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溫迪無語的目光，白夜咳嗽兩聲，說道：
“嘴說禿嚕了，不是隻有黑白，還有灰色纔對！”
“你別聽一些帶路黨瞎說，美利堅只是把一些東西換了一種方式存在，比如說，現任白宮主人，可以兩袖清風，可是當他任期滿了之後，寫一本自傳，書商可以給他版權費6000萬美元……”
嗯，老灌木的回憶錄稿費近1000萬美元，拉鍊頓的2本回憶錄的稿費近2900萬美元。還有更高的，那就是奧觀海的回憶錄，光是版權就賣到了6000萬美元，要說沒點貓膩，誰信啊？
“另外，不管是軍方還是文官，退休之後，找個公司掛靠一下做個顧問，來合同的時候傾斜一下就來錢了。阿富汗的軍事行動，美軍消耗的淡水都人家自己公司從澳大利亞運過來的純天然礦泉水，十幾個億美元的合同就拿過來了。誰能說這事是貪呢？”
溫迪深思點頭：
“那看來，美利堅是熟稔的將一些黑色領域，轉化爲了灰色領域，就能夠不存在貪，只存在個人有沒有本事了。只是這樣亂來，美利堅的民衆真的能夠一直忍受下去嗎？”
白夜沉吟一陣，吟詩一首：
“待到秋後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DC，滿城盡帶黃金甲。”
——美利堅的首府華盛頓，簡稱就是DC。
“只要美利堅能夠一直保持世界霸主的位置，經濟一直能夠高速增長，很多矛盾都能夠掩蓋下去，可是如果一旦美利堅經濟增速變慢了，世界霸主位置跌落了，估計美利堅版的黃巢，很快就要冒出來了。”
……
溫迪下班後，兩人一起去吃了個晚餐，然後就一同去看了看溫迪的房子。
她本人現場觀摩的心情，是比看着照片興奮許多了。
對於大樓的外觀，設計師採用類似堆方塊的形式進行設計，外立面沒有任何裝飾，四周都是3.3米*3.3米規整的方形窗戶，顯得既優雅又摩登。外面看起來挺可愛，從裡面向外看就像從一個個畫框中看紐約。
每個臥室都寬敞明亮，白色基調的裝飾，簡約的陳設，大量的留白。
浴缸都放置在窗前，能夠鳥瞰中央公園與曼哈頓中城的絕佳景觀，住在這種房子裡，妥妥的人生贏家呀。
“真想早點住進來，看看什麼感覺呢！”
溫迪開心的笑道。
“放心啦，很快的。”白夜輕笑道：“不過，我都這麼疼你了，不給我點什麼獎勵嗎？”
“獎勵……有啊，不過嘛……”溫迪眨了眨眼睛：“回家再說！”
於是乎。
回到家，在白夜期待的目光當中，溫迪換上了一身海軍風的jk制服，充滿了活力與勁爆的感覺，讓人年輕好多歲。
藍色領子搭配蝴蝶結，清新而逆齡，齊腰短款上衣，與藍色的短款百褶裙相互呼應，整體協調一統，搭配黑色單鞋，浪漫清純。
“這個獎勵怎麼樣？”溫迪輕輕揚頭，說道：“早知道你這個壞傢伙，會千方百計的作弄人了，所以我專門挑的……”
“也就還行吧……”白夜“吸溜”了一下，說道：“還有沒有其他更好的了？”
“伱這算盤打得，我隔着大西洋都聽見了，只買了這一件，其餘的沒有了，不喜歡算了。”
溫迪翻了翻白眼。
白夜眼神浮現一抹失望之色，卻又很快重振旗鼓：
“沒辦法，那我也就只有勉爲騎囡了！”
嗯，該怎麼說呢……
羅維不愧是潤哥，他的女人，真的是很潤啊！
溫迪本身就是走可愛風的女孩子，穿上海軍風的jk制服，讓白夜有種欲罷不能的喜歡。
所以第二天溫迪去上班的時候，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都在慶幸，還好自己的房子已經買了，脫離苦海的日子不遠了。
送了溫迪去工作後，白夜來到了snap，安迪也在這邊。
