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木晴妹子,盡情洗白白吧,渾身上下要洗的香噴噴的哦!”捂着浴巾,張建輝心裡暗爽,一想到花木晴待會兒清水出芙蓉的畫面,去找他,他心裡就感覺倍兒爽,而後低笑,喜滋滋的離開了洗浴間的門口。
“沒聲音了,看來他走了吧?”花木晴詢問左辰安。
左辰安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揮了一下自己已經完全打溼的頭髮,而後身子慢慢的往門邊看去。
而花木晴葉香查看情況,身子也往門邊挪,一間小小的洗浴間哪裡能容得下兩尊大佛,直接的,左辰安用手擋住她的身子,不讓她與他並肩而行,花木晴無可奈何的往後退了一步,瞪視着左辰安的背影,隨後自己也湊了上去。
左辰安輕輕地將門打開,四處張望,看下張建輝是否已經走遠,哪知……哪知張建輝卻搬着一把凳子漸漸的往門邊靠近。
左辰安驚嚇的連連後退,把門關上,卻撞上花木晴上前而來的身子,因爲力的帶動作用,左辰安嚇得先坐在馬桶的蓋上,而花木晴則是坐在左辰安的大腿上。
她拍了一下左辰安的肩膀,怒罵道,“喂,你這是在幹什麼呀?”
“是張建輝,他還沒走。”左辰安指着門邊,連忙說道。
而外邊的張建輝拿着凳子,人已經走到門邊上了,還一邊喃喃自語道,“木晴妹子,哥來了,哥來了。”
花木晴想了一下,立馬站了起來,指着邊上的窗戶,想起他當初偷看芳嬸拉粑粑的場景,立馬告訴了左辰安,“慘了,他這又是想偷窺,上次他就偷看過芳嬸啊!”
張建輝人已經慢慢的站在了椅子上,嘴上還不時的嘮叨着,“哇塞,大福利啊!”
“上來了,他上來了。”花木晴頓時慌亂了手腳。
左辰安稍稍推開花木晴的身子,拿起被他們丟在身後的水噴頭,方向一轉,正好全數噴在張建輝往洗浴間伸出的腦袋。
眼睛被水力沖刷的受不了,張建輝根本就沒有瞧見裡面發生了什麼事,趕緊下了凳子,倒地捂住手上的眼睛,一陣慘叫,“啊……啊……眼睛算是瞎了。”
而裡面的兩人也不知道外面倒地是個什麼狀況了,只能探着身子來來回回移動着。
張建輝待眼睛緩過一陣子之後,趕緊帶着自己的浴巾落荒而逃。
花木晴欲往前走,查看情況,左辰安卻突然然叫住她,“等等,你都幹過些什麼啊?爲什麼張建輝敢對你這麼囂張啊!”
“辰安少爺,這種事情我纔是受害者耶,你不去指責張建輝,卻質問我幹什麼?”花木晴對着左辰安解釋,誰知他哪根神經又打結了,想這種事情想到她頭上去了。
“你這人哪裡信得過啊?”左辰安不相信她的辯解。
“哼,”花木晴閃身,不打算跟眼前不可理喻的人講道理,隨後想起什麼,“喂,想在這兒待整晚嗎?”
“那你呢?”左辰安反問道。
花木晴沒有回答,隨後兩人一前一後的開了洗浴間的門,慢慢地張望了下四周,確定沒人後才走出洗浴間。左辰安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溼衣服,而後轉身對着花木晴給予警告,“今天算你走運,但你要記住,不管你有什麼打算,我都會一直死死地盯着你的。”左辰安話一說完,再望了一眼剛纔張建輝回來的方向,確定無人後,再鄙夷的望了一眼花木晴,隨後離開了她的視線。
花木晴對着他的背影,握住拳頭作勢要揍他,張牙舞爪的,她嫌棄道,“你螞蝗投胎的是吧,咬住就不鬆口。”最後暗歎一聲,感嘆自己的倒黴,居然能遇到這種奇葩的傢伙。
翌日,一大清早,左辰安便來到龔家,想要給江靜琪選擇的外語學校提供下建議,“有很多學校可選,大多大相徑庭,取決於你是想寫作還是想練習好口語,你從中做個篩選吧。”左辰安坐在江美雯和江靜琪的對面,拿起桌上他挑選的幾張宣傳圖冊建議道。
“好吧!”江靜琪點點頭。
“看宣傳手冊她能知道什麼,我看你還不如帶她去實地走一圈,”江美雯拿起左辰安帶來的宣傳手冊,而後又把它們扔在一旁,“正好今天是假日,你不用工作不是嗎?”
“是,但我還有公務要跟天佑叔談。”左辰安婉言相拒。
“公務什麼時候談都可以啊,還有大把時間,項目年底纔開始嘛!”江美雯拿起桌上的咖啡放在嘴邊輕抿了一口,而後視線對着江靜琪和左辰安之間來回,繼續試着說服左辰安,“可你靜琪妹妹等不得啊!她正一天天年華逝去……”江美雯越說越離譜,感覺像是在推銷江靜琪,恨不得把她塞到左辰安的懷裡似的。
“媽媽……”江靜琪也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示意性的側身在自己母親的大腿上拍了拍。
“靜琪畢業都一年了,卻依然充滿熱情,好學上進,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幫嬸嬸這個忙。”江美雯接收到女兒傳來的信息,立馬改了口,誇獎她道。
“呃……”左辰安見嬸嬸講了那麼多的好話,又忘了一眼眼前對他癡笑的江靜琪,最後也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
“真的嗎?那麼請稍等我會兒。我去換裝打扮,媽媽我去了。”江靜琪欣喜萬分,終於有機會可以跟她的辰安哥一起出去約會,她可得好好打扮纔是,起身,興高采烈的離開坐席,而後微笑地對左辰安說道,“要等我哦!”便離開了亭子。
當江靜琪站在自己閨房前,手輕輕一推,門便打了開來,她奇怪道,“咦,門怎麼開着?”
隨後,眼睛往房裡一看,整個人心情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