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珏的老公,是跟着陳舒婷老公混的,現在陳舒婷老公沒了,孟珏老公還能討得了好?
可能那傢伙還心存僥倖心理,以爲不會波及到自己身上,方纔沒有去自首,裝得跟沒事人一樣,讓孟珏這個同牀共枕的人,都沒有看出破綻。
但面對白夜手中,鐵一般的證據,孟珏就絕望了。
白夜看孟珏失魂落魄的樣子,雙手不老實的攬住了她的腰肢,輕輕一帶,就將孟珏抱在了懷中。
“夫人,你那老公做的那些小動作可是害慘你們家了,你就不想……報復他嗎?”
孟珏怔怔。
到了如今局面。
孟珏還能做什麼呢?
她和老公的女兒,都上小學了……
白夜微微一笑,低頭就堵住了孟珏的紅脣,吻得她快要窒息了,才放過她。
孟珏認命了。
她閉上了眼睛,任由白夜施爲。
但白夜卻沒有憐惜她的心思,按着她的腦袋,使勁的壓了下去。
白夜偏過頭,看了一眼孟珏放在支架上的包包,愛馬仕的,包加上配貨價,起碼50萬軟妹幣,而這樣的包包,愛馬仕的家中,還有很多。
他咧嘴,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伱的“無辜”,只是你的謊言。
白夜就這樣,享受了一番咄咄逼人的樂趣。
……
日上雲霄。
白夜慢慢悠悠的查了一番孟珏的學歷。
直到孟珏都忍不住催促的時候,白夜方纔停了下來,抽身而退。
“夫人哪,你老公有你這麼潤的老婆,還在外面亂搞,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白夜習慣性的想來一根事後煙,可是又反應過來,這是在飛機上,不能抽菸,只能遺憾的算了。
“拿來!”
孟珏朝着白夜攤開了手。
白夜不明所以:“什麼?”
“手機。”孟珏狠狠的看着白夜:“我已經付出了我的代價,你現在該不會是想反悔吧?那麼你信不信我在這裡大喊一聲,讓你與我同歸於盡?”
“哦哦,你要這個啊?”
白夜隨手就丟給了孟珏,說道:“但是楊夫人,我可以保證不利用這些東西去做多餘的事情,但是怎麼說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遲早的事情,夫人你可要做好準備了,別到時候讓你那個揹着你在外面亂搞的渣男丈夫,給拖下水了。”
“那這就不關你的事情了!”
孟珏一臉冷色的將白夜扔給她的手機,塞進了她價值50萬軟妹幣的愛馬仕包包裡面:“讓開!”
白夜聳了聳肩,讓開了道路。
孟珏踩着她的長靴,“噠噠噠”的離開了衛生間,回到了她的座位上。
“是個小辣椒呢,不過我喜歡。”
白夜微微一笑。
整理了一下儀容,也走了出去,回到了座位上。
孟珏看似非常平靜,還拿起了之前看的書,繼續觀看。
白夜呢就沒皮沒臉,裝作很困的樣子,就把頭靠在了孟珏的肩膀上。
孟珏身體一僵,對於白夜這種佔便宜的行爲,她本想站起來大聲呵斥的,可是一想到前途未卜的丈夫,她還是咬牙忍了下來。
嘿!
她越忍,白夜就越發得寸進尺,閉着眼睛睡着覺,悄悄伸手就攬住了孟珏的細腰。
就兩個人的姿勢,誰看了不覺得是情侶和夫妻?
白夜倒是睡了個好覺,但孟珏就不舒服了,渾身都直冒雞皮疙瘩,她連跟她老公都沒這麼親近過,忍了好久,方纔聽到飛機到帝都了。
“誒,睡得好舒服啊。”
白夜狠狠的伸了個懶腰:“楊夫人,多謝款待了。”
“別再出現在我視線內了,否則……我怕我會忍不住打死你!”
