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真沒出息,竟然怕成這樣!”馬小玲踢了我的腳一下,然後鄙視地說道。
我清楚的看到,馬小玲的腿輕輕地顫動着,看樣子,她遠遠沒有表面上這麼風輕雲淡,她其實也怕的不行!
不過,馬小玲還是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手絹,手絹上還殘留着她身上的香味和餘溫。馬小玲在手絹上倒了一些消毒水然後幫我把手包上了。
大多數人選擇和我們一樣坐在地上休息,調整。
這一番折騰之後,所有人的體力和精神已經到了極限。這下墓可要比去遊樂場玩要刺激多了,這玩意搞不好連命都玩兒沒了。
“我提議,我們大家還是在一塊比較安全吧。這陵墓裡面不一定還有什麼危險等着我們呢。”
有人這樣想,可還有人擔心大家一起行動得到寶貝該怎麼辦。
“那得到的寶貝大家平分嗎?這樣不公平吧。”
此人的意思是大家出力不同,平分的話有人會吃虧,有人賺便宜。
呵呵,這就是人性吧。明明生命安全都沒有辦法保證了,還擔心怎麼分配寶貝的問題呢,這種人真是死了活該。
那個瘦小的男人東張西望了一番,然後他默默地走到了我們的身邊。
“你要加入我們嗎?”健叔笑的牙齒都露在了外面,對着瘦小男人伸出了手。“我是歐健,你可以叫我歐哥或者健哥。”
瘦小男人愣了一下,然後伸出了自己的手,小聲說道:“張炎。”
原來這個瘦小男人的名字叫張炎。
“張小哥,你別聽他的,你以後叫他賤人就行,我是張慶,咱們兩個可是本家,五百年前是一家人。”
慶叔這個玩笑話立刻拉近了和張小哥的關係。
張小哥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可是一身的本領卻不弱。
健叔和慶叔和張小哥攀談起來,當然,都是一些關於摸金校尉的事情,我反正是聽不懂。
在我們休息的過程中,有人選擇繼續前進,有人選擇留在原地觀望。
“張小哥
,你覺得我們要不要跟着他們離開呢?”健叔突然站起身來,指着漸漸遠去的那些人的背影說道。
張小哥抿着嘴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張小哥早就看出來了,你就別試探了。你沒注意到張小哥剛走過來的時候,他的視線始終落在咱們後面嗎?”慶叔拍了一下健叔的後腦勺,差點把健叔一巴掌撂倒。
“孫子,你他孃的下手真狠!”
我向着後面望了望,漆黑的一片,什麼都沒有啊。
我們背後應該就是石壁了,難不成那裡有東西?
“難道我們——”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健叔阻止了。
張小哥也把手指放到嘴邊,叫我不要說話。
我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裡可還是有不少人呢。
他們沒走,我們就繼續坐在這裡閒聊。
不管我們怎麼問,張小哥始終不肯說出來他師從何人何派。
最後留下的那五六個人看到我們沒有走的意思,他們還擔心墓裡面的東西被別人捷足先登,最後他們也組隊一同離開了。
“呀,這誰的錢丟了,沒人要我可撿走了?”健叔用非常大非常誇張的聲音喊道。
靜靜地等了幾分鐘,並沒有人出現認領這所謂丟了的錢。
“好了,礙事的人都走了,咱們該開工了。”健叔撿起了地上的工具,然後對張小哥說道:“小哥,這件事還是需要你出手才行啊。”
張小哥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走了過去。
我跟在他們的後面,手電一照,我們後面只是一面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石壁了。要說奇怪的地方,那就是石壁上面竟然有一些樹藤,沒想到這種地方竟然還有樹藤的存在。
張小哥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把小刀,他拿着刀把這些樹藤割掉,他手上的動作很快,快的我只看見刀鋒一閃,這些樹藤就噼裡啪啦地掉落在地上了。
“張小哥,你還是單身吧?”我問道。
張小哥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
後臉色微紅,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繼續手上的工作。
我就說嘛,要不是單身,他的手怎麼可能這麼靈活。
張小哥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樹藤清理乾淨了,可是,這後面還是石壁,並沒有什麼別的東西存在。
會不會是搞錯了?
應該不會的,既然健叔他們三個都認爲這後面有東西,那就錯不了。
健叔撿起地上的樹藤,指着樹藤解釋道:“這可不是普通的樹藤,這叫鬼王藤,據說這種樹藤的主體是一個可怕的鬼臉,專門吸食人的魂魄。不過這都是古書上面的記載,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見過。”
光是想一想,就覺得挺恐怖的了,長着鬼臉的參天大樹,還吸食魂魄,那簡直就是個妖怪啊。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鬼王藤的藤蔓的養料是陰氣,它會順着陰氣生長。這裡的藤蔓這麼密集,這牆壁的後面一定隱藏着什麼,搞不好這齊國諸侯墓裡面最貴重的寶貝就在這裡。”
張小哥的手指簡直就是上帝之手,不管多麼堅硬的牆壁,他都能用手指戳出個洞來。
慶叔和張小哥他們三個齊心協力地解決着這面石壁。
五分鐘之後,石壁就被鑿穿了,這更驗證了健叔他們猜測的正確。要是後面沒有東西,這石壁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地被鑿開。
健叔他們小心翼翼地把裡面的石頭搬了出來。
裡面還是黑布隆冬的,一隻手電照進去一點效果都沒有,什麼都看不見。
“你們說,這裡面會不會有血糉子?”
慶叔的這話一出,剛剛邁出去一腳的健叔立刻把腳收了回來。
血糉子,說白了就是陵墓裡面的屍體,這些屍體因爲某些原因沒有腐爛然後產生了屍變。
而血糉子因爲墓主人生前殺了太多的人,死後也有太多的人在陵墓裡面陪葬,所以就形成了血糉子。
糉子是倒鬥時候最不願意遇到的,而血糉子則是糉子中最爲棘手的存在。
“你這個烏鴉嘴可別亂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