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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冉忍不住渴望的一把上前就握住……,隨着手上柔軟的觸感,他聽到了舒淑驚異的嗯哼聲,這聲音又嬌又媚,讓他的心熱不住又火熱了起來,肆無忌憚的揉捏了起來。

就在舒淑渾渾噩噩的時候,忽然間就看到楊玄奕面色一凜然停下了動作,隨即說道,“入天會的人快到了。”

舒淑臉色緋紅的整了整衣服,隨即看了眼表說道,“他們可真準時。”原來舒淑和入天會的會主約好今天下午三點在這裡見面,現在已經是二點五十分了。

不過一會兒,只見半空中就看到了掠影,隨即一轉眼就落在了舒淑等人的面前,這兩個人穿着黑色的連帽斗篷,年長的男子是元嬰期的修爲,另一年輕的女子是結丹後期的修爲,顯然都不弱。

“舒道友,楊道友……。”元嬰期的男子朝着衆人打着招呼,他姓龔單名一個奇,就是入天會的會主。

衆人寒暄了一番,龔奇看到舒淑手中的靈骨之後露出滿足的神情,忍不住興奮的說道,“真的是靈骨!老夫可是尋了不下千年有餘,哈哈,老夫在這元嬰後期滯留了這許久,不過就是缺了這樣一個東西,今天終於得償所願了。”說完便是上前要去拿,卻見舒淑笑着把盒子丟回了儲蓄袋中。

“龔前輩,我這邊已經拿出了您要的東西,您是不是應該……”

龔奇尷尬的笑了笑,解釋一般的說道,“讓那個舒道友笑話了,這靈骨乃是萬古大6上的靈獸,在我們大玄界根本尋不到,老夫本以爲這輩子都沒指望了,當時不過是抱着一絲試一試的希望對着舒道友說的,結果卻是得償所願。”

舒淑笑道,“我聽說曾經很久之前,我們大玄界和其他大6都是有傳送陣,龔道友大可以去找到傳送陣,然後……”

龔奇搖頭,答道,“舒道友所有所不知,這種靈骨我需要成年獸的,但是成年獸的修爲都在元嬰期以上,舒道友也應該知道,妖獸和我等修爲不可同日而語,妖獸的修爲如果是元嬰期,那麼對照人修起碼是化神期的實力,所以……,就算我找到了傳送陣去尋,也不一定能捕殺到。”

“原來是這樣。”

龔奇說完便是露出興奮之色,“這是老夫的外甥女馮小黛,事不宜遲,現在老夫和和小黛去修復傳送陣。”

因爲是上古傳送陣,即使是龔奇也是費了不少心思,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這傳送陣終於修復好,舒淑把靈骨遞給龔奇,便是站到了傳送陣上。

龔奇把高級靈石一顆顆的安插在傳送陣的插槽上,很快一股瑩瑩的光亮閃動,整個傳送陣就像是活過來一樣。

這一次去明洋大6,本來所有人都想去,但是考慮到這邊總要有人守着傳送陣……,畢竟如果遇到不軌之徒毀了這傳送陣,他們就沒辦法回來了,最後思來想去,修爲最高的楊玄奕和最低的蔚藍留了下來。

舒淑依依不捨的上前抱住了楊玄奕,安慰一般的說道,“師父,你不要擔心,徒弟一定會安全回來的。”

楊玄奕之前已經塞了不少靈藥和法器,符咒給她,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遍,這會兒卻也不知道說點什麼……,他沉默的點了點頭,輕輕的在舒淑的額頭上吻了吻,“自己小心,實在不行就先回來,等着師父突進階到化神期陪着你去。”

舒淑點了點頭,想到第一次離開大玄界,離開師父就覺得終於像是一個小鳥要離開自己的巢穴……,心裡忽然有點酸楚,“師父,謝謝你,只是……,我是怕蔚薄辰等不了了,最近他入夢越來越頻繁。”

楊玄奕雖然冷麪冷情,但是鮮少會反對舒淑的意願,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即使是上房揭瓦也會默默的支持,“知道,好了,去吧。”

“舒淑,保重!”蔚藍見舒淑放開楊玄奕,便是對她笑着說道,“見到蔚薄辰替我告訴他一聲,老子爲了救他差點死在天都府上。”

舒淑忍不住笑了笑,只覺得剛纔那一點悲傷氣氛都消失貽盡,拍了拍蔚藍的肩膀說道,“我會告訴他的。”

很快在一陣絢爛的耀眼光芒中,舒淑等人一下子就消失了。

舒淑感覺到一陣刺目的光芒,忽然間,舒淑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劇痛襲來,她只覺得頭痛欲裂,她擡眼看了眼其他幾個人,見衆人也都是一副痛苦之色……

另一邊,大玄界一處炎熱荒涼的沙漠中,三個人把一個女子圍繞在中間,其中一個神色冷峻的男子厲聲問道,“你到底誰?爲什麼要在傳送陣上動手腳?”

“哼,既然被你們識破了,我也就無需隱瞞了。”馮小黛得意的說道,“楊前輩,你恐怕一輩子都見不到了你心愛的徒弟了。”

楊玄奕大怒,袖子一揚,一道青色的劍氣朝着馮小黛而去……,馮小黛沒想到楊玄奕出手這麼快,一個大意便是直接捱了劍氣,一下子被推出幾米遠,吐出鮮血來,她心中大驚,忍不住想着這個楊玄奕的修爲似乎比起化神期也不弱,要不是她穿着護身寶甲,這會兒早就是一具屍首了。

原來,等舒淑等人傳送過去之後,楊玄奕卻看到那被稱爲龔奇外甥女的馮小黛竟然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又見那傳送陣發出異樣的光芒,他心中頓時響起警鈴,這纔有了剛纔那一幕。

龔奇見楊玄奕還不肯罷手,一揚手又是聚集起一股青色的劍氣,趕忙攔道,“楊道友,且慢,既然錯誤已經發生了,你就是打死小黛,也不能挽回……,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如何補救,再說,你也不能殺小黛,她可是洪門化神期老祖何落湫的愛徒。”

楊玄奕咬牙,眯着眼睛說道,“何落湫?又是他!”

