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六

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六,鐵器時代的到來

李保順和李保民,這後來親力親爲,總是撲在燒焦.鍊鐵.煉硅和鍊鋼第一線,一些活計,已經將他們兩個人由兩個外行,變成了兩個內行。包括他們的副手郭龍.韓明明.高水旺和劉偏頭,也全部是這方面的行家裡手了。甚至包括史六小和三扁片等一大批干將,也都變成了鍊鐵相關方面一個個熟練工。

史六小和三扁片這以後由於吃得好,穿得好,心情好,已經徹底脫胎換骨變了一個人,從裡到外和之前判若兩人。

按照李保山私下裡的囑咐,李保順和李保民兩個人單獨給他們說,讓他們好好幹,不要擔心什麼戶籍不戶籍的事情,那只是爲了給別人聽,給別人看的,事實上他們兩個人已經是野駝山大隊的正式村民了。最終等移民的事情差不多以後,就會自然而然的給大家宣佈他們兩個人已經是野駝山大隊的人這件事情的。

當時聽到李保順和李保民的這一番話以後,史六小和三扁片這兩個從小吃苦受罪,受盡白眼,肚子經常餓得咕咕響的人,一下子就哭了。他們兩個人當時分別做出了要給李保順和李保民下跪的動作。

李保順和李保民制止了他們進一步的動作,還對他們說,老三給他們說了,以後他要瞅年齡合適,沒有男人的女人,給他們各配一個老婆,還讓他們生娃,把根牢牢地紮在這裡。

李保順和李保民,包括圍繞在他們身邊的這些副手和技術骨幹們,這以後在燒焦和鍊鐵方面,基本已經做到了能夠舉一反三融會貫通。按照李保山的說法,他們結合自己的經驗,開始迅速的燒焦了。

不久以後,他們親自燒出來的焦炭,明顯的感覺到和之前的焦炭有了很大的不同。經人工打成半拉拳頭大小的那些焦炭,整整裝裝,就包括邊緣也是有棱有角。互相之間磕碰以後,也很少會產生過去那種大量的碎末,還發出類似瓷器那麼一種聲音。而且裡面的孔隙更均勻,更清晰。

不用入爐,僅僅是憑着他們的經驗就知道,這樣的焦炭絕對能煉更高質量的硅鐵和鋼材。

隨即他們經過實際操作以後得出來的結果是,這樣的焦炭升溫快,用量少,鍊鐵的時間短,更主要的是無論生鐵硅鐵,還是鋼材,質量整體來說比之前提升了一個明顯的檔次。

當然,按照李保山的意思,這種鋼材,只用在鐮刀.斧頭.鐵鍬.鎬頭和菜刀,包括偶爾打造的一些鐵胎弓和長刀短刀方面。其他方面的用具,依然還用之前的做法。畢竟這種新的鍊鐵做法,太費人工,週期性更長,不適合於大量的生產。那些犁鏵子.基座,還有家裡用的鐵鍋.和水壺等,沒有必要用這麼費勁煉出來的好鐵。

本來之前野駝山大隊出產的各種鐵器,其質量已經頂呱呱了,經他們這麼一操作,各種鐵材料用具,其質量就在不知不覺中更加上了一個臺階。

三喇嘛除了從釀酒巖洞往山前馱白酒之外,其實大量的往出馱的,就是各種各樣的鐵器,包括老鷹溝燒製的一些瓷器。

剛開始,三喇嘛的駝隊進來野駝山的時候,馱了大量的糧食,後來野駝山不需要他們馱糧食了,根據這邊的需要清單,他們就給野駝山裡馱開了其他東西,比如瓜果啊,食鹽啊,棉花啊,布匹啊,各種調料啊,針頭線腦一些東西。但是很快野駝山也不需要這些東西了。因爲畢竟山裡消化這些東西的數量非常有限,從而他們進來的時候就是空垛,是專門進來馱各種鐵器的。

以上關於馱貨的情況,只是這一年開業盛典以後一段時間的情況。到秋天以後,南海子6000畝土地收穫了大量的糧食和秸稈以後,三喇嘛他們再從山前往這邊放空垛的時候,李保山就和三喇嘛他們商討,給他們出了一點很小的費用,讓他們順便把南海子大量的玉米和大量的秸稈,包括荒草,給馱到了老鷹溝鐵廠。隨後,李保山又安排野駝山大隊的500峰駱駝,把這些草料提前左一垛又一垛的,馱給了***他們牧場,看***和阿爸如何給周圍的牧民們分配這些草料。

