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溫柔的灑落在姜暮煙的臉上時,她逐漸地從睡夢中醒來,砸了下嘴巴。
她的大腦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彷彿還在沉浸在昨夜的夢境之中,那些片段般的記憶在她的腦海中閃爍,卻又無法清晰地捕捉。
惺忪的睡眼,被陽光刺激得睜不開,連頭都開始眩暈,伸出手臂,阻擋着。
這時,一道身影來到了姜暮煙的面前,替她擋住了陽光,同時一杯水遞了過去:“你要的水。”
姜暮煙看到的就是一臉溫柔笑容的白夜。
她愣了一下,旋即很快就想起了昨晚她和白夜所發生的一切。
“啊——!”
姜暮煙驀然尖叫一聲,然後用被子矇住了頭,躲在了被窩裡面。
自己竟然和一個才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
這也太隨便了吧?
那些甜蜜而親密的回憶在姜暮煙的腦海中浮現,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慌亂和害羞。
“喂,現在才知道害羞,未免也太晚了吧?”白夜笑道:“昨晚你可是很放得開呢!”
要不怎麼說喬妹就是喬妹呢,姜暮煙昨晚,就跟條娃娃魚似的,輕輕一捏,就能往外冒水啊。
害得他把牀單都換過了,才能睡得下覺,不然黏黏糊糊的,會感覺渾身都不舒服的。
“你……你別說了!”姜暮煙在被窩裡悶悶地喊道。
白夜輕笑一聲,沒有再繼續扯下去:
“所以這水你到底喝不喝了?我舉得手都酸了。”
“喝!我怎麼不喝!”
或許是破罐子破摔了,姜暮煙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從被窩中探出頭來,瞪了白夜一眼,然後一把搶過水杯。
她咕嚕咕嚕地一口氣喝下了整杯水,然後長長地舒了口氣,彷彿將心中的鬱悶和不安都隨着水流一併帶走了。
“我還給你做了早餐,要吃點嗎?”白夜笑着問道。
剛放下水杯,聽到白夜的話,下意識地拿過手機看了一眼,頓時,她的面色一變,焦急了起來:“糟糕了,我上班要遲到了。”
“你只是糟透了而已,什麼就糟糕了啊。”白夜輕笑一聲,說道:“不用擔心,我幫你請過假了。”
姜暮煙狐疑的看着白夜:“伱還有我科長的電話?”
“不,我是和崔宥真說了一聲,幫你請了假。”白夜說道。
姜暮煙:“……”
崔宥真算是她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
這關係鏈長得讓她都有些頭暈。
她這麼個小醫生,何德何能啊,能夠讓一個大財閥的掌門人,親自過問她的出勤。
“所以,先吃早飯吧,吃完早飯再去上班,也不遲啊。”白夜說道。
事到如今,先吃飯吧。
姜暮煙穿着一件白色絲綢的睡衣,起來了,在她家的餐桌上,擺着熱氣騰騰的鮮牛奶,以及吐司麪包,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於是,她坐下來開始享用早餐。
她咬着麪包,說道:“對了,我今天還要代表參加電視臺採訪呢,我臺詞本放哪兒呢?”
“你啊!以後都不用擔心這些雜事了。”白夜微微一笑,說道:“做了我的女朋友,我可能不能讓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你不想做什麼,就完全可以不做什麼!”
“就比如莫名其妙本該別人去參加的訪談……我相信你們科室的領導,會替你解決好的。”
“是不是啊,你就這麼厲害?”姜暮煙懷疑的看着他。
“不相信我的實力是吧?”白夜呵呵一笑,帶着幾分戲謔的說道:“就算你想立馬當上海星醫院的院長,我都能讓你當,你信不信?”
姜暮煙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這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一樣……”
海星醫院這種南韓頂級大醫院的院長位置,高高在上。
在姜暮煙的職業設想當中,就算是她的前途非常順遂,一步一個腳印的往上走,能夠在60歲之前當上海星醫院的院長,都已經是滔天之幸運了。
而她現在,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醫生,去當海星醫院的院長?
坐火箭也沒有這種升職速度啊。
白夜也不廢話,拿出手機,就直接撥通了崔宥真的視頻通話,然後指着姜暮煙說道:“宥真啊,以後讓這位姜暮煙小姐,當海星醫院的院長,有沒有問題?”
