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到時候什麼小貓小狗都會去見識一下,畢竟這種機會可是百年難得一見,憑鍾家在東山縣的影響力,是所有大小公司集團爭相巴結的對象,那些老總哪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而一些自認爲不夠資格上桌的人肯定也會去觀摩一下,權當是長長見識。
嚴打依舊在繼續,自從新局長上任,加上有省城調過來的兩百餘全副武裝的武警輔助,新局長更是如虎添翼,秋風掃落葉般清理了大小勢力數十餘,那些在黑道底層掙扎的人畢竟沒有史浩那種強悍到變態的實力,無法和武警對抗,而且和較真起來的政府對抗,那無疑是自取滅亡的結果。
因此新來的局長和武警將東山縣原本混亂不堪的局面倒也控制住了,鬧得黑道人士提心吊膽,但是普通市民卻是歡呼雀躍,心想終於可以過一段太平的生活了。
這兩天三十五狼也安分了許多,每個人都規規矩矩的做事,老老實實的做人,就差沒喊出‘堅信黨的號召,爲人民服務’的口號。
饒海燕這些天一直在精神病院照顧她的母親李錦,雖然李錦做了那種不像普通母親會做的事,但母親畢竟是母親,李錦會那麼急功近利也有爲了讓饒海燕找個好婆家從而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的成分,饒海燕氣消了並沒有再這怪李錦,每天在醫院裡全心全意的照顧着李錦,但李錦的病情卻並沒有什麼好轉。
或許,李錦的內心也存着無盡的愧疚,而強烈的愧疚始終在折磨着她的心靈吧。。
趁着這兩天史浩有空,燕靜倒是每天纏着史浩,白天讓史浩陪她逛街,晚上讓史浩陪她唱歌,史浩都感覺自己快變成燕靜的三陪了,燕靜知道史浩這個想法,極其不屑的說:“本小姐找三陪也會找個猛男啊,用得着找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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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浩義憤填膺的反擊道:“難道我還不夠猛?”
燕靜說:“你哪裡猛了?”
史浩擠眉弄眼的說:“開好房間等我,我讓你看看我哪裡猛!”
燕靜一記溫柔性感無敵掐釋放在史浩身上,史浩立即老實了,對於這一招,這麼多年史浩都還沒想出破解的方法,燕靜用這一招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而且讓人一點準備都沒有。
鍾天的壽宴如期舉行,東山縣這一日的清晨顯得格外的熱鬧,清晨六點就可以看到大街小巷不少人已經忙活起來了,而且鍾天這一次也是大手筆,一舉將東山縣僅有的幾家上了檔次的酒店全部包了下來,這一天所有的消費由鍾家承擔,不禁讓所有嫖客和大多數混混都豎起了‘大拇指’,紛紛宣揚鍾家的愛國愛民。
那些有自知自明的人便自發自主的去各大酒店蹭飯吃,而有些身份的人則都去了鍾家的本部親自爲鍾天賀壽,畢竟東山縣雖然只是一個縣城,但人口也有數十萬,而希望跟鍾家攀上一點關係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鍾家不可能容納那麼多人,所以本部自然只能迎接一些有身份的人物,其他人也無話可說,人家包下酒店讓人白吃白喝已經夠意思了,人也不能太過分,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才行,否則出糗的只是自己。
上午九點左右的時候,鍾家一個偌大的別院就已經是賓客滿席,而且前來祝壽的人依舊絡繹不絕,鍾天會舉辦一次公開的壽宴無非就是想借此施捨點好處下去拉攏一下人心,爲了顯示鐘家的熱情,鍾天將宅院裡和宅院外的空地都用來招待客人。
上午十點,另外一批特別的客人不請自來,一輛輛警車呼嘯而過,細數一下,竟是多達二十多輛,十輛普通轎車型的警察,外加十多輛麪包車類型的警車,二三十輛警車整齊劃一的停放在鍾家宅院前二十米開外,參加壽宴的客人不禁全部將視線投射了過去。
旋即赫然見警車裡走下來一排排全副武裝的武警,從他們的裝扮上來看,倒更像是特種部隊,而第一輛車中這時鑽出來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竟然是刑警隊大隊長古凡天,另外一個年輕人很陌生,看上去只有三十歲不到,但是卻非常的有派頭,穿着一套筆挺的雪白西裝,帶着一副墨鏡,皮靴擦的油光錚亮,頭髮倒豎,比皮鞋還要錚亮,一張冷峻的臉蛋透露着異常堅毅的神色。
神秘青年在刑警隊隊長古凡天的陪同下緩緩的朝鐘家走來,鍾天就站在門口愕然的看着這幅場景,知道的人會說他們是來鎮壓那羣唯恐天下不亂的恐怖份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鍾天把這羣武警請來維護治安呢。
青年和古凡天走到鍾天的身邊,對於神秘青年,鍾天腦海中也沒有一點兒影響,但對於刑警隊的古凡天,鍾天卻是比較熟悉的,不解的看着古凡天,笑着說道:“古隊長和這位小兄弟這麼大張旗鼓的到我們這來,是想爲老朽賀壽嗎?”