孟珏痛恨的看了白夜一眼,轉身離去。
“口氣倒是很大,打死我?咬死我還差不多。我可以被爽死的。”
白夜一點都不帶怕的,嘿嘿一笑,下了飛機。
暫時吃飽了,也沒有必要繼續纏着孟珏,他徑直去找葉藍秋去了。
……
孟珏在白夜面前,看着冷靜,像沒事人,等她出了機場,就原形畢露了,神色恍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宛如行屍走肉。
她習慣性的坐上了她以前讀大學沒錢的時候,去學校坐的公交車。
渾然不顧,她身上穿的剪裁利落的羊絨大衣搭配高領毛衣,顏色以高級感滿滿的米色爲主,極其的精緻,與公交車上的氛圍,格格不入。
“車上的年輕同志,請給老人孩子讓個座!車上的年輕同志,請給老人讓個座好嗎?”售票員站在了孟珏的面前,大聲喊道:“說你呢墨鏡姐姐,給老人讓個座。”
孟珏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讓你給老人讓個座,怎麼還裝作沒聽見呢?”大媽售票員膘肥體壯,叉腰喝問道。
那個老頭也不爽了,現在的這些年輕人啊,越來越沒有公德心了,他這麼大的年紀了,看他站得這麼累,竟然還不給他讓座,還有人性嗎?
瑪德!
臭要飯的,上帝都要飯來了,狂什麼呀?
我特麼正黃旗,滿清貴族,隔過去,我住的都是故宮,我驕傲了嗎?
瞧你這打扮,瞧你這長相,就不像帝都人!
老頭就開始陰陽怪氣了:“大姐,不就一個座位嗎?不坐我就累死了?累不死!就算這座呀,我讓給這位姑娘了,成不成?”
膘肥體壯的售票員,被老頭這麼一拱火,也急了,她也是帝都人,當然看不慣自己帝都老人,被一個外敵丫頭給欺負了,當場就上去對着孟珏指指點點:“嘿,我在車上什麼人沒有見過呀,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
孟珏這個時候纔好像反應過來,被圍觀的是她:“我怎麼了?哪樣的人啊?”
售票員:“我讓你給老人讓個座!你讓不讓?信不信我讓司機停車把你轟下去?你這種人就不應該來坐公交車,有本事你坐出租車去,那沒人叫你讓座。”
孟珏心裡也憋着一肚子氣呢,還在這兒被人道德綁架,賭氣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要坐,坐這兒!”
老頭卻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我特麼正黃旗,你什麼身份,什麼地位啊,也想玷污我純正的血脈?
你丫的看到我額頭上的通天紋了嗎?
“你、你們大傢伙給評評理!”老頭氣得渾身顫抖。
旁邊一個戴眼鏡的黑衣中年婦女站在道德高地對孟珏說話了:“怎麼說呢你,他都能當你爺爺了,你跟你爺爺也這麼說話嗎?你不讓座就不讓座,犯得上調戲這老爺子嗎?”
孟珏毫不猶豫的懟了過去:“你喜歡當初認別人當爺爺,那是你,我可沒有這個愛好。再說了,我爺爺都躺進墓地裡了,你說他是我爺爺,那你的意思是想讓他躺進墓地裡?你這不是咒他早死嗎?”
“還有,哪條法律規定了,正常人必須給老人讓座?不是特意設置的愛心座位,統統都是先到先得,我憑什麼要讓給一個說話怪里怪氣的陰陽人?我讓座是情分,不讓座是本分,你腦子被驢踢了,輪到到你在這來發飆,主持正義?”
“爲什麼現在老年人風評那麼差,沒有以前那麼淳樸了?因爲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有一批壞人變老了!那種自己都沒有公德心的老人,社會的禍害,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憑什麼要我們年輕人給讓座?”
老人一聽那個眼鏡的黑衣中年婦女的口音,就知道是自己人,而孟珏的口音,一聽就是外地人了,立場分明,眼見孟珏牙口尖利,他立馬就嚷開了:“你們大家可都聽見了,她調戲我!我活了這麼大歲數,沒有人敢調戲我,她調戲我!她還咒我早死!什麼人哪!”