等到山前的草料馱的差不多了,李保山又安排這500峰駱駝,將北海子今年收下的多一半玉米,和大量的秸稈和荒草,也給山北大草原那邊源源不斷的馱着。

原來野駝山有350峰駱駝,上次開業盛典結束,吉雅泰他們回到山北大草原不久之後,吉雅泰的這20多個牧人安達們,就從他們各家的牧場精選出了150峰駱駝,馱了很多皮毛,一起送到了野駝山。從而讓這邊馱貨的駱駝數量,一下子增加到了500峰。

後來按照吉雅泰的說法,這年冬天和第2年的春天,整個山北大草原死亡的牲畜,比起過去來少而又少,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山北大草原有一半以上的牲畜,是李保山侄兒給馱去的這些草料保住命的。因此,保住了山北大草原大量的牲畜,讓那些牲畜得以迅速的繁殖,數量迅速的擴大,都是李保山的功勞。當然這是後話。

說到這些草料的事情,不得不說一下今年南海子和北海子耕種土地的情況。今年南海子耕種地喜獲豐收,差不多是之前大家100%都預料到了的。所有那些農作物的最終長勢和產量,最終都比他們提前預測的要好得多。

讓人們略微感覺到有些意外的是,今年就是北海子4000畝土地,也獲得了意想不到的大豐收。小麥糜子黍子穀子和蕎麥,還有各種豆類,還有土豆和蘿蔔,夏天漲勢那麼好的時候,大家就都能夠預測到收成不錯,因爲這些農作物生長期都比較短。唯獨生長期較長的玉米,他們有些擔心到時候被霜打了,但是讓大家萬分驚喜的是,差不多在那些玉米基本已經熟透的情況下,北海子才落霜的。

今年北海子種植的這些農作物,長勢最喜人,最讓大家感覺到意外的是土豆。這邊土豆的產量,至少要比南海子多出1/3,居然達到了每畝2300斤的產量。當然蘿蔔的產量也是非常驚人的,而且不管怎麼說,小麥和這兩種農作物,以後在這邊絕對是可以大量耕種的。

今年北海子的種地能有如此大的收成,讓大家非常高興。雖然相比之下北海子今年耕種的土地比南海子要少,可是要知道北海子東西還有許許多多的荒地,包括北面,更是有大面積的,無以計數的荒地,下一步只要需要,只要他們有能力耕種,整個北海子可拓展的空間實在是太大了。而他們種出的這些糧食和秸稈,包括荒草,又大量的提供給了山北大草原的牧人,那邊的牧人更是沒有不支持他們種地的。

今年,野駝山在原來耕種土地的基礎上,又開了很多荒地,收了很多糧食,這裡出產的糧食,管夠野駝山和老鷹溝鐵廠這裡人們食用的,包括喂牲畜和釀酒的都夠用。

當然不可否認,由於一夏天山前給馱來的糧食太多,所以釀酒巖洞很長一段時間釀酒的糧食,用的是人家的糧食,這就造成了即使秋天以後很長時間,釀酒也不用他們自己糧食的一個原因,從而讓他們這邊有了大量的糧食。

二狼山於海明營長,只讓李保山他們給馱去了少量的白麪.土豆和蘿蔔等,其他的糧食,暫時都讓他們保存或者自行處理好了。所以今年南海子和北海子出產的大量糧食,除了給山北大草原送去部分,絕大多數還是在這兩個地方就地蓋的倉庫保存起來了。只把部分土豆和蘿蔔馱回到了野駝山飼養院。蘿蔔喂牲畜,絕大多數的土豆,都磨了土豆粉。

說到於海明營長這位老兄,李保山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人家呢。這可是他一生中的一個大恩人啊。

按照約定的時間,在上次於海明營長離開大概一個月左右的某天,李保山安排駝隊給二狼山馱去大量的工兵鎬,工兵鍬,野營鐵鍋和野營水壺,還有野營的簡易毛氈蒙古包的時候,人家已經把之前答應李保山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那50套帶軸承的車軸和車軲轆,還有很多備品備件,包括從王司令下面的那些牧場買的100匹種母馬和幾匹種公馬,都已經預備在了二狼山,就等着他們這邊來人呢。實際上人家王統雄的這些種母馬,本身就是通過多代雜交的優良騍馬,還都是已經懷了品種優良的小馬駒。

