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連綿的街道上。趙榮正在慢慢的走着。他已經離開了徐廣亮的府邸,離開了徐廣亮的府邸之後,他就知道了請客,他的臉上猛然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走出了那個狼窩。徐廣亮一定是已經被控制住了,否則絕對不會這樣子講話,他身邊的那個小廝一定就是那個控制他的人所派出來的人。這個事情是大明王朝的餘孽所做的,但是當年大明王朝的餘孽那麼多。又有幾個會有這種力量,能夠掌控當年大明所留下的所有勢力呢?趙榮想不到,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他必須要抓緊時間解決這個問題。前有狼後有虎,鉗有大金帝國,後有大明王朝,現如今的大梁。雖然說看樣子是國力正盛,但其實隱患頗多。他必須是抓緊時間解決這些事情,他不能夠讓大梁帝國站上巔峰的時候再次跌落。
春雨連綿不斷的下着,一個小廝在門口等着趙榮。那是徐廣亮安排的小廝,即便現如今徐廣亮被人監視着,但是這府邸之中還是有他的心腹的,這個小廝便是那徐廣亮最心腹的一個人,也是當年跟隨着黃默然一起掙走南闖北的一個小廝,人機靈得很。
只見那個小廝看着趙榮便是立刻跪下來,然後瞧着那趙榮說道“大人,您跟我來,小的有要緊的事情要跟您講。這個事情必須要親自跟您講,我們先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說一說,或者這個事情小的,只怕會危及到您和那位的性命。”
趙榮當然是認識這個小廝的,他知道這個小廝是跟隨着黃默然,後來又被他派到徐廣亮的身邊。現如今這個小廝沒有事情,說明事實上徐廣亮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被控制住了而已。他當即點了點頭,只是看着那小廝說到“行了,既然沒有事情,那我們就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說一說這個事,我也想要知道這次的黑手到底是誰下的?大明王朝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強大的實力呢?”
小廝跟隨着趙榮一起前往了茶樓。到了茶樓,兩人找了一個雅間兒做了裡面,之後那小廝便是跪在地上。直接開始磕頭之後纔看着那趙榮說道“大人,小的沒有完成您的任務,保護好徐廣亮,徐老爺這確實是小的錯,但是這事情確實緊急,徐廣亮需要也讓小的先行離開。今兒小的跟着您來到了這府邸之中,看了您進去,又看了您出來,便是曉得便您已經知道了情況,所以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您,您拿一個主意。”
趙榮端着茶,臉上的依舊是波瀾不驚,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必須是要鎮定,如果不鎮定的話,那麼一定是會翻船,這個時候翻船哪裡能夠呢?他搖着頭,只是說的“行了。現如今最抓緊時間的,便是你給我說一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背後一定是有黑手的,那個黑手是大明王朝,我已經知道了,但是具體是什麼人,我現如今還是不太瞭解你,跟我說一說。”
小廝笑了笑,只是跪在那裡之後看着趙榮說到“王爺,您既然能夠知道是大明王朝的人,那小子就放心多了,這大明王朝當年剩下的幾個人中,最大的一個勢力便是那朱三太子的外公,也是當今天下最有名的一個大儒。他的名下弟子衆多,現如今甚至這大梁王朝之下都有很多官員是他的人。尤其是這商人之中,那大儒和普通的書生不一樣,這大儒並不鄙棄所謂的商人,尤其是那些大商人。這個大儒何那些大商人甚至有很聯繫的關係,現如今揚州城中便有幾個重量級的商人是那大儒的弟子。那大儒聯繫了之後,他們便是一起發起了這次的商人聯盟,控制了徐廣亮和那劉老爺兩個人。”
趙榮低着頭,他當然是知道這個事情的。那個大儒他曾經見過,畢竟那個大儒可是這他當時在那建康城中的一個幫手,如果不是那個大儒的話,他恐怕就玩不成,當時在建康城之中的任務了。他擡起頭看着那個小廝說的“哦?是那位大儒在背後下黑手?他們認爲大儒現如今想要做什麼呢?難道僅僅只是想要顛覆着揚州揚州城的統治嗎?即便是他組織了這商人聯盟,你是不可能去顛覆這揚州城的統治的。他到底想做什麼?”