如果講道理講不過的話,那麼立刻把水攪渾,將一個道理的問題,變成立場的問題。
老頭真是一個搞傳媒的高手。
高手在民間哪,連孟珏這個科班出身的都被壓制住了。
車上頓時響起了一片罵聲。
“滾下去!”
“什麼人哪!”
“一羣沒素質的外地人,把我們帝都的風氣都給搞壞了。”
“沒有廉恥心。”
“就不該讓這些臭要飯的進城。”
孟珏被氣得直哆嗦,尋常她牙尖嘴利,很多人都罵不過她,然而今天她遇到了太多的事情,腦袋空空,竟然反倒是被罵了一頓,竟不能找到好的切入點還口。
奇恥大辱。
適時,公交車到站了。
她也懶得和這些大爺大媽們對罵了,直接提着包包就下了車。
只是孟珏神思不屬,觀察力大幅度下降,卻沒有發覺,在公交車上,還有一個她的同行,一個實習生記者,楊佳琪,將公交車上發生的事情,都給拍攝了下來。
……
白夜離開了機場,就去了葉藍秋的公司,接她下班。
思拓公司的辦公樓,位於朝洋區。
這裡是帝都最繁華的商業區域之一,擁有衆多高端寫字樓、購物中心和國際酒店,匯聚了衆多世界500強企業和跨國公司總部,建築風格現代化,內部設施齊全,服務完善。
白夜輕輕鬆鬆就混上了大樓。
當葉藍秋看到白夜的時候,也很驚訝:“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這不是已經到下班時間了嘛,我看你還沒動靜,就上來看看,怕你出現什麼意外啊。”白夜笑道。
“我只是今天事情有點多,有些文案要收尾,所以稍微遲了點。”葉藍秋趕忙道:“你趕緊下去,別讓別人看見了。”
白夜嬉皮笑臉的:“看見了又怎麼樣?我來接你下班的,又不是來偷東西的。”
“呦,藍姐,這是男朋友來接你來了?”和葉藍秋一個辦公室,沈流舒的二秘唐小華看到了,調笑道:“真不容易啊,終於有機會見到藍姐你隱藏得這麼好的小情人了。哇,真帥,不愧是藍姐你啊。”
“小華,別亂說,只是一個朋友而已。”葉藍秋冷淡道。
這個唐小華,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女人,野心勃勃,剛剛當上沈流舒的二秘幾個月的時間,卻已經盯上了她這個一秘的位置,時不時就想給她下絆子,好自己上位。
或許這個唐小華以爲自己隱藏得很好,但都是打那個年紀過來的,誰還不知道誰啊?
“小華,我這裡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葉藍秋也不想讓白夜在那杵着,讓整個公司的人議論她的戀情,也就只有先放下手頭上的工作,選擇跟白夜暫時離開了。
到了樓下,白夜開車載葉藍秋離開。
“你幹嘛啊你,來的話,給我說一聲啊,搞得我一點準備都沒有。”葉藍秋坐在副駕駛座上,給了白夜一個好看的白眼。
白夜笑呵呵:“提前告訴你了,那還有什麼驚喜呢?”
“不過葉子啊,你那個小助手看你的眼神,可有點不對勁啊。”
葉藍秋說道:“大丈夫當如是也,彼可取而代之,有什麼奇怪的?這個世界上也從不缺乏有野心的女人。”
“那你這個工作可夠艱難的,上有色狼老闆,下有野心下屬,你這活得多難受啊。”白夜說道:“與其你給那個沈流舒當秘書,不如給我當秘書算了。”
“我可駕馭不了那麼重要的工作。”葉藍秋連忙擺手,說道:“在思拓這種中小型公司也就罷了,你那個奧斯本,可是巨企,還是在美利堅,文化差異也很大,我去當你的秘書,頂多當一個好看的花瓶而已,能幫你做什麼?”