崔宥真眯眼打量了姜暮煙一番。
果真是個年輕漂亮的小狐狸精啊。
“你都是JB集團的大股東了,想要任命區區一個海星醫院的院長,這有什麼問題?”崔宥真笑裡藏刀的說道。
在白夜幫崔宥真解決好了樸冠守和崔成元的問題後,兩人之間的合作關係進一步的鞏固,就如他們兩人之前說好了的,銀河資本入股JB集團,持有15%的股份,成爲僅次於崔宥真的JB集團第二大股東。
這樣的身份和地位,足以讓白夜在JB集團內部擁有極大的話語權。
不要說白夜和崔宥真之間的關係,就算是沒有,他要強行任命姜暮煙當海星醫院的院長,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不不不!”姜暮煙反倒是急了,連忙抓住白夜的手,對手機裡面的崔宥真說道:“崔女士,請等一等!我只是和他開玩笑呢,以我的能力水平和資歷,哪裡能夠當好院長啊!”
在她看來,院長這個位置,必然是需要經過多年的努力和磨礪才能夠觸及的。
“姜小姐,你不必太妄自菲薄了,你的能力和辛勤,是你們整個科室都人人誇讚的,只給你一個小小的教授頭銜,實在是太屈才了。”崔宥真微笑道:“而當醫院的院長也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難,你試試看就知道了……實在不行,那就後面再說嘛,一個醫院而已,JB集團賠得起。”
“崔女士,您的話讓我受寵若驚。”姜暮煙誠懇地說道:“但我真的覺得自己沒有能力勝任院長這個職位。我還是想先繼續做好我的本職工作,爲患者提供更好的醫療服務,再有一個暢通的升職渠道,看我的能力,能不能一步步升上去。”
“那就算了吧,可能她習慣和科室打交道了,驟然把她拔得太高了,她也覺得自己德不配位,渾身彆扭。”
白夜和崔宥真說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
姜暮煙長舒了一口氣。
白夜看着姜暮煙那輕鬆的樣子,不禁調笑道:“如果你反悔了,以後又想當院長了,隨時和我說,一定滿足你。”
“原來你真這麼厲害啊?JB集團的大股東,果真是財閥家的大少爺啊!”姜暮煙目光復雜的看着白夜。
“所以啊,以後你記得,你就是財閥家的女朋友了,在海星醫院上班,完全都不用擔心遲到早退的問題了,哪怕不去上班,海星醫院也會每個月給你發全額工資。”
“這還真是你們財閥做事的風格。”姜暮煙吐槽道:“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想成爲一個米蟲,還是想要靠自己的努力工作賺錢。”
“那你開心就好嘍。”白夜聳了聳肩,說道:“不管你以後是想當海星醫院的院長,還是想自己開設一個跟海星醫院差不多的醫院,又或者是以後每天過上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的貴婦太太生活,都可以,只要你一句話。”
因爲喬妹的滋味,是真的不錯,宛如那水潤多汁的水蜜桃,皮薄肉嫩,成熟誘人,輕輕咬上一口,蜜水“滋滋”的往外冒。
而姜暮煙呢,中產階級出身,一直忙着階級跨越,基本上沒談過什麼戀愛,所以白夜玩起來也還是非常盡興的。
姜暮煙不自在的說道:“你這樣說,讓我感覺自己像是出來賣的似的……”
“那你可太高看自己了!”白夜攤了攤手,說道:“你覺得,什麼樣的女人,能夠賣出一個海星醫院的價格?就算是鑲了鑽,也不行吧?”
姜暮煙:“???”
……
吃完了早餐,白夜開着一輛奔馳越野,載着姜暮煙去海星醫院。
到了門口。
車子穩穩地停在醫院門口,姜暮煙解開安全帶,下車。
她轉身看向白夜,輕聲說道:“謝謝。”
就準備離開。
白夜挑了挑眉,戲謔地說道:“喂,你這麼走了嗎?”
姜暮煙聞言,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問道:“那你還想怎麼樣?”
白夜努了努嘴。
姜暮煙懂了,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輕輕低頭,在白夜的臉頰上啄了一下。
白夜都還沒有怎麼樣呢,她自己倒是一陣臉紅心跳。
看着姜暮煙那迷茫又羞澀的樣子,白夜又輕輕捏了一下她的包子臉,哈哈一笑道:“好了,快去吧,記得想我哦。”
姜暮煙又是甜蜜又是糾結,揹着包包,走進了這個自己熟悉的海星醫院。
卻突然發現,這個曾經熟悉的地方似乎變得陌生起來。
她剛剛走進辦公室,就被一羣熱情的同事圍了上來,他們紛紛向她打招呼,詢問她的近況,彷彿她是許久未歸的親人一般。姜暮煙有些不適應這種突如其來的熱情,但她還是微笑着迴應着每一個人的問候,儘管很多人她都不認識,畢竟海星醫院還蠻大的。
接着,她見到了新來的科長。
這位科長態度異常恭敬,他見到姜暮煙後,立刻走上前去,微微彎腰,稍稍顯得卑躬屈膝的說道:“姜醫生,因爲醫院正在進行反腐工作,這個科室前任科長已經進了首爾監獄,我是新來的林科長。那被前任科長私相授受的教授名額,也公正的回到了您的身上,你看,您還有什麼需要的,或者還有什麼問題,您可以儘管和我說。”
姜暮煙看着他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古怪,她想起了以前在醫院裡的日子,那時科長可是想怎麼罵她就怎麼罵,現在新科長的這種待遇,卻讓她有些不適應了。
這還是那個她熟悉的南韓職場嗎?
