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白夜看着徐敏英彎着腰,撅着大屁股在尋找陳道俊送她的手鍊的時候,他沒忍住,嘴角蕩起一抹壞笑,對着徐敏英挺翹的大屁股就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和徐敏英的驚呼聲,同時響起。
“有必要嗎?”白夜笑道:“陳道俊都死了這麼久了,難不成你還得一直爲他守身如玉下去不成?”
“哼!”徐敏英的嬌軀微顫,回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着銀牙說道:“我都被你折騰成這個樣子了,還能守個屁的守身如玉啊。”
託白夜的福,之前還是處子之身的徐敏英,自此以後,雙腿是不可能合攏得毫無縫隙了。
正如白夜所想的那樣,徐敏英被白夜弄鬆的不止一心爲公的信念,還有她的胯。
“但那些陳道俊表白的時候送我的禮物……我必須得找到。”
昨天晚上,徐敏英陪白夜玩得太瘋了,整個房間都是狼藉一片,導致她手上一直戴的手鍊,也不知道被甩到哪裡去了。
找了好半天,徐敏英方纔終於在一條撕裂的黑絲下面,找到了壓着的手鍊。
“太好了!”
徐敏英將手鍊手掌交叉捂着,放到了胸口。
“看起來,徐敏英檢察官,還真是一個念舊情的人呢!”白夜一把伸手,將徐敏英拽入了自己的懷中,連帶着陳道俊送她的手鍊也被搶了過來:“但是在我面前,炫耀你前男友和你之間感情有多少,是不是多多少少沒把我放在眼裡呢?我心裡都有個結了,你知道嗎?”
“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的話……心裡有結,那就最好及時解開。”白夜將手鍊栓在了三條腿上,還打了個結,嘿嘿一笑:“既然你這麼喜歡陳道俊,那麼能不能請你發揮一下主觀能動性,用舌頭解開我心中的這個結呢?”
徐敏英:“……”
雖然挑戰很有難度,但是誰叫徐敏英愛過昔日的男朋友呢,她也不得不按照白夜制定的規則,嘗試了一番。
徐敏英在這方面很沒有天賦,過於笨拙,可誰讓白夜是個心軟的人呢?
後面還是將手鍊還給了她。
徐敏英一邊打着飽嗝,一邊拿着手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呢,還是難過。
等到徐敏英離開白夜家,走路的時候,雙腿再也夾不緊了。
“嗚嗚嗚……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
徐敏英心情悲慼。
不要怪我道俊,我也是想爲伱報仇啊!
……
搞定了徐敏英這裡的事,白夜就去找了崔宥真。
“你這裡收購順洋物產股份的事情,弄得怎麼樣了?”白夜問道。
穿着一襲白色真絲長裙的崔宥真,宛如一朵盛開的百合花。
她站在臥室的等身鏡前試珠寶,那長裙的質地細膩柔滑,宛如瀑布般流淌在她身上,勾勒出誘人的火辣身材。
崔宥真對着鏡子,拿起一條璀璨的藍寶石項鍊,將項鍊繞在頸間,項鍊上的寶石在燈光的映照下,彷彿被注入了生命,閃爍着絢麗的光彩。
那項鍊的光彩與崔宥真的白皙肌膚交相輝映,讓她顯得高貴而優雅。
她微微側頭,欣賞着鏡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
“下午,我以JB集團的名義,邀請與JB集團交好的公司企業,參加一場宴會,而其中南韓服裝界巨頭RS集團,手中有順洋物產1.05%的股份,我會和RS集團的社長Esther李,商談一下收購她手中順洋物產股份的事情,想來這點小事,她還不至於駁我的面子。”
“RS集團?”
白夜來了興趣。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好像帝國集團二公子金嘆的未婚妻Rachel,劉瑞秋,就是RS集團社長Esther李的女兒。
不管是女兒劉瑞秋,還是母親埃絲特·李,都是白夜非常感興趣的美人,那他這不得上去攪合一番?