“花瓶怎麼了?在我眼裡,好看的花瓶也很難得的。”白夜安慰道:“我就經常喜歡從身邊挑選一個好看的花瓶,用來插一插……花兒。”
葉藍秋:“……”
……
回到葉藍秋的屋子裡,白夜就抱着她重重的吻了上來。
恍惚間。
葉藍秋不知不覺已經橫躺在了臥室的牀上,外衣被扔在一邊,露出裡面的bra,下半身的黑色絲襪,被白夜撕扯得太用力,已經出現了破損,白夜的吻,如雨點般的落在她秀頸上。
“白夜你別!”葉藍秋躲着白夜的吻,卻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胸脯,上半身高高昂起,連她修長白皙的美腿,都繃得筆直,說道:“我連澡都還沒有洗呢。”
“這有什麼?不用你動手,等會我幫你洗了。”
白夜毫不在意,肩膀上多抗一點責任。
“換個姿勢。”
白夜朝着葉藍秋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她瞪了白夜一眼,卻還是依照白夜所說的,翻身,趴下來,背對白夜,屁股撅起來,腦袋深深的埋進了枕頭裡面。
白夜嘿嘿一笑,目光從她光滑細膩的脊背,到細細的柳腰,再到渾圓的臀兒,以及那修長白皙的美腿上滑過,然後白夜毫不猶豫的上前,從身後咬住了她的耳垂,一路輕吻。
光陰似箭。
時間緩緩流逝。
葉藍秋像一隻小刺蝟似的,縮在白夜的懷中:“我感覺我要死掉了,白夜你個混蛋!”
“有我在這,你想死,哪有那麼容易。”
白夜一笑,不知道從哪兒找出來一管帶了注射器的針筒,照着葉藍秋的脖子就來了一針,將紅色的藥劑,全都推送進入了葉藍秋的體內,這是龍骨血清,專門用來治癒傷勢,補充生命力的。
“啊!”葉藍秋叫了一聲,捂住脖子,憤怒的看向白夜:“你給我注射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如果不是一直以來和白夜關係不錯,有信任度,她都想報警了。
不然哪個好人,突然上來給人扎一針試劑啊。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白夜撇撇嘴,說道:“剛剛我給你注射的,可是我們奧斯本的最新科研成果,叫做龍骨血清,能夠強身健體,百病不生的,這一管放在黑市,起碼都得是100萬美元起家,還有價無市。我免費給你注射了,你還用你那懷疑的目光,侮辱我高尚的人格。”葉藍秋不太相信:“真的假的?”
“你明天去做一次體檢就知道了,你佔了多大的便宜。”白夜聳聳肩,說道:“保證醫生都得驚訝,在這個普遍亞健康的白領階層,怎麼冒出來你這麼個明明已經是30多歲大媽,身體卻好像18歲小姑娘的女人。”
“你放屁!”葉藍秋就很生氣了:“誰告訴你我30多歲了?你不要亂說好吧?”
白夜無情的拆穿了葉藍秋的謊言:“我翻過你身份證,你今年33歲了。”
“……”葉藍秋說道:“身份證上的也不能代表我真實的年齡啊,登記的時候有錯誤,給我誇大了。”
“行吧,你說是就是。”
白夜懶得跟女人爭吵年齡,抱着光溜溜的葉藍秋,走進了浴室,他不辭辛勞,又幫她裡裡外外的洗了個澡,再出來一起做晚飯,吃了後,一起躺進沙發裡,看電視。
一則本地新聞吸引了葉藍秋的注意力。
“近日在本市812路公交車上發生了這樣一件事,現在我們在畫面當中看到的就是本次事件的主人公,一位神秘的妙齡女郎,我們暫且稱她爲讓座姐。此時呢,一位老人上了車,就站在她的旁邊,而我們這位墨鏡姐呢,則是充分發揚了當代人,少管閒事的淡定特質,安之若素,不爲所動……”
葉藍秋長大了嘴巴:“孟珏?”
