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情罵俏的工夫,王煥章和鹿瑞良已經被帶了過來。
王煥章因爲硬抗薩滿教法師的神力打擊,受傷頗重,而且鑑於他的法術殺人於無形,實在太過‘陰’毒,法師們在他的身上下的禁制有七八道,別說施法了,動動嘴‘脣’都做不到,就好像截木頭樁子般被擡了進來,往地上一戳,唯獨眼珠能轉,便盯着屋裡的衆人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鹿瑞良卻是‘精’神的很,雖然被一衆法師羣毆了一陣,但那些都是皮外傷,進屋就扯着嗓子大喊:“趙主席,李主席,我冤枉啊,你們可要還我清白啊!”
趙萱沒理他,只是跟樑婷婷低聲‘交’談。
李越銘揹着雙手走到兩人面前,圍着兩人轉了一圈,這才道:“你說冤枉?怎麼冤枉你了?”
鹿瑞良忙道:“李主席,我是被王煥章挾持的,他用法術控制了,他纔是叛徒,跟我沒有關係,我當時正在抵抗敵人進攻,還想報警,可是他從背後偷襲了我,我雖然一直‘迷’‘迷’糊糊,做了什麼都不清楚!”說得‘亂’七八糟,前言不搭後語。
李越銘打斷了他,“鬼魂轉換器在哪裡?”
鹿瑞良愣了愣,“我不知道,我一直‘迷’‘迷’糊糊,沒看到那東西,肯定是被王煥章這小子給藏起來了,你問他!不行就搜他的魂。這個王八蛋可把我給害慘了,剛纔劉三那幫小子都讓我說話就打我,你看看把我打了……”
“好了,你先呆一會兒,不許出聲!”
李越銘打發了鹿瑞良,轉而對王煥章道:“老王,你也是協會的老人了,爲什麼會做出這些事情來?”擡手解除了王煥章嘴巴上的禁制。
王煥章張了張嘴,活動活動下巴,這才冷冷地道:“不用說這些廢話了,既然被捉到了,想怎麼處置隨意,我沒什麼可說的!”不提火燒網聯快遞公司大樓這件事情,光是殺害十多名協會法師的罪行,就足以置他於死地了,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被饒恕。左右是個死,他自然就什麼都不會說了。
“鬼魂轉換器在哪裡?”李越銘見王煥章如此死硬,便放棄了打溫情牌套話的主意,直接發問。協會法師已經對王煥章身上、衛生所小樓、剛剛‘交’戰的公路附近進行了嚴密搜索,卻沒有找到鬼魂轉換器的蹤跡。這是此次行動的主要目的,只要鬼魂轉換器不失,那就大家都好。萬一鬼魂轉換器流失,那這十幾名法師也就白死了!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可以試試搜魂能不能找得到!”
王煥章帶着一絲譏諷的笑意,看着李越銘,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不到萬不得已,李越銘不打算用搜魂法術。
如果王煥章真是一名潛伏在法師協會內部的間諜,那麼他肯定對搜魂之類的法術做有預防措施。李越銘當年就遇到過這種事情。一名潛入境內的俄羅斯間諜被俘後,死不‘交’待,開刑訊的法師使用了搜魂術,結果剛一搜,那間諜就爆了,當場把刑訊法師給炸死三個。
不過,不使用搜魂術並不是問題,法師們有得是‘逼’供的‘花’樣。
李越銘召人把王煥章帶到屋後去審訊。
房後很快就傳來王煥章一聲比一聲淒厲的慘叫。
雍博文聽得心中頗爲不忍,但也沒有說什麼。
艾莉芸卻是聽不下去了,起身道:“我出去透透氣。”
樑婷婷笑道:“這外面剛剛纔大戰過,也不知道有沒有毒氣殘留,艾小姐還是不要隨意走動了,不如先跟雍天師回酒店休息。雍天師,你看怎麼樣?你們都回付出休息吧,這邊我盯着就行,今晚總歸能有個結果,明天我跟你彙報。”
雍博文一想,既然已經捉到了監守自盜的兩人,鬼魂轉換器多半不會外流,他呆在這裡也沒什麼用處,聽着那刑訊的叫聲也着實難受,倒不如回酒店休息一下,當下點頭道:“既然這樣,那這邊就麻煩樑教主了。”
樑婷婷還沒說什麼,趙萱突地站起來道:“好啊,這折騰一天,我也累了,我送雍總回酒店。”艾莉芸心裡大爲不爽,斜眼一挑,卻不禁一愣。趙萱臉‘色’發白,顯然被嚇得不輕,轉念一想,不禁好笑,趕情這位趙主席居然也聽不到這刑訊的動靜,早就呆不住了,卻因爲是地主,不好意思閃人而已。
李越銘自是知道這位趙大主席自幼膽小,最見不得這些,便道:“趙主席,你既然回去,就把鹿瑞良先帶回總部關押,我會安排那邊的人審訊他。”鹿瑞良是冰城法師協會中有名的窩囊廢,爲人膽小怕事,法力低微,李越銘也覺得這人不太可能做出這等大事,想來真是被王煥章挾持‘操’縱,有了這先入爲主的想法,對鹿瑞良也就沒多大興趣,又考慮到不知王煥章還對鹿瑞良做了什麼手腳,便打算先把鹿瑞良帶回去。兩人隔得遠遠的,再加上有法師協會總部的法陣屏蔽,無論王煥章在鹿瑞良身上留了什麼手尾,都不用擔心。
鹿瑞良一聽,忙道:“不用審,您只管問,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絕對不敢隱瞞。”臉上懼‘色’甚濃,顯然從房后王煥章的慘叫聲中聯想到了自己可能的遭遇,先就嚇破膽了。
趙萱答應了一聲,逃難也似地搶先就走,等雍博文帶着一衆部下與押着鹿瑞良的法師走出‘門’時,她早已經上車了。
雍博文是主賓,趙萱一力邀請他與自己同車。雍博文盛情難卻,也就同意了,只是艾莉芸不怎麼放心,也跟着坐到了趙萱那輛紅‘色’的四‘門’阿斯頓馬丁上。書呆子古俊鳴甚是喜歡好車,自從在路上見了趙萱這車,心裡就直癢癢,只是不好意思開口提要求,此時見機會難得,立刻跟上,也擠了上來。而雍博文帶過來的那輛車則由五十鈴嘉兵衛開。押着鹿瑞良的車子則跟在兩車之後。車上除了鹿瑞良外還有三名押送法師。
三輛車子即上路返回市區。
俺是喝高的分割線
昨夜飲酒過度,嘔吐,嘔吐,清早頭痛‘欲’裂,唔,由此耽誤兩更不說,昨兒晚上跟媳‘婦’大人煲電話粥的時候還稍顯磨嘰,以至於媳‘婦’大人今天發威,直接讓俺認罪,唔,吃酒誤事,果然不假,俺要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