡準備着一切。
“轟——!”
一聲無聲的巨響,在天立腦袋中再次炸開,同時天立再次昏迷。
“小友,你醒了!”
天立躺在岸邊,逍遙公子升起一堆火,身邊放在一把劍。
“那劍!”
“我拿出來。如果,沒有的提醒,這把劍也許還拿不了!”
“白衣叔叔,劍你已經到手了。那麼,答應的我請求呢?”天立時刻關心着陳家洛等人。
“不急。我有一些問題要問你。”
“你問吧!”
“你到底是誰?”
“天羅之子!”
“如果你只是天羅之子的話,在你第一次碰到劍柄的時候,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剛纔我潛水時,看到潭底滿是骸骨。其中絕大部分,都觸碰劍柄而死的。你說你大腦受到一擊,然後就昏死過去。並且,一昏就是一個下午。”
“對啊!”
“那是靈魂攻擊,就算九脈武帝也受不了這麼一擊!你一個普通小孩,竟然只是昏迷而已。”
天立聽了大爲吃驚,但又不敢承認。
“還有,你可知道,在你昏迷的剎那間,竟然從你的百會穴中顯現出一個非常奇怪的符號,將那道靈魂攻擊給吞噬了!你認識這個符號嗎?”逍遙公子在地面上畫出這個符號。
“不認識——!”天立慢吞吞地搖頭。
天立知道自己的經歷不能說,就是說了別人也沒有人相信。所以,對自己不合理的認識都是隱瞞的。天立的表情,已經完全出賣了內心想法,就是想掩飾也做不到。
“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應該是師尊口中的,那些天命之子。在你昏迷的時候,我想過好多好多方法。現在,只留最後兩種。第一就是收你做徒弟,做你的護道之人。這樣的話,因果關係太大,如果超出了我的命格承受之力,那麼我將死無葬身之地。通常,天命之子,命格都是克天克地克父克母克親克友,也可以稱爲天煞孤星!但是讓我就這樣放棄,也難做到。所以,我就跟你做異姓兄弟,我年長你幾歲,就稱你一聲老弟!”
“大哥——!”
天立不笨,當即認了大哥,也就是多了一個靠山。
“本然我還想跟聊會天,可是時間緊迫,我們以後再聊吧!”逍遙公子神情恍惚,看來還有什麼未了的事情。
“嗯!那我的朋友——!”天立有點擔心道。
“他們在哪裡?”
“應該在終南山的聚集點!”
“好,我們現在就去!”
“嗯!”天立用力地點頭。
此時,逍遙公子真的有點急了,行事非常霸道。白天來時,還顧慮天立的感受。現在,拉着天立,直接往上從。剎那間,天立感到兩眼一黑,差一點就暈了過去。要知道天,現在可是四脈武者,比起上輩子那些什麼宇航員的體質要好上幾十倍,也差點暈了過去。如果,時普通人的話,早就七竅流血直接斃命了。
就在天立感覺到眼黑時,一股暖流從天立的肩膀流入,向全身散去。原本,感覺呼吸都一點困難的,現在比較通暢了。
耳邊的風聲,如同鞭炮一樣,噼裡啪啦響個不停,自己的衣服還有頭髮,被狂風吹的七零八落。
“到了!”
就在天立思考,自己的速度有多快時,逍遙公子開口說到。
一座堪比一流城市的建築,屹立在山腳下。雖然已經深夜,可是城裡還是人流密境,燈火輝煌。
“他們關在哪裡?”
“我只知道他們在這裡,關哪裡不清楚!”
“嗯!還是用的我方法吧!”
天立沒有出聲,只是擡頭望着他。
“走——!”
逍遙公子帶着天立,直接越過城門,無人知曉。當落下時,已經在一個大院裡了。
“故人來訪,請出來一敘!”逍遙公子落下後,大聲喊到。
“什麼人?”
“大膽,竟敢私闖禁地——!”
“拿下——!”
在逍遙公子開口後的瞬間,那些隱藏在暗處之人,瞬間出來,將兩人團團圍住。
“住手——!”
其實這些人,只是圍住,嘴上甚是厲害,可就是遲遲不動手。他們也感覺到,眼前之人不是自己能對付的,所以就學君子,動嘴不動手。
“你又來了,想怎麼樣?”出來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下午交手過的,太上長老無憂長老。
“這把劍是斷在你手裡,現在我已經找到一把絕世好劍!想找回場子,不知可否!”逍遙公子拔出半截的短劍說到。
“你——!”那個老頭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終南山行事好霸道啊!只許你們尋仇,不許他人報仇了!”逍遙公子步步相逼。
“你到底想怎麼樣?”老頭心虛了。
“你不出手也行,將早今天帶來的那些人交給我,我轉身就走!”
“什麼人值得,逍遙公子親自出手?”聽到逍遙公子的要求後,那老頭鬆了一口氣。
“是他帶回來的那些人!”
天立站出來,指着藏身在人羣之中的閩童大聲喊到。
“把人交給我,斷劍之結,就此了過。”逍遙公子說的乾乾脆脆。
“放人——!”那老頭也乾脆。
“是——!”
老頭身邊一人,應聲到。
“我在城門口等着,希望別耗掉我的耐心!”逍遙公子說完,就帶着天立騰空而去。
“太上長老,那幾個關係重大。我們已經通知他們的仇人,那些人正在路上了!”閩童朝着太上長老喊到。
那老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就在,連回話都欠缺。
“咳咳——!”
那老頭就在轉過身後,咳嗽了一聲。
“閩童,執行吧!”那個站在太上長老身邊之人,朝閩童說了一句。
“是,遵命!”閩童當即半跪下接令。
不到半柱香時間,那些人分坐兩輛馬車,來到城門口。
“走——!”
天立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逍遙公子後,喊出一個字。陳家洛等人,看着天立,又看着逍遙公子不敢出聲詢問。
“天立,這把劍,跟隨我足足超過五十年了!想不到今天斷了。當初我師傅說過,劍在人在,劍不在,人也亦在!現在我看來,這把劍,跟泯月犯衝,這把斷劍就送給你吧!還有,這塊令牌,你拿着,必要的時候可以報上我的名號。另外,逍遙樓是家父經營,有需要就去吧!就當是自己家一樣,不用客氣!”逍遙公子將一行人,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後,跟天立說到。
“大恩不言謝!”天立開口。
“不要對我說謝,記住我們是兄弟。你們先走,我在這裡留一會,也許他們還會來的。”
“多謝!”
“多謝!”
陳老帶頭示意後,一行人朝西南方向。
“天立,到底怎麼回事?”陳家洛感覺詢問。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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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是誰?”
“他叫逍遙公子!”
“排名第十的逍遙公子!”
“他是天命高手——!”
這些人雖然藏身天涯村,可外面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對於中州十大高手,還是非常清楚的。
“龍哥,我們去尋找那個寶藏吧!”天立首先開口,打破沉靜。
“好——!”
終南山集合城,內府。
“太上長老,我們就這樣算了?”閩童長老親自放人後,回到太上長老居所。
“你還想怎樣?”太上長老反問一句。
“不敢——!”閩童一哆嗦後,連忙回答。
“我知道你心裡不服,可不服也得服!中午一戰,雖然表面上看似我贏了,我斬斷了他的配劍。可是,我損傷的是內在修爲,他只是一件身外之物而已。那個密境進期就要開啓了,首座需要我們幾個配合,否則難以難以佔據優勢。因此,我不能再傷上加傷了,也許那裡會有一場惡戰。再說,那些人,對我們終南山來說,沒多大價值。”座上的老頭,爲了照顧下面的那些人,不得不實話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