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躺在牀上,童單單已經去上班了,她只能一個人照顧自己。
挪了半天的身子好不容易下了牀,走到客廳已經是滿身大汗,累得氣喘噓噓。
空氣中瀰漫着粥的香氣。
門窗緊閉,有點悶,陽光透着窗簾看着格外的好。寧夏將早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撐着身子惦着腳尖,右腳懸空着一蹦一跳的跳到窗戶旁。
門緩緩開了,聲音細小,寧夏專注在窗戶上根本沒有看到。
她拉着窗簾的一邊,猛地一揮手,結果沒有平衡住身子,一下往左邊傾斜倒下!
她心裡一驚,手胡亂的抓着了什麼。結果手上溫熱的觸感讓她驚訝不已,一回頭,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瞳孔。
藉着慣性,寧夏猛地撞上了一個冰涼的胸膛。
硬硬的,摸了摸鼻子,寧夏擡起頭,一下子愣住了。
陽光透過窗戶斜射進來,照在那人的臉上,宛若神明,真是完美到天神也會嫉妒的臉。
“怎麼,看呆了?”
寧夏收回目光,毫不客氣的按着莫孺琛的胳膊,跳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莫總怎麼來了?”
莫孺琛放下手中的飯盒,看了眼那邊桌子上的早餐,淡定的把飯盒放在桌上,邊說道:“不喜歡?”
寧夏臉有些紅,不知道爲什麼,覺得此刻的相處彆扭極了。
“謝謝莫總,我有早飯了,是……”
莫孺琛將飯盒打開。
兩層,清爽的顏色,撲鼻而來的香氣,看着就及其有食慾,寧夏嚥下了那未說出口的話。
莫孺琛見寧夏笑眯眯的,眉眼彎彎宛若月牙,乾淨的臉上,略顯蒼白,但眼睛像是星辰熠熠發光。
“這是哪家飯店的啊?改明兒我也去吃吃!”
“莫家。”
“莫家,怎麼沒聽過……”寧夏嗆了一下,拍着xiōng部,瞪大眼睛:“莫家?你是說這是你家廚師做的?”
莫孺琛皺了皺眉,似是不滿寧夏這樣的大驚小怪。
“那又如何。”
寧夏放下筷子,摸了摸莫孺琛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然後嚴肅着臉色,認真道:“莫總,你對我這麼體貼,我害怕。”
這話聽着是玩笑,但莫孺琛從那雙眼眸裡卻看到了實實在在的認真和思慮。
她不像其他女人爲了和莫家沾染到一邊一角就不擇手段,反而是真的不甚在乎,甚至避之不及。
莫名的,莫孺琛心裡有點不爽,就像自己付出的結果半點回報都沒有而且還被對方誤會了。
莫孺琛眨了眨眼,只是淡淡的說着:“你多慮了。”
寧夏腳上手上,行動不方便。莫孺琛帶了一輛輪椅過來,又把寧夏給抱上去。
“我帶你去做檢查。”
剛傷到腳比較麻煩,需要一次一次的做檢查。寧夏也不拒絕他的好意,乖巧的坐在輪椅上,任由莫孺琛帶着她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