……
在孟珏下了公交車後,一個實習生小記者楊佳琪,卻帶着錄像,回到了電視臺,找到了自己的表嫂陳若兮。
這女人性格世故圓滑、精明幹練,是電視臺王牌欄目《今日事件》的主編。她有着自己的一套媒體標準,往往可以爲了搶到獨家新聞而不擇手段,新聞嗅覺極其敏銳。
“怎麼樣,素材拍到了嗎?”陳若兮教訓完了那羣沒獨特創意的手下,轉頭看向了楊佳琪。
“兮姐,原先預定的那個素材我沒拍到,不過我找到了更好的,我覺得這個比我們原先那個更有爆點。”楊佳琪興奮的說道。
“你不會把事情搞砸了,隨意弄了點什麼來敷衍我吧?”陳若兮懷疑道。
“真的,兮姐,相信我。”
楊佳琪把數據放到了電腦上,用投屏,放出了她在公交車上拍攝到的一切。
“表姐你看,這個視頻說的事情雖然很小,但包涵的內容卻很豐富啊,有年輕人不給老人讓座,老年人倚老賣老,不講武德;有錢人小姐坐公交車,帝都人對外地人的歧視;一個口齒伶俐的女孩子,被一羣大爺大媽罵哭了……”楊佳琪興致勃勃的說道:“我覺得這條新聞播出來,一定比我們先前預定的好。”
視頻已經播完了,陳若兮卻還看着投屏若有所思,她的手指間轉着圓珠筆,“啪”的一聲,她拍在了桌子上:“佳琪,你挑的這個素材確實不錯,已經有我三分功底了!很好,今天的晚間新聞,就用讓座姐這一條了。”
她站起來拍了拍手掌:“大家都儘快動起來,超出了預定的計劃,得多加會兒班!但咱們這個月的業績,一定能超額完成。”
“佳琪,把資源導出來,這片子我親自來剪輯。”
楊佳琪立了功,就很自得的站在陳若兮旁邊,看陳若兮怎麼剪輯片子了。
只是看着看着,她就覺得不太對勁了:“表姐,我覺得那個姐姐反駁說的話,未嘗沒有道理啊,老人非要那個姐姐讓座,就是道德綁架,你怎麼把那個姐姐說的話全部剪掉了呢?這樣一來,豈不是成了一邊倒的輿論?”
“佳琪,這就是你的不懂了吧?如果我們不將視頻剪輯一遍,就照原視頻發出來,這條新聞真正的價值,就被埋沒了大半。”陳若兮洋洋得意的以一位老媒體人的姿態對楊佳琪傳道受液:“我們要先抓住一個點,猛攻,從社會道德的角度,挑起公衆對於這位有錢人家的小姐不講素質的憤怒,把熱度炒起來,畢竟現在社會仇富心理膨脹,很多人都在呼籲重視傳統美德,兩者之間的對比,一定能夠吸引住觀衆的注意力。”
“但我們要的業績,不是某一天的收視率高漲,而是持續的走高。所以我們要對一個大熱點新聞,進行話題衍生,製造反轉,一直保持熱度。在這個視頻剪輯之後,我們完全吃掉了這波熱度,就可以再做一個反轉剪輯視頻,用來批判老年人的道德綁架,帝都人對外地人的歧視,引發另一波流量熱潮……”
楊佳琪忐忑了:“表嫂,我們這麼做……不太好吧?”
陳若兮眉頭一皺,看周圍沒人,方纔轉頭對楊佳琪說道:“都說了,工作的時候,稱職務!不要喊我表嫂!”
“哦,我明白了!”楊佳琪吐了吐舌頭,說道:“植物姐,咱們這麼做的話,那個姐姐不會告我們吧?”
“她告我什麼?我們發佈的視頻,難道不是真實發生的嗎?”陳若兮攤了攤手,說道:“我們電視臺只是一面鏡子,把事實說出來了而已,至於觀衆怎麼看,那就不管我們的事了。”
“可是……”
陳若兮不耐煩的打斷了:“沒有可是了,你還想不想轉正了?”