小斯只是低着頭看着那地面也不說話。他輕聲地看着那趙榮說道“大人,這個事情。我到是真的不知道了,笑的對於這個事情沒有什麼瞭解。徐廣亮徐老爺也是沒有對這個事情瞭解過,但是也並沒有說出來,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好像徐老爺。應該與劉老爺說過,您若是想要知道的話,可以去問一下劉老元爺,劉老爺那裡應該沒有徐老爺這裡控制的嚴格。”
聽了這話,趙榮也是點了點頭。他走之前。那徐廣亮便是與他說過,可以去找那劉老爺說這個事情,現如今這個小廝也是說了那個劉老爺,那看來那個劉老爺,果真是知道這個事情,並且也是得到了徐廣亮的信任,否則徐廣亮是不會給他推薦那個人的。
他點了點頭,只是看着那個小斯說到“行了,我這就是去看一看那個劉老爺到底知道什麼事情,也是看一看這個大儒到底想做什麼事情?朱三太子已經死了,他即便是想要墊付大梁王朝的統治,也是沒有什麼用啊!實在是不太理解他爲什麼要這樣子做,難道僅僅是爲了吸引我過去嗎?”
小廝聽了這話,低頭沉默着。這些話不應該他去說,也不應該他來做,所以他就是沉默着也不說話。趙榮看着他這個樣子,也是笑了笑之後才說道“行啦,這種事情你也沒有帶他說什麼。你下去吧。先去林如海的府邸,在那裡待着,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就行了,畢竟。在如今這揚州廠危險得很呢,也算是跟隨着黃默然的老人了,我也不能夠不管你。”
這邊說的趙容也是站了起來,去找劉老爺,他倒是要看看那個大儒要鬧什麼幺蛾子。
七百九十七章劉老爺
趙榮與那個小廝說了這兩句話之後,便是走了。外面的雨還在一直下着着,揚州城的上空一直盤旋着幾道烏雲,似乎昭示着線進的大梁帝國也不怎麼安全。
趙榮一步一步的走着。天上的雨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肩膀上。他看着不遠處的人,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走在這寂靜的街道上。他只是想要知道。那個大人到底想要做什麼事情,關於那個大儒他也是有了解過的,那個大儒,似乎很關心百姓,現在這個時候他做這些事情怎麼可能是關心百姓的事情呢?難道。在朱三太子死之後。他就是變了嗎?但是不應該呀。
他只是走着,關於那個劉老爺的府邸他也是知道的,在那裡的現如今走過去也不過很近的距離,幾步就是到了。他過去敲了敲門,那門口的小廝開了門之後見了是趙榮,便立刻臉上帶了些許笑容,將趙榮迎了進去,似乎是知道趙榮是什麼人。
趙榮笑着跟着那個小廝往前走着,不過一會兒趙榮就到了大廳。劉老爺確實坐在那裡見了趙榮之後,立刻站了起來,看着趙榮說道“您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好長時間了,前一段日子,這商人聯盟開啓的時候,我心中就是有些許忐忑不安。聯盟是找了一個替身在我的府邸裡面待着,然後逃過了這一劫。現如今在這裡等待着您來找我,畢竟徐廣亮,徐老爺也是教給我很多事情,讓我轉告給您這些事情。徐廣亮老爺現在已經被控制住了,自然是不方便說的。”
趙榮點了點頭,之後就在旁邊的椅子上。他擡起頭,看着那個劉老爺說到“行了,有什麼事情我們慢慢說不必着急,現如今我們還有時間,我們越是慌亂越容易出錯。一旦我們出錯,那麼我們就真的沒有挽回的機會了。你先仔細給我講一講這個商人聯盟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事情。”