Snapchat已經投入了市場，除了白夜給出的策劃外，安迪和技術大拿也商量着，往裡面添加一些新東西，讓產品變得更完善。
白夜看過之後，也點頭，這並沒有破壞Snapchat私密社交的本質。
說白了，Snapchat其實就是爲年輕人互相發送不雅的照片提供了安全平臺，因爲這些信息不會在網上留下痕跡，父母們也無處可查。當然也滿足了那些想要發送商業機密或者敏感信息的用戶。
“現在用戶數量多少了？”
白夜翻閱着財報，一邊問道。
安迪回答道：“5萬多人了。”
“瓦特？”白夜很失望：“才這麼點呢？”
要知道，谷歌等巨頭公司，每天的訪問量，都是幾千萬次，臉書的註冊人數，十多億，而他的Snapchat用戶人員，5萬人……
說出去都讓人感覺好丟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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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你沒創辦過互聯網企業，就不要瞎胡鬧！”安迪黑着臉，說道：“這個成績實際上已經算是不錯的了，畢竟這個公司才創辦多久？這個軟件才上線多久？這已經是使用了大量資金進行宣發引流的結果呢，否則的話，可能會更少。”
“而Snapchat這個軟件的產品質量算是過硬的，接下來只要按部就班發展，不出幺蛾子的話，肯定還是能夠在互聯網上佔據一席之地。不要只看到現在Snapchat用戶人數少，等到Snapchat品牌效應的形成，用戶人數會呈現指數級的爆炸發展，到時候每天租用服務器的錢，就足以讓你心疼爲什麼用戶人數那麼多了。”
“知道了。”
白夜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了。
互聯網企業初期都是艱鉅而燒錢的，不經歷一番血與火的磨礪，很難出頭的。
當初硅谷上萬家互聯網公司林立，最後剩餘的，也就是那麼十來家巨頭長存。
“安迪，你說我們再創辦一個OF網站如何？”
白夜腦洞大開，將OF網站的策劃，簡單的跟安迪說了一下。
因爲OF其實是更進一步的Snapchat，而且OF也確實是一副牛逼沖天的樣子，用戶規模超過1.5億，2022年9月，在新興元宇宙盡顯荒蕪，傳統互聯網一片頹敗的世界裡，OF的業績卻衝破雲霄，這家公司的總淨收入爲9.32億美元，考慮到該公司的核心員工數量可能一共也不到200人，這個收益堪稱可怕。
這個平臺瞄準的就是粉絲經濟，任何人都可以在這個平臺上傳圖片、視頻等內容，而粉絲可以付錢購買這些內容，平臺會從中抽取20%的手續費，8成留給內容上傳者。怎麼說呢……有點像是管理更爲寬鬆的微博。
和其他類似平臺相比，OF省卻了繁瑣的用戶對接、內容分發步驟，80%的收益被創作者收入囊中，也爲創作者和用戶搭建了一條直接溝通、接觸的橋樑。
白夜覺得OF與Snapchat可以互相補充。
“白夜，你是認真的嗎？”安迪無語的看着他，說道：“你是覺得奧斯本的商譽太好了，所以迫不及待的要毀掉嗎？如果說Snapchat還是在玩擦邊，你這個創意，就是把自己扔進了泥潭當中打滾，以後洗都洗不白了。”
“你這個創意其實真的是個很不錯的創意，但是卻只適合那些原本就在泥潭中打滾的人，爲了跨越階級，作出一些大尺度的事情，無可厚非。但是你不行！你都已經是美利堅頂級財閥了，沒必要爲了一點小錢，做這種事情。”