“這樣的話,晚上你的宴會,算我一個。”白夜說道。
崔宥真的動作頓了頓,她回過頭,一臉懷疑的看着白夜:“你該不會,和這個埃絲特·李也有一腿吧?”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誰讓白夜一向最喜歡人妻少婦呢?
而這個埃絲特·李也才離婚沒幾年,40歲左右的年紀,卻還是一張娃娃臉,簡直太對白夜胃口不過了。
“你別誤會我啊,我本事還沒那麼大。”白夜說道:“不過讓我去試試的話,也無妨。起碼也能讓你降低點難度吧?”
“呵呵。”
崔宥真冷笑一聲,也懶得理會白夜了。
反正這個男人也不是她能獨享的,能拿他換點好處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夜晚。
JB集團的宴會如期舉行。
宴會廳內,一排排水晶吊燈發出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將整個大廳映照得如同白晝。
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香水與香檳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
廳內人頭攢動,各界名流、商界精英齊聚一堂。
崔宥真身着華服,妝容也經過精心打理,既不失自然,又增添了幾分嫵媚。
她的長髮被輕輕地挽起,露出優雅的頸線,耳朵上掛着一對璀璨的耳環,隨着她的走動而輕輕搖曳,發出悅耳的聲音。
崔宥真挽住白夜的胳膊,優雅地步入宴會廳,她的出現立刻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不好意思各位,我來晚了點。”
她笑着和不少認識的朋友,打着招呼。
而作爲被崔宥真邀請的主要目標,埃絲特·李也帶着女兒劉瑞秋走了過來,笑着打趣道:“行啊崔宥真,你老公張世俊可還沒死呢,就敢這麼招搖過市?”
“你胡說什麼呢!”崔宥真笑道:“這位是奧斯本家族的大公子,也算是我的合作伙伴,最近和我可能要有些商業運作,未免大水衝了龍王廟,傷了和氣,帶來和你們大家認識一下。”
“奧斯本?”
埃絲特·李詫異的看着白夜:“美利堅的那個奧斯本?”
“很高興認識你,美麗的女士,你可以叫我,白夜。”
白夜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原來是奧斯本家族的大公子,白夜少爺,幸會了。”埃絲特·李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優雅地伸出手,與白夜輕輕握了握:“不好意思,剛剛我誤會了。”
在南韓民衆眼中,服裝巨頭RS集團,是個龐然大物,但在奧斯本面前,RS集團,也只能算是個小蝦米了。
白夜笑道:“沒關係。”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就不要客氣了。”崔宥真笑着說道:“白夜少爺,這位是埃絲特·李,我們集團的重要合作伙伴之一,也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商業女強人。”
“奧斯本接下來可能會加大對南韓的投資,那麼以後就請埃絲特·李女士你多多關照了。”白夜輕笑。“哪裡哪裡。”埃絲特·李連忙擺手說道:“RS集團,小門小業的,可擔不起,倒是奧斯本,以後如果要加大在南韓的投資,如果有服裝之類需求,可以來照顧我們RS集團的生意。”
“埃絲特女士,你太謙虛了。”白夜含笑。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轉向了埃絲特·李身邊的劉瑞秋。
說老實話,埃絲特·李這個丈母孃也很漂亮,但劉瑞秋這個女兒,更勝一籌啊。
如果可以的話,白夜還是想選女兒。
“對了,忘了介紹了,白夜少爺,這是我的女兒,Rachel,她是我的獨女,將來啊,RS集團肯定也是要交到她身上的。”埃絲特·李忙張羅道:“Rachel,來,認識一下白夜少爺。”