劉老爺點了點頭之後坐在那裡,他瞧那個小廝一眼,那個小廝也是下去了之後,劉老爺纔是看着那趙榮說道“王爺,這個事情的確是很複雜,那個人似乎是大明王朝的一個餘孽。只是那個人似乎有非常強大的凝聚力,現如今,這揚州城的很多商人都是聽從他的話,凝聚成爲一個商人聯盟,只是它組成了這商人聯盟之後,確實沒有做任何的事情,這就讓小的很是不理解,畢竟花了這麼大的力氣,難道只是爲了做成一個商人聯盟,爲我們這些商人提供便利嗎?我是很不相信的,但是我們沒有看出來他有什麼目的。”
趙榮皺的眉頭,這事情之後就有些許複雜了,爲什麼那個人組織了這一個商人聯盟,但是卻不做出來什麼事情呢?難道他的目的只是爲了勾引自己出來嗎?可是爲了勾引自己出來,他怎麼就會做出來這種的事情,他幹嘛要勾引自己出來?爲什麼要讓自己去見那個人?這有什麼目的?他不清楚,但是他知道。即便是那個人佈置下了天羅地網,他也是要一個一個的踩下去的。
劉老爺眼底帶着一絲的複雜,他只是看着那趙榮說道“大人,這個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了。徐老爺也只是跟我說這些事情,你找我和徐老爺的才走,那個人恐怕只是爲了勾引您和陛下出來,但是我們並不知道爲什麼他要勾引您出來,這似乎並沒有什麼事情?他如果想要顛覆我們帝國的統治的話,那麼他想要做的一定是要先控制住楊揚州城。可是即便是引您出來,似乎也沒有什麼作用。”
趙榮聽着電話,眉頭皺的更深了,他端起茶杯,只是笑了笑,之後看見那劉老爺說道“我說你猜一猜他這個是想要勾引我出來的成分大,還是想要勾引陛下出來的成分大。我很好奇這個事情。如果是勾引我出來的可能性比較大的話。那麼這個事情就很難猜測了,如果是勾引陛下出來的成分大,那麼他便是想要直接殺了陛下,然後讓國家陷入亂。他們就可以趁機起義了。”
劉老爺也是皺着眉頭,只是輕聲的說道“大人,這個事情小的也是不知道,不過小的猜測嗎?那大儒勾引您出來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如果想要勾引陛下出來的話,他應該不會做的這麼簡單,他勾引您出來,所以他去控制了徐廣亮,也是因爲想要勾引您出來,所以他沒有控制我。您覺着呢?”
趙榮也是笑了笑,之後看着那不遠處的劉老爺說道“你說的這個事情當時很有道理。只是他如果想要勾引我出來是爲了什麼呢?我與他雖說是舊相識了,但是把我勾引出來,似乎沒有什麼用處,如果他要造反的話,只要殺了陛下,不就是可以了”
劉老爺點了點頭之後,看着那趙榮說道“您說的不錯,所以說我猜測不到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這個事情確實很複雜,只是這一切都要靠大人您來猜測了,我是沒有這個本事的。”
趙榮笑了笑,之後才說道“行了這個事情,我就不方便在你這裡呆着了,我在這兒多待一會兒,說不定就被人發現,即便我們猜測,那個大儒只是想要把我們勾引出來,想讓我知道這個事情我們也不能夠就這麼不小心。我現在便是就去準備一下。過幾天便是去試探一下那個大儒,我倒是要看一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邊說着,趙榮也是站起了身子,之後緩緩的走出了劉老爺的府邸。這個時候他知道的很清楚。自己現在必須要找一個能夠保護自己的人,可是能夠保護他的人,現如今都在天啓皇帝跟前跟着他不能夠因爲自己的安慰,就調走天啓皇帝身邊的人,否則如果天啓皇帝出了什麼事情,那麼整個大梁帝國就亂套了。
他緩緩地從懷裡面摸出了一枚令牌,那枚令牌黑的發紫。正是金風細雨樓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