駝隊隨後把這些車軸車軲轆馱回來之後,李昆寶父子三人親自設計了一些配套的鑄鋼件,讓鍊鐵爐上鑄造,這父子三人又親自帶領着好多木工,做了結實耐用的榆木車轅,和其他的榆木配套件。

這父子三人設計的這種馬拉車,與整個河套地區之前的馬拉車是完全不同的,是類似後世機動車後面有三角牽引架的那種,帶轉盤的牽引轉盤,這個轉盤上又固定了兩根伸出前面的車轅。當然其實說到底也不是他們設計有多麼新穎,主要是那個轉舵的“立人軸”和輔助的一些鐵材料,是需要強度非常高的一些鑄鋼件的,沒有高強度的鑄鋼件,想也不敢想這種設計。而現在野駝山恰恰已能煉出強度要多高就有多高的鑄鋼件,所以就把這個難題解決了。從而他們隨後生產和組裝出來的這種馬拉車,在平地能拉好幾千斤以上,甚至上萬斤。

由於有膠皮輪子,不顛簸,更重要的是鐵軸和車軲轆的接觸部位有軸承,從而讓牲畜拉起這種車來,就非常輕鬆愉快了。

秋天他們在南海子和北海子收割那麼大一片地裡的秸稈和荒草,包括大量的糧食入庫,用的全部是這種新式馬車。當時如果這兩個地方沒有這些馬車,即使有那麼多駱駝也馱不過來,因爲需要馱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剛開始收秋的時候,於海明營長就安排來了150名軍人。這其中除了野駝山開業盛典的時候來的那50名軍人,剩餘的也是100名未婚青年。按照於海明營長給這150名軍人的命令,他們來野駝山這邊,就是讓他們相親的。當然在相親的過程中,他們除了早晚的訓練,其他的時間也要全天候的幫着野駝山大隊幹各個方面的活計。

這些小夥子們一個個身強體壯,魁梧有力,都是幹各種活計的好手。何況又有於海明營長的命令,何況他們既然想在野駝山這邊踅摸一個對象,所以一個個都想盡一切辦法表現。

何況他們也不敢不表現。來野駝山之前,於海明營長任命了這150名軍人其中倆個爲副連長,於海明營長私下裡給這些軍人囑咐,他們這支暫時命名爲“二狼山下屬野駝山特別行動連”的連長,就是李保山。因爲這是上面的意思,不是他個人的意思。只不過上面出於一個不便於對外公開的原因,暫時不能將這個任命公佈於衆。但是也讓他們150個軍人明白,雖然李保山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個普通人,事實上就是他們的連長。

這150名軍人,秋天某一天來到野駝山,把於海明營長給李保山寫的那封親筆信呈上以後,李保山看了其中的內容,就什麼都明白了。這不是他願意不願意接受的一件事情,是他必須接受的。當然李保山的內心是非常激動和高興的。畢竟這是一個天大的榮譽啊,也是他本人和野駝山大隊整個的一張護身符啊。五爺和王統雄是漠南草原地區實實在在一聲喝到底的兩個統治者,而於海明營長又是這兩位大人物下面的一個得力干將,那麼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好好的按於海明營長這封信裡說的,幹好這份工作,把這150名軍人領導好,是他的一個本職工作啊。別人打上燈籠也找不到的一件天大的好事情,卻這麼輕飄飄地砸到了他的頭上,這種時候誰要不接,那纔是一個標準的傻瓜呢。

按照於海明營長給李保山這封信裡說的意思,如果這些未婚青年隨後能和野駝山大隊這些姑娘結成一對對夫妻,就像上次說的,他要讓他們成爲駐紮在野駝山的一個個農墾兵。至於說這些軍人的數量,會根據以後他們的婚姻狀況和其他情況,或增加或減少的。他如果感覺到合適,可以給他4個結義兄弟透露他被任命爲這個特別連連長的情況。以後根據情況,也會吸收他的四個結義弟兄爲軍人,任命一些職務的。暫時在上面沒有允許之前,他被任命的這個秘密不能再向其他人透露,因爲這樣關係到上面對好多事情的佈局。