“白夜少爺。”
劉瑞秋好奇的看着白夜,衝着他點了點頭。
這位18歲的少女,鼻樑高挺,脣色紅潤,如同春日裡的桃花,嬌豔欲滴,肌膚白皙細膩,如玉般溫潤。
然而,美麗如她,卻總帶着一股盛氣凌人的氣質,猶如一隻高傲的天鵝。
她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與人交談時,她的語氣總是帶着幾分不屑與傲慢,讓人不敢輕易接近。
一看就知道,劉瑞秋是位出身高貴的千金大小姐,像一朵帶刺的玫瑰,雖然美麗,卻讓人不敢輕易觸碰。
她的盛氣凌人讓許多人望而卻步,可她在白夜面前,卻還是很溫順的樣子,因爲她雖然傲慢,但不是傻子,知道RS集團可以和JB集團、帝國集團比肩,卻沒有在奧斯本面前擺譜的資格,就像南韓人,懟天懟地,什麼人都敢不放在眼裡,但唯獨對駐韓美軍……那是被打了左臉,還得巴巴的把右臉伸過去讓人打。
“Rachel小姐,你好漂亮。”白夜真心的讚美道。
“哪裡。”劉瑞秋不好意思的挽了下秀髮,說道:“還是白夜少爺,您更帥氣。”
看着女兒還和白夜商業胡吹上了,埃絲特·李滿意的點點頭,只是旋即,她的目光又閃過一絲遺憾之色,因爲她女兒已經和帝國集團的二公子金嘆訂婚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女兒要是能夠攀附上奧斯本,那可比和帝國集團公子哥結婚強太多了。
財閥家的兒女嘛,生來享受無與倫比的財富和榮耀,也必然要揹負相應的責任,聯姻就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環,不要說女兒劉瑞秋了,就算是她本人,也即將嫁給一個她並不愛,但很合適的聯姻對象——宙斯酒店的社長。
反正都要聯姻,爲什麼不找一個最強大的呢?
白夜和劉瑞秋聊得還是很開心的,這小女孩才18歲,涉世未深,雖然性格有些高傲,但本質上,卻並不是一個壞人,如果能夠入手好好調教一番的話,一定會綻放出驚人的魅力。
和白夜聊着天,劉瑞秋的餘光,卻注意到了,她的未婚夫金嘆,不情不願的來到了宴會。
“怎麼了,你認識剛剛進來的那人嗎?”白夜笑着問道。
“是啊。”劉瑞秋悵然若失的說道:“他是我的未婚夫,金嘆。”
白夜探尋道:“但聽你的語氣,可不像是在說自己的未婚夫,怎麼了,是有什麼故事嗎?”
“沒什麼,我就是想不通,論美貌、論家世,我哪點輸給他在外面找到的野女人?值得他爲了那個女人,就擺出一副要和我翻臉的樣子。”劉瑞秋一臉怨念。
一開始她也沒有多喜歡金嘆,可家裡面安排的聯姻,她也拒絕不了,只能試着讓自己接受,慢慢的,她都開始以金嘆的未婚妻自居了,但是這個混蛋,卻在外面找女人,還想拋棄她,和那個野女人在一起。
這讓劉瑞秋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我都還沒有嫌棄你浪蕩跳脫,幼稚可笑,去拋棄你,你卻先拋棄了我?
老孃就這麼沒有牌面的嗎?
而且金嘆這個混蛋,明明還是自己的未婚夫,卻整天當着繼承者們,對另外一個女人驅寒溫暖,我特麼不要面子的嗎?
“哦,原來瑞秋小姐,你遇到了一個糟糕的未婚夫啊。”白夜打量了一番金嘆:“不得不說,瑞秋小姐,你家人選聯姻對象的眼光可不怎麼好,這貌似是一個還生活在童話世界的小王子,一臉的天真模樣,如果執掌一個商業集團,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得被人生吞活剝了。”
“你也覺得他思想幼稚是吧?”劉瑞秋激動的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和他明明是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聯姻對象,他卻想因爲一個認識了兩天時間,家庭貧寒的廉價女孩,就想把我給踹了。太可笑了,繼承者們的婚姻,基本上都事關上萬億韓元的商業利益糾葛,是個人意志就可以隨意轉移的嗎?”
“他享受了那麼多家裡面的好處,卻什麼都不想付出,還想要自由,金嘆他太自私,太貪婪了!”