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科長,不用這麼客氣,我們都是同事,一起認真工作就好了。”
林科長聽了她的話,似乎有些鬆了一口氣,他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姜醫生,您放心,我會盡全力配合您的工作的。”
“……”姜暮煙很無語:不是,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主刀醫生而已,充其量現在多了一個教授頭銜,仍然是你的下屬,你配合我什麼工作啊?
不過姜暮煙也知道,這都是因爲白夜的緣故,因爲她和一個財閥公子哥睡了一覺,就忽然擁有了類似財閥的待遇。
“怪不得那麼多女孩子,都夢寐以求能夠嫁進豪門呢。”姜暮煙感嘆道。
不得不說,雖然有些彆扭,但她看着以前和自己吵架的女同事,臉色蒼白的向自己道歉,那訓斥過自己的領導,擠出難看的笑容來和自己問好,心裡還是蠻爽的,哪個社畜能夠忍住不成天幻想,一天到晚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老闆,某一天在我龍王歸位之後向自己跪地道歉的場景呢?
就是需要先苦逼,再裝逼……也很難不讓人惦記啊!
“但……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姜暮煙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說道:“別想那麼多了,努力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wωw★ttκǎ n★℃O
……
離開姜暮煙後,白夜就去了皇后集團,帶着洪海仁和崔宥真、李富真、毛賢敏見了面。
“洪海仁女士,歡迎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
崔宥真笑語盈盈,伸出了纖細而優雅的手。
“客氣了。”洪海仁有些受寵若驚,她連忙雙手握住崔宥真的手,道:“崔宥真夫人,在南韓這個社會,您能夠以女子之身,掌控偌大的JB集團,還打理得井井有條,登臨頂峰,老實說,您一直都是我心中的偶像哪!您叫我海仁就好。”
崔宥真聽了洪海仁的稱讚,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輕輕拍了拍洪海仁的手背,表示親暱和認可。
隨後,洪海仁又分別與李富真和毛賢敏相互介紹認識,幾人之間的氛圍逐漸變得融洽起來,彷彿已經成爲了多年的老朋友。
畢竟她們也是人生四大鐵:一起扛過槍的好友啊。
接下來就是商業談判了。
順洋資本的合作,可是事關龐大的利益,該怎麼分割這些利益,可不是簡單幾句話的事情,必然要掰扯清楚的。
不過白夜肯定是穩坐釣魚臺,看崔宥真、李富真和洪海仁、毛賢敏脣槍舌戰,他就戴上藍牙耳機,打了一下午的遊戲。
等洪海仁她們談得差不多了,散會了,白夜才又去海星醫院,找姜暮煙玩了。
因爲姜暮煙可是纔剛剛到手,新鮮感十足,而且鮮嫩多汁,白夜感覺,起碼也得先玩個十天半月,才能玩膩吧。
白夜到了海星醫院的時候,也差不多到了姜暮煙下班的時間。
已經照看了最後一個病人,剛剛換下身上的醫生服準備回家的姜暮煙,就看到了在醫院走廊上等她的白夜了。
“忙完了?”
白夜看着走出來的姜暮煙,嘴角不禁上揚,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
姜暮煙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翹起。
不得不說,在她勞累了一天之後,有個男人來接她回家,這種感覺,太好了。
就像是有一股暖流,從心理涌起,然後蔓延到四肢百骸,整個人都是暖洋洋的。
她微微一笑,加快腳步朝白夜走去。
只是姜暮煙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發現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黃毛,被人送入了她所在的科室。
“哎一西,又要加班了?”