“想!”
“那就去做事,別在這妨礙我。”
……
“孟珏她怎麼會被掛在新聞上面的?”葉藍秋很震驚。
“怎麼……”白夜面色詭秘:“這女人你認識?”
“是啊,這女孩是我大學室友呢,我們是最好的閨蜜!”葉藍秋趕忙去翻找出了手機,說道:“不行,我得趕緊給孟珏打個電話。”
臥槽!
孟珏竟然是她的閨蜜!
這件事就特麼整得很尷尬了。
“唔……倒是問題也不大,我又不是沒有對付過閨蜜這種生物,大不了就大被同眠嘛。”
白夜想一想,如果能夠把葉藍秋和孟珏擺在一張牀上,那滋味感覺也蠻不錯的嘛。
葉藍秋給孟珏打了電話過去:“喂,孟珏,你在哪兒呢?”
“我?”孟珏說道:“我找了個酒店,在陽臺上喝酒吹風呢!”
“啊?”
葉藍秋一驚,就因爲這一點小事而已,孟珏不會想不開吧?
“孟珏,你在哪家酒店呢,把地址給我。”
“好啊,你來陪我一塊喝,我正愁一個人喝酒無聊呢,還想着是不是找一個酒吧喝,熱鬧點。”孟珏慵懶的說道。
白夜開着車,載葉藍秋到了孟珏的酒店。
葉藍秋按響了門鈴之後,孟珏提着酒瓶打開了房門,卻突然看到了站在葉藍秋身後的白夜,眼瞳頓時就一縮。
怎麼這個傢伙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眼前了?
是自己喝醉了,已經出現幻覺了嗎?
不可能啊。
孟珏感覺自己還是很清醒的。
“孟珏,你千萬不要因爲一點小事,就想不開啊!”葉藍秋一開門就緊緊抓住了孟珏的肩膀。
“想不開?我嗎?”孟珏卻一臉懵逼:“葉子你確定你說的人是我?”
“啊這……你不是因爲電視什麼的新聞……”
“新聞?”
葉藍秋和孟珏解釋了一下情況,孟珏才弄懂,到網上查了一下,才知道了這件事。
“這是針對我來的呢?”孟珏作爲專業的媒體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新聞是有人在刻意操作,就是爲了黑她,她自嘲一笑:“怪不得人家常說,牆倒衆人推呢,我這裡牆都還沒倒呢,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呃……我想你是誤會了。”白夜拿出自己的手機,調了一段監控視頻給她看:“你這件事,我也調查了一下,根本不是別人有預謀的準備黑你,而是兩個新聞記者,爲了熱點新聞,而炮製出來的。”
孟珏熟稔的接過白夜的手機,古怪的瞥了白夜一眼,低下頭,去看了一遍陳若兮和楊佳琪的視頻對話。
葉藍秋在旁邊說道:“對了孟珏,忘了介紹了,這個……是我的一個好朋友,白夜,他能量很大的。你的這件事,其實不是什麼大問題,稍微澄清一下就可以了,白夜你也幫幫忙啊。”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葉子你太多心了,我怎麼可能因爲這點小事兒就想不開?放心,我自己能夠處理好的。”孟珏將手機還給了白夜。
葉藍秋就好奇了:“那不是因爲這個,孟珏你是因爲什麼才半夜一個人喝悶酒的。”
“我……”孟珏語塞:“我跟我老公大吵了一架,情緒有點失控,怎麼了,不行嗎?”
“可是你老公耳朵不是很軟嗎?”葉藍秋更不解了:“你自己說的,在你們結婚之後,從來就沒有吵過一次架,你讓他往東,他根本不敢往西,什麼都聽你的。”
“那是我扯犢子呢!”孟珏尷尬道:“夫妻之間,怎麼可能不吵架呢?都會磕磕碰碰的。”
“這樣啊……”葉藍秋說道:“那現在,孟珏要不你去我家?咱們姐妹說說悄悄話?”