當然這其中是爲什麼,李保山的心裡一清二楚。

於海明營長在信裡還對李保山說,他也要將野駝山大隊17到25歲之間的年輕後生,也可以包括部分自己願意的姑娘,混雜在150名軍人中,早晚在有限的時間之內,儘可能進行高強度的訓練,包括加強拳腳方面的練習。這是藏兵於民真正屯兵的一種方向。等到了一定的時候,就是說他們這邊不需要隱瞞大家真實的身份和情況的時候,這些加強訓練,各方面都具備軍人素質的人們,經過上面考覈,都會吸納他們爲軍人的。

看完於海明營長這封信之後,李保山狂喜不已。儘管李保山是一個非常淡定的人,可是這封信,還是讓他略微有些不淡定。這封信不僅對於他,對整個的野駝山大隊的當下和未來,都有着非常深遠的意義。那麼就是說他們不僅已經深深地在野駝山裡紮下了根,而且從此以後還找到了一個通往更高層次的跳板。

當時,李保山飛馬到了老鷹溝鐵廠,在其中一個蒙古包裡,關起門來把這個消息給郭虎他們4個小子說了以後,這4個人狂喜不已,一下子激動得快要發瘋了。

劉黑子猛然間跳起來,原地打了好幾個轉轉,用那種嚇人的聲音說:“保山哥,這是真的嗎?於海明營長不會誆我們吧?!”其實他問出的這句話,差不多也是其他三個小子想問出李保山的一句話。

李保山說:“除非於海明營長是和我演雙簧來欺騙你們,否則你們說有這種可能嗎?”

就連郭虎都說:“問題是這個消息有些太驚人了啊,簡直讓人高興得有些不敢相信啊!”

韓雲龍和高喜財正要激動不已的說出他們一番大同小異的話語,李保山揮揮手打斷他們的話說:“你們不說出來,我也知道你們要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要給你們說的意思是,人家於海明營長上次來我們這裡,對一系列事情的安排,包括這次安排這些軍人們來這裡屯兵,參與給我們幹活,要安排這些軍人和我們野駝山大隊的姑娘們相親,又要任命我當連長,下一步重用你們4個人,我可以100%的確定,這麼重大的事情絕對不是他一個人隨便決定的,都是請示了上面的結果。”

四個結義弟兄都異口同聲地說,那是絕對的,這麼大一系事情,他不可能自己做主。

李保山說:“都是因爲在此之前我們把方方面面的事情,都做的那麼精彩,又是那麼迅速,我們的各個廠子規模又那麼大……總之,每一件事情都是讓人家又高興又放心,最終加起來,纔有今天人家給我寫這封信裡說的情況!”

韓雲龍說:“保山哥,這都是你的功勞啊。一般人要是貪財傻里傻氣的,人家韓國龍縣長和寶音達賴旗長一下子給了那麼大金額的兩張銀票,肯定要先裝起來,看怎麼考慮獨吞的事情。你卻二話不說,把兩張銀票全部讓三喇嘛給他們捎回去,直接交給於海明營長,還說你沒有權利直接接收這兩張銀票!我相信你的這一套做法,大大的感動了於海明營長,也讓人家徹徹底底的認定,你是一個聰明人,也是一個明事理做大事兒的人。更重要的是人家通過這些事情,確定你是一個看淡錢財的人。隨後,人家纔不讓我們把這邊的東西給二狼山送去。雖然我們自己認爲應該給人家那邊送去糧食啊,稅收啊好處,但是在人家可能認爲,反正咱們現在把這些東西給人家交過去,人家也沒地方存放,也沒有多大用處,還不如讓咱們自己先把這些財物,用在野駝山迅速壯大和再生產方面。”

李保山說:“說的對,我也基本認爲就是這麼一個情況。也就是說所有這些事情,我們每一件都乾的那麼漂亮,讓人家認定我們是值得信賴的人。有了以前這些基礎,纔會出現意想不到砸到我頭上的這個大餡餅。那麼……”

郭虎說:“保山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從現在開始,我們更要倍加努力,更要在各方面注意,把任何一件事情給人家幹得漂漂亮亮的,才能鞏固我們以前的地位,給我們下一步開拓出一條更加光明的道路?”