龔奇上前扶着馮小黛,氣道,“小黛,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到底爲什麼這麼做?”

馮小黛忍住涌上來的血,趕忙吞了一顆靈丹,隨即說道,“舅舅,我這麼做自然是我師父吩咐的。”

“你師父?”龔奇搖頭,“這怎麼可能,何前輩爲何會讓你做這種事情?”

楊玄奕卻厲聲說道,“你真當我怕何落湫不成,哼,竟然欺到我頭上來了,今天我就把你打死,然後拿着你的屍首去找何落湫對質,問他要爲什麼這般!”

馮小黛本以爲提起何落湫楊玄奕等人總會忌憚幾分,沒有想到竟然是毫無顧忌,她心中警鈴大響,這纔有些後怕了起來,她本來以爲自己的這一舉動不過神不知鬼不覺,無人能察覺誰曾想,到了最後卻是露出那樣大的破綻,顫聲道,“你就不怕我師父找你報仇?”

龔奇急的滿頭汗水,“楊道友息怒,我來問問小黛。”說完便是厲聲對馮小黛說道,“小黛,我對你很是太失望,你可知我們入天會的會規?你知錯不改就算了,還試圖拿你師父做靠山,往他臉上潑髒水,你倒是說說,何落湫爲什麼要你這麼做?今天你不說出個道理來,我不僅不能對護着你,還得跟楊道友一起懲罰你。”

馮小黛看着龔奇又急又氣的神態,又看到楊玄奕竟然換出一百零八把的青色寶劍,那劍氣直撲而來,只覺得那種威壓讓她剛剛穩住的心神又劇痛了起來,忍不住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出來,“你不能這樣,我師父不會饒了你們的。”

“到這個時候你還嘴硬?”楊玄奕怒聲說完便是轉過頭對着龔奇,解釋一般的說道,“龔道友,不是楊某不給你這個面子,你也看見了,她是多麼的執迷不悟!”話剛說完就見那猶如一個海浪一般巨大的菱形劍氣朝着馮小黛而去。

馮小黛看着越來越近的劍氣,只覺得連臉頰上的肉都在抖動,很是駭人,她嚇的哭了出來,終於鬆口求饒道,“舅舅,楊前輩,饒命啊!我都說……,我都說出來!”

片刻之後,楊玄奕陰冷的盯着馮小黛,冷聲問道,“你說你動了一個部件,導致那傳送陣的目的地改到了其他的地方,你做着一切不過是因爲你師父何落湫吩咐的,他爲了報天都府之仇是吧?”

馮小黛一改之前的高傲,在楊玄奕的威壓下抖了抖身子,顫聲說道,“是這樣,你們要怪也別怪我……,應該去找我師父,他纔是罪魁禍首。”

蔚藍一直冷眼看着,見到了這會兒馮小黛還隱瞞,那點好脾氣終於消失貽盡,狠狠上前甩了馮小黛一記耳光,“你還狡辯,這根本就跟何落湫無關,只不過是你的主意而已。”

馮小黛心中恐慌,求救一般的朝着龔奇望去,卻見他沉着臉不說話,顯然是不想再爲她做主了,她心裡越發的害怕了起來,又想到楊玄奕的怒氣……,臉色變了幾遍,“我說,其實是因爲……,師父一直想尋一個全陰真女,後來……,我心中不憤,我跟隨師父那麼多年,別說是碰我一根指頭了,就是靠近他,他也會不自在的避開,師父從小就對女子有着本性的厭惡,我想着只要我肯有耐心,他早晚會對我……,他卻對舒淑那麼期待,再後來我聽舅舅說起傳送陣的事情,剛好我也繼承了這手法,便是想着修復的時候做了手腳……,但是我真的沒想殺死她,只不過是換個目的地而已,不讓她回來。”

“你真當我們是傻子不成?這種傳送陣是你想改目的地就改的?恐怕最大的可能就是死在那逆流的傳送陣波光中!”楊玄奕怒聲說道。

“你怎麼知道……”馮小黛慌亂道。

“不殺你不足以泄我心頭之恨!”馮小黛似乎聽到了楊玄奕帶着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話,她想着完了,這次她難道一劫了。

萬古大6

夏天的海風吹在臉上有種涼爽的爽意,一個女子穿着縫着補丁的衣服,望着不遠處的方向對着一旁白色捲毛小狗說道,“饅頭,你說阿潤怎麼還沒有回來。”

阿潤像是迴應女主人一般旺旺的叫了兩聲。

“你說,讓我等等?”女子摸了摸癟癟的肚子,忍不住說道,“可是好餓啊,阿潤出海七天裡我只吃了二個饅頭。”

饅頭聽了嗚嗚的叫了兩聲,隨即跑了出去,不過很快就回來……,只是嘴裡叼着一個骨頭,使勁兒的往女子身上蹭。

那一雙黑豆眼,泛着溼漉漉的光彩,看的女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饅頭,我不吃骨頭啊!”

饅頭沮喪的耷拉着腦袋,女子看了好笑,正想安慰它,忽然間看到海面上一羣黑壓壓的雲層一般的物體襲來,等着越來越近,赫然發現,竟然是猶如真人一般大小到底巨型飛鳥。

女子興奮的喊道!“阿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