“不用了!”孟珏看了白夜一眼,神色複雜:“你男朋友來了,我才懶得去當你們的電燈泡。”
“什麼男朋友啊,就是一個朋友而已。”葉藍秋捋了下耳發,不好意思的說道:“他的話,就讓他一個人睡客廳裡就行了。”
孟珏極力推拒,她現在和葉藍秋做了同棒之人,很尷尬的。
還有白夜這個趁人之危的衣冠禽獸,她看到就想吐。
可葉藍秋卻覺得姐妹情深,既然孟珏不去她家,那她就留在酒店這裡,陪孟珏了。
好在孟珏從來就不是缺錢的人,隨便開的房間,也是套房,有多個房間,足夠睡的了。
於是乎。
半夜的時候,孟珏還在想着她老公的那些事情,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呢,卻驀然隱約聽到了,隔壁的聲音。
她被吸引了注意力,仔細一聽,“嚶嚶嚶”的,像是葉藍秋捂着嘴巴啜泣的聲音,估計是不想發出聲音讓她聽到,卻又忍不住。
另外,孟珏還聽到了,像是白夜伸手扇葉藍秋屁股的聲音。
別問她爲什麼知道……
因爲她在飛機上也被扇過。
“……”
孟珏就很無語啊,葉藍秋這個死女人,還說來陪她這個姐妹,把男人放一邊呢,就這點時間,就憋不住了?
“老孃真是信了你的邪了!”
孟珏用枕頭堵住耳朵,翻來覆去想盡快睡着,可是卻越發心浮氣躁了。
她乾脆不睡了,起牀來到客廳,弄杯水喝。
孟珏穿了一件絲質睡衣,輕薄柔軟,貼身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凹凸有致。
長髮如瀑布般流淌在肩頭,髮梢微微卷曲,散發出淡淡的幽香。
她的睡衣在月光下若隱若現,透出一種朦朧的美感,身姿微微晃動,如同風中的楊柳,輕盈而柔美。
“楊夫人,很巧啊,又見面了,看來我們這或許也是一種緣分哪!”
白夜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葉藍秋的房間裡走了出來,腰間圍着一條浴巾,赤果着上半身,肩膀寬闊有力,肌肉羣如同疊嶂的山巒,呈現出獨特的輪廓和紋理,散發出一種性感和陽剛的魅力。
即使是視白夜爲仇人,孟珏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下移,看向了白夜那八塊清晰可見的腹肌,彷彿是精雕細琢的玉石,線條流暢而有力,她忍不住嚥了嚥唾沫,畢竟是吃過玩過的少婦,不是那些青澀的小女孩,她當然知道,白夜這種身材,再加上他超高的顏值,對那些慾求不滿的貴婦人,簡直擁有致命般的吸引力。
老實說,她老公年紀大了,忙着掙錢和工作,啤酒肚都一點點凸顯出來了,跟白夜這種優雅和性感的男士身材,完全沒有可比性。
孟珏很不容易的讓自己從白夜的八塊腹肌上挪開了眼睛,說道:“狗屁的緣分!葉子她看人的眼光真的太差了,明明她那麼漂亮的一個人,在我們學校也是四大校花之一,不知道有多少人追求她,結果卻被你這個人渣給騙了。你自己但凡還有點良心的話,就趕緊離開葉子,別再去傷害她了。”
“什麼傷害?我和葉子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輪的到你來說三道四!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家的老公吧。”白夜撇嘴:“葉子她眼光再差,那也比你好,總沒有找一個會禍害自己全家的男人,來做老公。”
“你!”
孟珏一下子就被白夜打中了七寸,氣得就想跳起來敲白夜的膝蓋了。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不要互相傷害了,我不是好人,但你老公也好不到哪裡去。”白夜拿出自己的手機,扔給了孟珏:“拿去。”
“什麼?”