“所以瑞秋小姐,你還是喜歡他的嗎?”白夜看了劉瑞秋一眼,笑道:“但是你說服我肯定是沒用的,你必須說服那個人才行。”
“我要是能說服他,也不至於現在在這裡生悶氣了。”劉瑞秋苦笑一聲:“至於我喜不喜歡他,我也不知道,只是擔任他的未婚妻,似乎已經成爲了我一個習慣,突然失去這個身份的話,心中好像空蕩蕩的,很沒有安全感。”
“那你這是佔有慾作祟了?”白夜笑道:“這就好像小時候,我們拿到一個玩具,玩膩了,之後都沒有看過一眼,但是當父母要把這個玩具,送給別的小朋友的時候,立馬就急了,爲什麼?佔有慾。我的東西,哪怕我不要,也不能給別人。不過這個習慣可不好,要懂得剋制。”
放在狗界,這就叫做護食。
護食當然也是不好的,要糾正的話……
來幾套心肺復甦、火龍果、窩心腳,自然也就好了。
“佔有慾嗎?”
劉瑞秋若有所思。
“西八,那個傢伙是誰?一看就一臉的淫賊模樣,瑞秋不會是被他騙了吧?”金嘆看着原本屬於自己的未婚妻劉瑞秋,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聊得言笑晏晏的模樣,心裡頓時就有點不舒服了。
是,他是更喜歡車尚恩,想解除和劉瑞秋的婚約,可是這婚約不是還沒有解除嘛,至少劉瑞秋現在還是他的未婚妻吧?
而未婚妻現在和別的男人說笑,就讓他莫名感覺自己頭頂上戴了一頂帽子。
“瑞秋。”
金嘆嬉皮笑臉的上來打了個招呼。
他倒不是想重新追回劉瑞秋,而是想替這個青梅竹馬的妹妹,審查一下這個男人,如果是個渣男的話,還是儘快趕走的好。
“你怎麼來了?”劉瑞秋看着金嘆,抱着手臂,面無表情的說道:“怎麼,不去哄你那個剛剛交的新女朋友去了?”
“我也不喜歡這種場合,但是沒辦法,我媽讓我來的。”金嘆聳肩道。
金嘆的老媽,是帝國集團會長金南允的情人,金嘆是小婢生的,而小婢上位,他母親就一心求他上進,而參加商務會宴,結交人脈,當然就是上進的方式之一。
如果不是老媽再三懇求,他才懶得來這種地方呢。
“瑞秋,這位是……不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嗎?”
金嘆的目光看向白夜。
劉瑞秋淡淡道:“這位是白夜少爺,來自於美利堅的奧斯本家族。”
金嘆的面色微變。
作爲帝國集團的二公子,他可以在這個世界上99.99%的人面前裝逼,但是奧斯本就絕不在這個行列當中了。
這下子,金嘆不想惹麻煩了,勉強和白夜招呼了兩句,就很有眼力勁的選擇撤退,就算白夜是個大渣男,配劉瑞秋,也絕對是綽綽有餘。
他還是不打擾劉瑞秋,尋找新的好姻緣了。
劉瑞秋就很想笑,你金嘆平日裡不是很狂嘛,糾結一幫小弟,擔任帝國高中的老大,看哪個同學不爽,就整死誰,原來……你也有慫的時候啊?
可惜劉瑞秋沒笑兩下,笑容就僵硬住了,因爲她驀然發現,金嘆追求的那個車尚恩,就在宴會上擔任服務員,金嘆訕訕離去後,很快也發現了,就上去百般糾纏車尚恩……
劉瑞秋感覺自己臉都丟盡了。
因爲她和金嘆可是公開訂過婚的,很多人都知道,金嘆居然還在這種權貴名流往來不休的高端商務宴會上,給他上眼藥……這是把她的顏面,往腳底下踩啊。
劉瑞秋面色陰沉下來,她直接伸手拉起白夜的手,大踏步的走向金嘆和車尚恩所在的角落,完全不顧中途很多人異樣的眼光,到了金嘆的面前,劉瑞秋沒有任何廢話,直接踮起腳尖,捧着白夜的臉就主動吻了上去。
良久。
脣分。
白夜很給劉瑞秋面子,朝着金嘆豎起了一根大拇指,誇讚道:“你的未婚妻,很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