李保山高興得說:“你說的太對了,我沒有說出的話,都讓你替我說了。所以至少我們5個人從現在開始,要以身作則,以一個軍人的標準來要求我們,我們除了要把野駝山大隊的人管理好,把各個廠子開的更大,生產的產品更多更好,也要把野駝山大隊適齡的男女訓練方面抓上去!只要我們努力把這方面的工作做好,這些男女們下一步都會成爲二狼山下屬的一個個正式軍人。”

相關方面的事情,隨後他們合計了很多,也合計得很細,等到散會的時候,他們已經決定,從這會兒開始,他們就要大張旗鼓地這樣做了。

這150名軍人來到野駝山,稱呼李保山爲李連長,在野駝山的人們以爲,是因爲李保山是保衛連的連長,所以他們才這樣稱呼。實際上人家稱呼李保山的這個連長,和野駝山這邊人理解的那個連長,完全是不同的兩個概念。當然這150名軍人雖然心知肚明,但是他們都是嚴格執行命令的軍人,於海明營長給他們囑咐的那些話,他們絕對牢記在心,無論如何不會泄露絲毫機密。

從這150名軍人來到野駝山這一天開始,在兩個副連長陳祖龍和曹旺請示了李保山這個連長的情況下,除了迅速的投入到老鷹溝鐵廠燒焦.鍊鐵.鍊鋼和磁窯各方面的工作中之外,早晚還不耽誤嚴苛的訓練。

很快的,李保山他們5個人,包括他們組織的一幫人,包括野駝山大隊的部分姑娘,也加入到了這150名軍人的訓練隊伍中。

不久,這150名軍人就和野駝山大隊好多姑娘,確立了男女方面的關係。

李保山和父親他們幾個叔叔大爺們,經過慎重的考慮,也經過安排人去二狼山和於海明營長溝通確定,爲了慎重起見,讓這些軍人們和野駝山的姑娘們,互相之間再多瞭解一段時間,如果確定沒有什麼異議的話,在臘月農閒的時候,給他們,包括給野駝山的男男女女們,還有柳家莊園的男男女女們,統一在野駝山舉辦一個集體婚禮。

……

秋天以後,隨着黃河縣和衛拉特爾前旗大量的使用了野駝山牌的那些鐵器,從而迅速地證明老鷹溝鐵廠打造的那些鐵器,都是頂呱呱的好用,比起過去他們用的那種老犁和鐮刀的性能,有着天地之間的差異,老鷹溝鐵廠生產的農業用具,一時間到了一種瘋狂搶購的地步。

河套地區的這些可愛的農民門,一個個都是野駝山牌農業用具的活廣告,凡是使用過野駝山牌農用具的人們,逢人就說,河套地區當地鐵匠鋪上打出的那些鐵片子,嗨,那也叫鐮刀嗎?也叫犁嗎?哎吆吆,簡直,就是鐵片子!稍不注意,就把刃口崩了,這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了!再一不注意,一天掰斷三五個鐮刀頭也是家常便飯的事情!而人家野駝山生產的這種鐮刀,不要說掰斷了,就是把刃口崩出豁口,都是一件非常稀罕的事情!

是啊,事實確實如此。一般來說,早晨把鐮刀磨好,一直割地到中午,刃口基本不變。中午也就是隨便再磨一磨,就又能割一下午。與他們以前的那種鐮刀,簡直是兩個世界的東西。這一把不要說貴五六倍的價格,就是貴五六十倍的價格,也一定要買這種鐮刀,不買以前的那種鐮刀。以前王統雄司令的工廠,那些機器生產的鐵器,刃口當然沒有一點問題,但是這以後人家已經不生產這些農用產品了,這以後主要轉向生產軍工產品了。所以他們現在即使拿上再多的錢,想從人家那些大廠買這種農業用具也買不到。而野駝山生產的這種農業用具,恰恰彌補了這個空白。