“呃……好吧。”白夜訕笑了笑：“好像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其實美利堅這個社會吧，你說開放，那是真的開放，你說保守，也是真的保守。
美利堅的大部分傳媒只是紮根於自由主義的土壤之上，爲了盈利會呈現很多誇張色彩而已。實際上美利堅並非像我們想象中的開放，因爲美利堅是一個基督教立國的國家，整個國家社會各界的保守力量也是非常強大的。
聽安迪這麼一說，白夜自己都記起來了，後世OF自己都在推行去澀澀化，因爲美利堅主要的商業銀行摩根大通對OF他們進行了制裁。
摩根大通在關閉心工作者或任何支持心工作者的企業賬戶方面特別積極。
OF這些網站，在主流的眼中，都是礙眼了，缺乏銀行合作伙伴，經常都會遭受制裁、警告、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OF這些網站的創作環境是最自由的，網友再私密的內容都可以上傳，而這也爲平臺的快速崛起提供了原動力。
但是主流想要搞你的時候，不管網站曾經有多輝煌，轉眼之間就會被摔在地上。
“當我沒說。”
像OF這種網站，即使能夠輝煌一時，也註定是會被打落塵埃的，那麼還是不要去碰好了。
安心運營Snapchat吧。
雖然白夜看Snapchat規模有點小，但等運營壯大了，白夜又有足夠的現金流後，直接將推特給買下來，雙方合併，創造一個互聯網傳媒巨頭，做正經的生意，更好一些。
“當然……”安迪沉吟一陣，說道：“Snapchat明面上不能和OF扯上關係，你暗地裡想怎麼做，可就沒人管你了……”
“呃……”
白夜當然聽得出來，安迪這是在暗示他。
畢竟OF也是一個具有獨角獸潛質的企業，安迪當然能夠看出其價值所在，10億美元，與其讓別人給賺了，不如自己賺了。
她在華爾街工作的，肯定不會有什麼道德潔癖什麼的，她只看重，一個項目，能不能真正賺到錢。
“好吧，我試試看，能不能在英國那邊找個黑手套，把這個網站做起來。”
白夜一下子就想到了OF的創始人，蒂姆·斯托克利，或許可以再次讓他來負責這個項目，就像是白夜挖角了埃文·斯皮格爾來負責Snapchat。
到時候白夜完全可以用海外隱秘的基金，來投資成立OF，讓蒂姆·斯托克利作爲明面上的擋箭牌，撈到一把快錢，立馬就跑，將這東西甩給願意接手的人。
“不說其他的了，說正事。”安迪說道：“由於前期的高宣傳，以及Snapchat本身的新奇概念，這款軟件已經有了幾萬用戶了，你別看幾萬人數少，實際上真的很多了，我們公司的管理層，都在商討，向甲骨文公司購買企業級軟件服務以及更多的服務器了。”
“需要多少錢？”
白夜下意識的問道。
安迪輕描淡寫的說道：“一千多萬美元吧。”
“我去，這麼費錢啊？”白夜咋舌，說道：“那我真的很好奇，沒有我那1億美元的資金打底，普通人創立互聯網公司的時候，該怎麼去買服務器以及大企業的配套設施的？”
“所以99.9999%的個人創辦的互聯網公司，都死透了啊。”安迪說道：“唯有極少數當中的極少數幸運兒，能夠遇到風投公司的看重，獲得機會，然後被一路扶持走上快車道，直到一飛沖天。而就算是你看到的這些靠着互聯網吊絲逆襲的人，身份背景，其實也不全是白板，很多沒有牛逼的父母，也有牛逼的親戚啊之類的，比如……你看風投公司和硅谷大亨當中，猶太人的比例，是不是特別高？”
“還真是誒……”
白夜摸着下巴想了想。
甲骨文創始人拉里.埃利森，谷歌創始人謝爾蓋·布林、拉里.佩奇，臉書創始人馬克·扎克伯格，無一不是猶太人。
白夜忽然間想到了一個關於猶太人的地獄笑話，便笑着問道：
“安迪，世界上什麼東西最易燃？”
“啊？”
“那肯定是猶……油啊！”
安迪：“……”