古凡天不答,指着身旁的青年說道:“這是新上任的局長聶建。”
新警察局長聶建面無表情的看着鍾天,說道:“第一天來東山縣就職就有聽說過鍾老的大名,今天是鍾老的生日,可千萬別鬧出什麼亂子,否則我只能說聲抱歉,會打擾你的壽辰。”
鍾天似笑非笑的說道:“原來你就是東山縣最近傳的沸沸揚揚,讓黑道勢力聞風喪膽的新局長,老朽還真想不到原來被黑道人奉爲煞神的局長竟然是個年輕的小夥子。”
聶建仍舊是一副毫無表情的神色,估計鍾龍就算在他面前做鬼臉再跳脫衣舞他都不會笑一下,冷酷的環視着周圍的人,冷哼道:“最好別讓我抓到把柄,否則我會把你們都抓進去。”
“你不過就是一小局長,我們沒犯法,你牛什麼牛。”一小夥神色不屑的說。
聶建慵懶的眼神緩緩的注視着那個小夥兒,他緩緩的走到那名小夥子身邊,以讓人來不及反應的速度陡然出手,單憑一隻右手便輕鬆的將那名小夥壓在身下。
聶建冷哼道:“我現在懷疑你身上藏有毒品。”轉頭看着兩名已經機智的跑過來的武警,說道:“把他帶回去審查。”
“你這是濫用職權,放開我,我一定會告你的。”青年掙扎了一下,聶建很滑頭的估計踉蹌的後退了兩步,讓那小夥掙脫出來,那小夥都沒想到自己能這麼輕鬆的從聶建手裡掙脫出來。
但下一刻他就後悔了,只聽聶建說:“現在多加一條襲警罪,帶走。”
見狀,還有想抱不平的人立即閉嘴了,這樣都還去得罪他們,簡直就是傻逼行爲。
兩名武警壓着那名小夥兒朝警車那邊走去,聶建環視了一眼周圍的客人,便神色冷漠的轉身回到警車旁,掏出一盒香菸,和古凡天靠在車身上抽了起來,只是視線一直未曾離開過鍾家的宅院。
一段小插曲讓氣氛有些沉默,鍾天不禁暗暗記下了這個新來的年輕局長,旋即便讓家僕熱情的招待每一個客人,午時,到了開飯的時間,然而正當所有人準備入座吃飯時,又有一夥不速之客不請自來。
一輛銀白色的保時捷在前方開路,後面跟着一輛小型卡車,卡車上放着一個巨大圓形的鐘,直徑長達兩米,厚度達半米許,兩輛車相繼停在鍾家大門前。
隨即銀白色的保時捷車門被推開,駕駛座走出來一個身材健碩,穿着一套嶄新的服裝,頭髮血紅的青年,青年嘴裡叼着一根芙蓉王,帶着一副酷酷的墨鏡,故意微微敞開襯衫,露出一片矯健結實的胸膛,這種風騷裝扮不是史浩又還能有誰。
靠在警車上的古凡天陡然警覺起來,對旁邊的聶建說道:“這個青年就是史浩,他的事蹟和經歷足以用傳說來形容了,警局估計就是他讓人炸的,但是沒有證據,根本不能拿他怎麼樣,是個狠角色。”
“狠角色?”聶建冷笑道:“再狠的狼,我也會讓他失去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