鐵犁和其他農業用具,和鐮刀都是大同小異的情況。

也正因爲到秋天以後,野駝山牌農業用具被不斷瘋狂搶購着,李保山和父親還有其他的那些叔叔大爺們已經多次合計,等秋收完以後,要立刻讓老家的人們大量的移民。

當地的氣候在秋天以後說變天就變天,也許一夜之間,眼前綠油油的一片的景色,就會被白茫茫的一片所取代,隨後就會進入冰天雪地的冬季。而到那個時候想做一些土建工程就難上加難了。因爲考慮到氣候的問題,包括秋收以後,要大量從老家移民的事情,到時候讓移民來的老家人都要投入到老鷹溝鐵廠燒焦.鍊鐵和鍊鋼的工作中,爲此李保山計劃,就在秋天天氣好的季節,至少要將多個燒焦.鍊鐵和鍊鋼這些爐子的基礎工作做好,即便老家的那些人馬移民到這裡,這邊已經是冰天雪地了,只要之前把一些基礎的,也是最主要的土建工作做完,到下一步大量的移民涌到這裡以後,有了大量的人手,其他的工作,在大帳篷裡燒熱水,也可以比較艱難的進行,到最後也不耽誤新爐在冬天裡進行燒焦.鍊鐵和鍊鋼。

但是一些基礎的.精細化的工作,要不是由李保山和四個結義弟兄提前認真仔細,手把手的做完,冬天涌來再多的人,至少這些新建的爐,也不可能燒焦.鍊鐵和鍊鋼。

在這種思想指導下,儘管今年秋天野駝山村裡與南海子和北海子農業方面非常繁忙,人們都在晝夜不停地給人家趕製着那些農用具的情況下,可是李保山和四個結義弟兄,還是親力親爲的帶領一幫人,在老鷹溝鐵廠原來的那些燒焦.煉硅,鍊鐵和鍊鋼爐旁邊,又建了一座座如此這般爐子的基座。那些最重要的,不方便在上凍做的泥水活兒,他們基本都做了。最終實在沒有人手了,就暫時扔下一座座看上去如同一個個爛尾爐的爐子。實際上他們是隻等着老家來的那些大部隊,幫着他們迅速的進行完善後期的工作呢。

今年秋天,於海明營長安排來的這150名軍人,在南海子和北海子的收割方面,還有老鷹溝鐵廠,都給幫了大忙。

當然還包括***和他阿爸,今年秋天也領了一大幫山北大草原的牧民朋友,來野駝山各個方面都給幫了大忙。

白展雄和陶夢龍,也領着一大幫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和姑娘,來野駝山給忙裡忙外幫了一段時間忙。柳家莊園這些小夥子和姑娘們,主要都是以未婚青年爲主。哈,幫忙,不用說是誠心誠意的,順帶着也加強了他們與這邊未婚男女青年婚姻方面的事情。真是一舉兩得啊。

河套地區農忙完以後,韓國龍縣長和寶音達賴旗長特意讓下面幾個副手,通知各村鎮一些人來野駝山幹活兒,或者跟着三喇嘛進來馱貨。當然實際上是讓他們來這邊走動,促成與這邊通婚的事情。在這方面,兩位縣長也是煞費苦心。

老家陝北那邊的秋收比這邊平均要早近一個月的時間。李保山安排訾金旺和蔡八提前回到了陝北老家,通知了移民的事情。爲此老家人那邊好多人儘可能早早地收拾完地裡的莊稼,把那些該處理的都便宜處理了,隨後在這邊上凍之前,就迅速涌來了大量移民。這次移民來的老家人範圍大,人員也比較多,所以不是一次過來的,前後在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之內,陸陸續續的來了倆千人左右。

好了,夠了,暫時不能再接收了!

從這些移民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李保山就和四個結義弟兄組織他們,迅速地把之前那些半半拉拉的爐子收拾建了起來,最終在當地的嚴寒真正到來之前,這些新建的爐子,也陸續都點燃,都開始燒焦.鍊鐵.煉硅鐵和鍊鋼了。

有了這麼多人手,再加上又新建設了這麼多爐,鐵器方面的產量,一下子就大量的增加了。

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九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七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一李玉巋《油房壕到石柺溝》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一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九十七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七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四十九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九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七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七,洞窟起寶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一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九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九十九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四十七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六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六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九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四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六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九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四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六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九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九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一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一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九十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七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六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一
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九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七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一李玉巋《油房壕到石柺溝》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一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九十七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七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四十九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九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七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七,洞窟起寶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一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九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九十九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四十七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六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六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九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四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六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九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四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六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九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九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三十一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七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六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一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五十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三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九十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四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十七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十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八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六十二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一百零五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