說起猶太人，人們首先會想到，曾經，這是一個不幸的民族，居無定所，慘遭驅趕殺戮，滿世界漂泊流落，同時也是世界上最聰明、最勤奮的民族。
可是當大家知道德國人50萬馬克買一個麪包的時候，那猶太人就不無辜了。
而仔細想想也是，一個民族如果真的最聰明、最勤奮，那麼如何會把自己玩得舉世皆敵呢？
說白了，就算猶太人聰明，也不過是小聰明。
新世紀以來的猶太人崛起，在白夜個人看來的話，不是猶太人太牛逼，而是主導美利堅的昂撒人，需要推一些人出來當靶子而已，猶太人從來沒有掌握美利堅真正的實權，他們只是有錢而已，而當昂撒人想搶錢的時候……嘿嘿！
同時，近代史中向華夏帶清輸入洗衣粉的大頭，就是猶太人中的沙遜家族……
和安迪商量一下snap發展細節，白夜走出了她的辦公室，朝着員工們說了一個好消息——由於這段時間員工們加班加點，將Snapchat開發上線，獎勵所有員工一個月工資的獎金。
霎時。
員工們都歡呼了起來。
出來打工的，肯定都盼望能夠多拿點工資。
什麼企業文化，什麼人文關懷，還有把員工當兄弟，都是虛的，能夠多發點工資，員工就會拼命幹活了。
“你很少有時間跑到這公司裡來一趟，再不發點獎勵之類的，估計都沒有多少員工記得你了。”
下班後，兩人坐在電梯裡，準備前往停車場的路上，安迪打趣道。
獎勵方案是制定好了的，白夜不來，就由她來宣佈，白夜來了嘛，肯定就是白夜來宣佈，爲他這個董事長增加一些威望。
“忘了就忘了吧，只要你沒有忘記我就好了。”
白夜一笑。
兩人找了家餐廳，吃午餐。
新加坡風味海鮮意麪，有點微辣，蠻有特色的，還加了很多蒜蓉，醬汁酸酸甜甜的，分量滿足，裡面有鮮蝦、魷魚圈，吃起來味道真不錯。
香煎鱸魚土豆泥燉菜配酸甜醬羅勒油，半條鱸魚帶皮雙面煎的胃黃，魚肉雪白，鮮嫩多汁，適合比較清淡的口味，下面是土豆泥，口感綿密，可以一起搭配甜醬，更加入味。
蒜香麪包，擺盤很精簡，口感香脆，不軟不硬剛剛好，吃起來很香。
炸雞翅配秘製醬汁，雞翅很香很入味，有點酸甜口味，外焦裡嫩很棒，咬一口還會爆汁。
吃完飯，白夜和安迪回到了snap。
安迪太過醉心於工作了，把自己忙得整天像個陀螺似的，連白夜這個當老闆的都看不下去了，於是就開搗了安迪一番，讓她多休息休息，要學會勞逸結合嘛。
只不過安迪這個人太過倔強，白夜說的話都不聽，於是白夜也只有苦口婆心的多開搗安迪幾次了。
在半晌之後，安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也只有狠狠的瞪了白夜一眼，繼續投入了工作之中。
白夜嘿嘿一笑。
拿出手機，在安迪的辦公室裡刷起了推特、臉書之類的軟件。
沒有過去多久，白夜忽地眉頭一凝。
因爲他好像看到了關於蜘蛛人的怪談傳聞。
嗯，從阿富汗回來之後，白夜也還沒有來得及去看看帕克，所以還不知道他現在到底什麼樣了。
白夜就多關注了一些蜘蛛人的話題。
驀然。
白夜看到了一張關於蜘蛛人較爲清晰的照片。
“瓦特？”
白夜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震驚。
因爲蜘蛛人的照片，是渾身白色的蜘蛛服，而且從體型來看，怎麼看也不可能是帕克那個藍孩子，而是一個身材非常好的女孩子。
emmmmmm……
“fuck！”
白夜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難道說這個世界，不是帕克蜘蛛俠，而是特麼的格溫蜘蛛女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