孟珏茫然。
“別把我看得那麼惡,其實我心裡還是盼着你好的。”白夜嘆了口氣,說道:“所以在你被陳若兮和楊佳琪兩個人有組織的網暴後,我就想着替你解決麻煩了。”
“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聖人這種東西,所以很多人,只要我們去認真調查,就絕對找不出沒有黑料的人。”
“就比如那個陳若兮,她男朋友楊守誠的手機被小偷搶走了,但是你猜他男朋友的手機裡面有什麼?有她和男朋友楊守誠合作拍攝的小電影,沒錯,就是你想的那種,我把她男朋友的手機,從小偷手裡買了過去,把裡面的十多份小電影,都複製了一份。”
“還有那個楊佳琪,父母經營一所舞蹈學校,不幸的是,該校的教學方式導致了一名學生下肢癱瘓,明明法院都判決了她父母承擔了70%的責任,卻一直不肯支付賠償金。”
“還有公交車上污衊你的那個老頭,嘖嘖,我都沒看出來,這傢伙其實是個老瓢蟲了,75歲,多次被警方在掃皇現場抓捕,他被抓的時候,就跟在公交車上跟你說話一樣硬氣——你們小心扶着點,要是我摔倒了,就有你們好受的!”
“那個膘肥體壯的售票員,她生下了四個孩子,但這四個孩子,其實都不是她老公親生的……”
孟珏聽白夜一邊說,一邊在看資料。
不由得啼笑皆非。
這個世界上的奇葩,未免也太多了吧?
還是說,每個人的靈魂,都是半人半鬼,湊近了都沒法看。
“傳媒這方面,你纔是專業的,我把這些東西交給了你,你應當知道該怎麼反擊了對吧?”白夜說道。
“謝謝。”
孟珏默默收下了白夜準備的這份禮物。
“不用謝。”白夜擺手道:“畢竟是我先做錯了事情嘛,這個就當做賠禮了。”
“你還好意思提這個呢?”說起這件事,孟珏火就上來了,厭惡的看着白夜:“你比我之前見過最噁心的人,還要令我噁心一萬倍。”
“唉!”白夜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誰叫我太喜歡你了呢?因爲我知道,如果我不那樣做,和你之間,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比起被你無視,當一個毫無感情寄託的過客,那我寧願讓你恨我,至少,我還存在於你的回憶裡。”
嗯,白夜還想着讓葉藍秋和孟珏姐妹花共同綻放呢,那麼對待孟珏也就不需要那麼一位強逼了,還是要採取點柔和手段的。
雖說白夜覺得,能夠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就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了,但如果能夠身心兼收,靈域交融,那當然就更棒了。
白夜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孟珏卻只覺得噁心,渾身冒雞皮疙瘩,冷笑道:“你當我是那些18歲的小女孩嘛,聽你幾句情話,就能被你忽悠得找不着北了?我女兒都上小學了!”
“我這是真心話!”白夜面色認真,抓住了孟珏的手,不讓她掙脫,然後放在了自己的心臟位置:“不信的話,你自己感受一下。”
孟珏青蔥般的手,被強行按在了白夜胸膛上,她被這灼熱的男子氣息一燙,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腦袋就已經開始發熱,伸出手指,輕輕觸摸白夜那結實飽滿的胸肌,堅硬而圓潤,充滿着男性特有的力量感,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了。
酒爲色之媒。
飲酒後,中樞神經會被麻痹,人就會變得放縱,大膽嘗試新的體驗,會去做平時根本不敢去做的事情。
在孟珏好奇探索,白夜身上這她尋常時候根本不敢想入非非的男士完美肌肉身材,白夜一把伸手,摟住了孟珏纖細的腰肢,往懷裡一帶,深深的吻了下去,孟珏拍打白夜胸膛的手,慢慢就變得軟弱無力,許久,脣分,他溫柔的說道:“不知夫人,今宵願與我同席共枕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