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欣,給,萬能鑰匙,通行無阻。”男人拿着一把鑰匙在張渝欣面前晃了晃,誘惑道。
張渝欣立馬雙眼放光,伸手就要去搶,卻被他一下子就躲過了,而後悠哉遊哉的開口建議道,“我看不如讓哥陪你一起去吧,只要有哥哥我在,你搞不定的都包在我的身上。”說完,鑰匙再次在她的面前搖晃着,其中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張渝欣看着那鑰匙,心思百轉千回間,而後嬌羞的點了點頭。轉身,側頭,臉上的笑容慢慢地垮了下來,垂下眼簾,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而後又擡起頭,望着男人一個勁兒的傻笑。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在張渝欣狀似傻傻的望着他笑的時候,漸漸地隱去。
兩人各懷心思,交易便如此形成。
之後,張渝欣領着男人悄悄地潛入恭家,張渝欣在前面打頭陣,見四下無人,向身後不遠處的男人招了招手,輕聲細語道,“跟上,大哥。”
男人望着眼前的坐落着的別墅,輕聲咒罵道,“哇塞,太特麼的大,富麗堂皇啊。”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而後把手機悄無聲息的放回口袋裡,之後便跟上張渝欣的腳步,徹底的進入恭家大院。
張渝欣帶着男人來到曾玲房間的門前,男人拍了拍把鎖頭,而後鄙夷道,“就這麼把小鎖,小菜一碟了啦。”
“真的嗎?”張渝欣喜出望外。
“當然了。”男人理所當然道。
“那我去幫你把風啊。”張渝欣指了指入口處,自動請纓道,待男人點了點頭。而後轉身離開。
男人而後拿出鑰匙,彎下身體,嘴裡嘀嘀咕咕道,“芝麻開門芝麻開門,開門吧你就。”而後,‘啪’的一聲,鎖頭應聲而開。男人立馬高興了起來,對着不遠處的張渝欣揮了揮雙手。開心道,“搞定了啦,渝欣妹子。”
張渝欣立馬跑了過來,高興道。“千真萬確?”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鑰匙和鎖頭,得意道,“那可不是嘛。”
“不費功夫,你那鑰匙真心給力啊。”張渝欣雙手揮舞着,滿眼睛閃着都是對那把鑰匙的崇拜之光,而後跑到門前,正欲開門。
“必須的。”男人挑眉道,卻見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開門,立馬拉住她的雙手。阻止道,“慢着慢着,這就算完事了嗎?”
張渝欣的身子被抵在後面的門板上。狀似嬌羞道,“那大哥還想怎麼樣呢?”
“哥想怎麼樣,難道你還不知道嗎?”男人若有似無的依偎着張渝欣的身子,一個勁兒的挑逗道。
正當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張建輝拿着一盆花菜想要到走廊的洗池去洗,沒想到聽到身後有一絲的動靜。待他轉過身來,卻看到讓他幾乎不能承受的事情。他忍不住咒罵出聲,“草——尼——瑪。”手上的拿着的盆子應聲掉在地上。
來來回回的兩人聽到這邊的動靜,齊齊轉過身來。
不等兩人反應,張建輝以平常增加十倍的速度狂奔過來,對着男人的臉蛋伸手就是一拳,而後怒聲質問道,“你丫的想幹什麼?你特麼是誰?”
男人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拳,捂住自己的鼻子,伸出手一看,立馬憤恨道,“血,好痛,你丫的是誰?”
“渝欣的男人。”張建輝義憤填膺道。
“她男人?”男人沒反應過來。
“你特麼的是誰?”張建輝依舊不放棄詢問着他的來歷。
“老子也是她的男人。”男人怒聲道。
張建輝很是生氣,上期再次想要給他一個教訓,不過,男人可沒那麼傻,已經被揍過一次也就算了,哪裡還肯挨一次,立馬閃開,得意道,“我躲,我閃,你打不着我。”
來來回回之間,竟被他躲過幾次,張建輝見狀,一個上前,揪住男人的肩膀,直接用腳撞向他的要害處,雖然被擊中要害,卻還是把男人打得疼了。
男人哪肯被打得不還手,直接伸出手往張建輝的身上踢去。
張建輝一個不小心,被撞倒在身後的石柱上,之後再被上來的男人掐住脖子,一時之間,臉漲得通紅,難以呼吸。
“住手住手。”張渝欣站在一旁看的乾着急,連忙上前極力的想要拉開兩人,可是她的力氣哪有兩個男人那麼大,只能在一旁幹跺腳。
張建輝趁着男人被張渝欣弄得分神之際,雙手在男人的腰間,試圖撓癢癢,男人被撓癢的退後了幾步,倒在了身後的桌子上,張建輝一個上前再次扇了男人幾巴掌。男人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扳回一成,用力氣將張建輝的身子反壓在桌子上,也扇了他幾巴掌。
“別打了,都住手。”張渝欣見兩人還不肯善罷甘休,絲毫不肯讓步,只能捂住頭部,大叫。
當芳嬸過來想要查看張建輝菜洗好了沒有,一走到走廊裡,便聽到這邊吵吵鬧鬧的,由於張渝欣身體的遮擋,她並不知情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立馬走了過來,“又怎麼啦?吵吵吵什麼,誰在這裡打架?”
