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是誰?你是醫院的人?”劉浩宇的母親驚訝立刻醒悟了過來,雙眼冒火瞪着白凡怒吼:“你是醫院的人!你知道拉偏架!你給我滾開!”
白凡冷笑着看着她:“不滾開你要如何?”
“小子!找揍是吧?”
劉浩宇的母親被拉到了後面,幾個年輕人頂了來。
劉玲本來以爲自己肯定要被打,已經閉了眼睛,結果睜開之後發現自己只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背影……
這幾個年輕人其實也不是特別年輕:大概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這幾個年輕人是劉浩宇家村裡的一些懶漢:家裡窮,人也懶,沒有化的一些吃閒飯,也沒錢娶老婆的傢伙,只需要請吃飯來。
而這幫又窮又懶,沒化的傢伙沒想到還有這種意外之喜:居然可以和美女醫生親密接觸一下!
結果看到要摸到了,居然被眼前這傢伙給擋住了,幾個人都快氣死了!
“你小子是找打!”
其一個小夥子直接對着白凡揮動了拳頭。
等着是這一下!
白凡對於現代社會的很多東西都很認同,但是對一些東西也很排斥:例如現代社會非常噁心的流行的‘碰不得的老人’或者是各種因爲醫療產生的扯皮:因爲一個小動作找你索賠幾十萬什麼的,在白凡看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不過既然來到了現代社會,那麼白凡也稍微研究了一下現代社會的這套法律規則,最後發現:似乎先動手的人,吃虧的佔八成以。
兩個人打架,一個把一個打成了半殘,但是因爲半殘的先動手,所以他也會自己承擔大部分責任。
領悟到了這一點之後,白知道該怎麼辦了。
雖然作爲鬼修之王,要一個人永遠的閉嘴可以有太多的辦法,但是白凡懶得爲這種事還要大費周章:現在的這些人那麼可愛,直接打死多可惜啊?
第一個人動手,一拳打向了白凡,而白凡則在他的拳頭即將到達自己的臉時候,直接捏住了對方的手腕。
順手直接一甩,年輕人直接飛進了人羣裡。
另外幾個人也隨着那個年輕人一起動手,然後看到幾個人都被白凡直接抓住了手腕,丟回了人羣裡。
本來這羣人打得主意是醫院的人根本不敢動手,所以他們才如此蠻橫,而現在卻突然出來了一個二愣子,說動手動手!
“你有任何證據說你兒子是死在醫生手裡嗎?”白凡等着劉浩宇的母親問道。
劉浩宇母親臉色發白,強辯道:“那……那好好的一個人,爲什麼送到醫院死了?”
“嗯,要是真是好好一個人,你送醫院來幹什麼?”白凡聳聳肩膀冷笑。
劉浩宇母親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說了。
“現在,馬把屍體送到該送的地方去,該怎麼做怎麼做,否則我保證你不但解決不了任何事情,你還會吃不了兜着走!”
在白凡的巨大威壓下,劉浩宇母親本來是想鬧,但是看到白凡的冷笑和口氣,給了她一種極強的恐懼:這個年輕人說話不是隨便說着玩的!
“總之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我兒子不可能那麼死掉了!”
“你要說法是吧?我會給你的。”白凡點點頭:“現在立刻給我滾蛋!”
“……你到底是誰啊?”劉浩宇的母親彷彿現在纔想起來自己完全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的名字。
“我叫白凡,我在商業街背後開一家叫做白傢俬房菜館的酒樓,你可以到哪裡去找我。”
說完之後,白凡不再和他們說話,而是直接轉過了頭來看着一臉哭相,還一臉懵逼的劉玲:“你是主治醫師劉玲吧?”
“你是誰?”這話不是劉玲在問,而是那個像是院長一樣的老頭在問。
“先別管我是誰。我要單獨和這位劉玲醫生單獨說說話。”白凡懶得理會,直接看着劉玲說道。
劉玲一臉都是一副哭相,而現在看起來更是狼狽不堪:臉全是哭花的樣子,身的衣服也是亂七八糟。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不能隨便讓一個陌生人單獨和我們的醫生在一起!”那個院長很嚴肅的說道。
白凡冷笑着指着狼狽不堪的劉玲:“她和你們在一起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啊?”
所有的醫生保安都說不出話來了。
幾分鐘後,白凡和劉玲進了一間單獨的辦公室,劉玲一臉懵逼然後又一臉感激的說道:“雖然不是知道你是誰,但是真的謝謝你救了我,但是我真的沒有傷害那個患病的孩子。本來他這種情況只需要大量補液可以解決問題,並且身體各種指標都已經降下來趨於合理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當天晚突然出現了這種事情……”
白凡點點頭:“你難道完全不記得你在那個劉浩宇死之前,曾經去過一次他的病房嗎?在半夜的時候。”
劉玲看着白凡瞪大了眼睛:“我曾經去過病房?我怎麼完全不記得這件事?”
“你們的醫院應該有監控吧?只需要去看看監控,大概是那天晚3點時候的事情。”白凡肯定的說道。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難道你是偵探?還是什麼別的?”
“總之你別管我是知道,現在你立刻去找找監控行了。另外我想問你一下:你的級醫生叫做門子安對吧?這個人如何啊?”
“門主任?”
聽到這話,劉玲的那種哭臉的肌肉很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
“我不能在陌生人面前評價我們主任……”劉玲一下子警覺了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問我這些?你有什麼目的?”
“你這傻瓜給人擋槍了還不自知!難道人突然死了你不覺得肯定是藥物出了問題麼?”白凡不耐煩的說道。
“藥物是護士親自配的,而且現在也鑑定過了沒有任何問題!絕不可能是藥物出現了問題!”
“那麼是你的問題了。”白凡冷笑:“現在先去找監控好了!”
“……好吧,我去監控那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