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什麼東西掉地上呢?
應該就是剛纔還在說話的那個東西吧?
然後,電話再次被掛斷了,沒有任何聲音了。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但是卻不知道哪裡傳來了一股臭烘烘的味道:聞起來像是有人尿了。
還有的人在不停的發抖,安靜的要命的會議室裡,甚至可以聽到那種咔咔咔的牙關叩擊的那種聲音。
過了一會兒,公孫文傑的聲音響了起來:“武瓊……是不是你隱瞞了什麼事情?你的傀儡師協會的那些人呢?爲什麼不見了?白傢俬房菜館的人不是都死光了嗎?爲什麼現在還有人在襲擊我們的人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孫武瓊大口的喘着氣,然後再次撥通了一下宙斯的電話。
無人接聽。
這種情況下,這樣到底意味着什麼?
很多人都已經能想出答案,但是卻沒有人敢想。
“叔叔!你彆着急!我們還有辦法!我們還有鸞珈!我們還有這個第一鬼修呢!你放心!我們一定能挺過去的!”
正在這時候,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本來盼望着這個電話能帶來好消息,而現在聽到他再次響起來起來,就彷彿是看到了催命符一般!
“誰打來的?”公孫文傑看着他問道。
“城東的……會所打來的。”公孫武瓊說這幾個字彷彿都要用全身的力氣回答。
城東邊是公孫家族的一個會所,大概可以理解爲一個公孫家族招待客人的地方,也是一個很重要的所在,在哪裡也有十幾個家族成員在那邊負責。
而這電話居然是用會所的一部座機電話打來的?
雖然疑惑,但是公孫武瓊還是接了起來:“誰?”
裡面沒人說話,卻傳來了一種喘息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得了支氣管或者是哮喘一類的病症的人正在對着聽筒不斷的喘氣,聽起來似乎非常的艱難,好像隨時都要斷氣的樣子。
“誰?到底是誰?什麼情況?”
“我是……我是……顏朗……”
公孫顏朗。那是這個會所的負責人,公孫家家族成員。
“顏朗?你怎麼樣?你受傷了?什麼人襲擊了你?那邊什麼情況?”公孫武瓊不斷的問道,而公孫顏朗只是在不斷的喘氣,卻沒有回答。
已經忍不住的公孫文傑直接衝到了公孫武瓊面前,然後對着電話吼道:“顏朗!顏朗!你怎麼回事?還活着就給我說話啊!怎麼回事?”
那邊又喘息了幾聲,然後居然發出了幾聲哭聲:“我……我不想死啊……不想死!”
“你這不是還沒死嗎?你吼什麼?”公孫文傑罵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我……我已經快死了!快死了!”公孫顏朗的聲音更加急促了。
“你到底……”
“你別叫!別叫!我我我……我特麼現在只剩下一半了我!我被人腰斬了!我只剩下一半了!滿地都是我的血!我的血!我要死了!要死了!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聲音漸漸消失了。
一下子,會議室裡的人彷彿都已經忘記了呼吸。
身子還剩下一半在打電話?被腰斬了?滿地都是血?這尼瑪是在演驚悚電影還是恐怖小說?
但是無論如何,結論都很肯定:自己的那所會所,也已經被攻陷,又是十幾個姓公孫的死亡了!
如何這是噩夢的話,求這個噩夢快點醒來吧!
這大概是所有的人的心聲。
但是,事實總是會和理想情況發生很大的偏差。
因爲下一個電話又打過來了。
司徒武瓊驚恐的看着那個電話,結果卻發現那個電話號碼並沒有存在自己的手機上,而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這又是什麼情況?
無論如何,現在也必須接。
“……誰?”
直接接通了電話,公孫武瓊的聲音都已經變成了虛弱無比,甚至那個‘誰’字的音調都在顫抖了。
“聽起來,別的幾路已經解決了對吧?說話底氣都沒了。”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並且聽起來似乎有些耳熟。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總算不是家裡的人,公孫武瓊一下子恢復了自信,對着電話那邊怒吼到。
“呵呵,你居然不認識我了?那天你在牀上可不是那麼說的。”那女人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嬌媚無比起來。
聽到這聲音,公孫武瓊立刻想起來了!
“你是……不對啊!不可能!你……你不是死了麼?你肯定死了!”
“死了?恩恩,確實我已經死了,不過我死了你就不記得我了嗎?你看看你不是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對吧?呵呵呵呵,不過我雖然死了,但是我也一樣能回來,並且還能親自看着你的家族被滿門抄斬,不是也挺有意思的麼?”
聽到這裡,大家都是一臉驚異的看着公孫武瓊,公孫文傑氣急敗壞的罵道:“這到底是誰?”
“這是……那個帝都第一公交車司爽!”
一聽到這個名字,在座的好幾個人臉上都有些不自然:顯然都和司爽之間有一些讓人說不清楚的關係,畢竟當年的帝都第一公交車可不是白叫的。
“你怎麼可能還活着?你別嚇我!你絕對不可能是司爽!”公孫文傑用怒吼的口氣吼道。
“你真的覺得白凡這個鬼修之王是假的嗎?呵呵,還真有意思,別說是讓我現在和你說話了,就算是讓你祖宗現在說話也沒什麼問題。好了公孫武瓊,我現在在城西的一個別墅裡,這地方還真不錯,並且很隱蔽,據說是你們公孫家的一個隱藏的避難所對吧?你就不要考慮再到這裡來了,我已經把這裡所有公孫家的人都殺光光了,你,還有你的整個家族,現在就好好的待在你們公孫家的大樓裡等着,白凡現在應該已經差不多到了吧。”
司爽剛剛說完,所有人的耳朵裡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這棟大樓裡面,所有不姓公孫的現在都給我滾出去。所有姓公孫的,洗好脖子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