站定在桌前,芳嬸喊道,“都給我住手,”兩個男人正打得火熱,哪聽到芳嬸的喊話,依舊沉浸在暴力世界裡,芳嬸見狀,再次揚聲道,“讓你們住手,還不消停,”見喊話無用,芳嬸轉向一旁的張渝欣責備道,“你拉架啊,趕緊的。”
張渝欣氣喘吁吁的,委屈道,“大嬸,我拉不住啊。”
芳嬸靈機一動,喊道,“沒用,警察警察,有警察來了。”
兩個男人頓時像被貓追得老鼠一樣,齊齊跳下桌子,而後蜷縮在角落裡,兩人一個鼻子上掛着兩行血跡,一個鼻青眼腫的,看起來實在滑稽可笑。
事過之後,芳嬸拎着兩人的脖子走到恭家大院錢,將兩人一個使勁甩到她身前,嘴裡咒罵道,“有你們好看的,給我死過來。”
張渝欣和張建輝就這麼硬生生的甩出一米之外,而後連滾帶爬的站在她身前,一副細聽教誨的樣子、芳嬸指着張渝欣的鼻子,大罵道,“張渝欣,怎麼能將個陌生人帶到家裡來,我問你,帶個陌生人上家裡來幹嘛呢?”
張渝欣閃了閃眼神,而後睜着眼睛說瞎話道,“傑克是沈木晴的朋友。”
“什麼,木晴的朋友?”芳嬸懷疑道。
“沒錯,他是飛車黨的老大,他說是木晴讓他過來拿東西,我才讓他進來的。”張渝欣說瞎話的本事一流,但是事關重大,芳嬸纔不會那麼容易被騙。
只見她一掌拍下張渝欣的腦袋,咒罵道,“這你也相信?蠢貨。怎麼能信他的鬼話呢,這小子一看就知道不可信,你還真是百無一用,美雯夫人要是知道了的話,那就死定了。”芳嬸垂頭喪氣的坐在臺階上,懊惱無比。
張渝欣見狀,想要趁熱打鐵,一個上前,輕聲細語道,“大嬸,我錯了。”晃了晃芳嬸的大腿,張渝欣伸出右手,對天發誓,佯裝哭訴道,“我保證再不會帶陌生人來家裡了,你可千萬別告訴夫人,不然她一定會扣我薪水的,拜託拜託。”
芳嬸推開她附在她大腿上的張渝欣的雙手,皺眉道,“少在我面前裝可憐,張渝欣,好吧,我不告訴夫人,但是……”芳嬸意有所指的望向張渝欣,眼裡的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當然就算張渝欣不求她,她想必也不會告訴主人的,因爲如果主人要怪罪下來的話,她這個管家想必也難辭其咎,說白了,她也不想跟着她受罰而已。如果不說的話,不僅她不會受到懲罰,她還可以趁機敲詐張玉新一筆,簡直是兩全其美啊。而那個陌生男人,想必也不會再來,這樣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她簡直是太聰明瞭。芳嬸在心裡洋洋得意的想着。
“死老太婆,小氣鬼,下三濫,趁人之危,要工資的百分之十的回扣,這跟被扣工資有什麼兩樣啊。”張渝欣走向一旁的庭院,對着草坪上的花花草草發泄自己的怒火。
正當這時,張建輝雙腳一瘸一拐的靠近她的身邊,臉上依舊鼻青臉腫的,他痛苦的呻-吟着。
張渝欣見他站在自己的身後,立馬有些心虛的停止了咒罵,雙手叉腰乖乖的站在一旁,趁機撒嬌道,“建輝哥……”
“哼。”張建輝撇過頭去,是理也不理她。
張渝欣心知自己有錯在先,卻也不是不敢發飆,極力忍住洶涌而來的怒火,伸出雙手,向張建輝依偎了過去,嗲聲嗲氣道,“我家的建輝哥啊……”
張建輝揮開她的雙手,一臉鬱悶的逃開,站在了幾米之外,顯然想要跟她劃清界限。
張渝欣見狀,任是忍不住了,立馬揚聲道,“你這是在生我的氣了?”嘆了一口氣,而後解釋道,“我和傑克哥沒有姦情,是他一廂情願,我沒半點喜歡他。”
“真的嗎?”張建輝立馬轉過身來,雙眼放光。
“當然是真的,他不過是胡說不道罷了啦。”張渝欣翻白眼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