姜暮煙給了白夜一個無奈的眼神,朝着病人那邊走了過去。
“誒,這不是之前那個包紮過,卻逃了醫藥費的嗎?”姜暮煙走過去,頓時就發現了,這黃毛混混,是她下午接待過的病人了。
這是二進宮了。
“他出了點事故。”一個娃娃臉,和白夜找的南韓秘書尹炫優有幾分相似的青年,扶着這個黃毛混混說道。
“我看着不是事故,而是暴力事件吧!”姜暮煙懷疑的看着這個娃娃臉青年,說道:“他臉上的傷,分明是剛剛纔被人打出來的。兩個大人,把一個18歲的孩子打成這樣子了嗎?”
“喂,別隨便冤枉好人啊。”娃娃臉青年連忙道:“他偷了我兄弟的手機,我們來找他,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因爲沒有足夠的錢上繳給黑幫頭目而被毒打,是我們救了他。”
“真的假的?”姜暮煙看向那個黃毛混混。
黃毛混混艱難的點頭:“是真的,這兩位大哥救了我。”
姜暮煙半信半疑:“但是你的樣子,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因爲他們在這裡,而不敢說實話啊?”
“醫生,你很盡職沒錯。”娃娃臉青年哭笑不得,拿出了南韓的軍官證件:“但即使是懷疑我倆是黑幫……你說話一直都是這麼直的嗎?如果我們倆是黑幫成員的話,你是真不怕被那些黑幫報復啊你?”
“黑幫?那是什麼垃圾玩意兒?”
白夜笑着出現在姜暮煙的身側,他笑容玩味的看了那個娃娃臉青年一眼,嘀咕一聲:“白虎團?我倒是好像記得,看到過有個叫做白虎團的部隊,被人全殲了。”
似乎還是被李雲龍的部下錘死的!
他然後看向那個黃毛混混:
“喂,黃毛,你加入的幫派叫什麼名字?”
黃毛混混聽到白夜的話,臉上露出了幾分猶豫和驚恐,他支支吾吾的。
白夜卻不在意,彷彿早已料到一般,他拿出手機對黃毛混混拍攝了一張照片,然後他整個幫派成員的名單資料,就都出現在了白夜的手機上。
“你看看,這些是不是你的那些幫派大哥?”
黃毛混混震驚的看着白夜,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
“那你的樣子,應該就是了吧,那好,我幫你把這些資料發給首爾警察局,相信從明天開始,這個幫派就在首爾除名了吧。”
白夜發完了信息,打了個響指:“搞定。”
“暮煙啊,好了,可以走了。”
白夜牽起了姜暮煙的手:“他那點皮外傷,護士包紮就行了,用不着你幫忙做手術。”
“誒誒,這就完了嗎?我還沒有把事情弄清楚呢!”姜暮煙說道。
“安啦安啦,如果他們真是壞人,會得到懲罰的,包括那個黃毛,也不會有事了,相信我,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你也應該相信我的實力吧?”
白夜推着姜暮煙往前走。
柳時鎮怔怔望向姜暮煙和白夜攜手離去的背影,心中沒由來空落落的,就像是失去了什麼珍貴的東西,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
“已經有男朋友了嗎?”
而柳時鎮的同伴徐大榮不信邪的向那個黃毛混混問道:“他剛剛真的把你幫派所有成員名單給調出來了?”
黃毛混混臉色蒼白,顫抖的點頭,他已經徹底被白夜的手段所震懾,說白夜是神鬼,他都相信。
徐大榮使勁撓了撓頭:“見了鬼了!”
……
“啊,忙了一整天,好累啊。”
姜暮煙上了白夜的車,坐在副駕駛座,揉了揉肩膀,扭了扭脖子,試圖緩解一天的勞累。
車內瀰漫着淡淡的香氣,是白夜特意挑選的香薰,清新宜人,是姜暮煙喜歡的味道。
她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口,感覺狀態都好了一些。
“我之前說過的,你要是不想上班的話,就可以不上,以後你只用負責在家貌美如花就好。”白夜笑道。
“工作呢,的確是累,但是不工作了,又感覺空虛,像是丟失了人生的價值。呵,像我這種人啊,可能生來就是勞碌命,我哪裡有那種福氣啊?”姜暮煙敲了敲自己的後背,然後坐直了,用手撐着腦袋,眼神期待的看着白夜:“而且,如果我負責貌美如花,那你負責什麼?”
女孩子,不一定想聽你說我愛你,但一定想聽你說我養你——其實是想聽你說,你對我下半生負責。
給我設套是吧?
白夜可從來沒有讓自己被一個女人綁住的想法,所以他註定不會給姜暮煙承諾,哪怕只是隱形的承諾。
“唔……”白夜微微沉吟,便說道:“我可以負責弄玉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