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黑衣男子此時雙手都被燕子的黑綢捲住,整個身子懸蕩在空中,無處借力。
燕子緊咬着牙關,強忍着身上的傷痛,雙臂卯足力氣,嘗試將他往上拽。
這名黑衣男子擡頭看了燕子一眼,接着眼神一寒,雙腿一踢,再次用力擺動起自己的身子,並且雙臂用力的往下拽,似乎想要將燕子也拽下樓來,大有跟燕子同歸於盡的架勢。
其實他是想以此震懾燕子,讓燕子自己主動放棄。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了燕子身旁,接着一隻有力的手掌一把握住了黑綢,正是及時趕來的林羽。
黑衣男子看到林羽的剎那臉色陡然一變,用力扭動着身子掙扎起來。
但樓頂的林羽猛然一用力,立馬將他從樓下提飛
了起來,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彷彿凌空飛了起來。
就在他身子竄上來的時候,林羽俯身一把撕住了他的領子,將他從下面拽了上來,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嗚……”
這名黑衣男子短促的**一聲,強忍住了痛苦。
“不許動!”
希蒙托夫和瓦基姆等人立馬衝到這名黑衣男子跟前,拿槍對準了他的腦袋,並且迅速將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後。
“說,你是不是佐羅?!”
希蒙托夫厲聲衝黑衣男子問道。
黑衣男子冷笑一聲,別過頭,一言不發。
“媽的,隊長,讓我來!”
瓦基姆說着便揚起步槍,狠狠在這黑衣男子的臉上搗了一下。
黑衣男子仍舊不吭聲,瓦基姆再次朝着他的頭上砸了
一下,直打的黑衣男子頭頂皮開肉綻,鮮血直淌。
不過黑衣男子彷彿感知不到疼痛一般,任由鮮血在臉上流淌,始終側着頭,一句話不說。
“找死!”
瓦基姆說着作勢再次揚起步槍。
“讓我來吧!”
這時林羽主動走了過來,蹲到這名黑衣男子跟前,仔細打量了這名黑衣男子一眼。
因爲這名黑衣男子嘴上戴着黑色的面罩,所以他只能看到這名黑衣男子裸露在外的眉眼,金色的眉毛,藍色的瞳孔,單純從眉眼看來,沒有絲毫的熟悉感。
林羽一把將他頭頂上的黑色貝雷帽拽掉,冷冷的盯着他,沉聲問道,“我們以前見過?!”
黑衣男子也轉過頭,毫不迴避的冷冷盯着他,眼神分**寒。
林羽
伸出手,去撕拽黑衣男子的面罩,想看看這黑衣男子的真面目。
就在他一把將面罩拉下來的同時,黑衣男子的嘴巴猛地一吐,一道寒芒閃電般朝着林羽的面門射來。
這一幕實在太出乎衆人的意料,誰也沒想到這黑衣男子嘴中竟然藏有暗器。
不過身經百戰的林羽卻早有提防,以前他也吃過類似的暗虧,所以在暗器射來的同時,他的腦子便迅速一閃,寒光立馬貼着他的臉頰掠過,差半毫米未能觸碰到他的肌膚!
黑衣男子見林羽竟然躲過了他的暗器,也是猛地一詫,立馬一努嘴,作勢要再次發射暗器。
不過就在他努嘴的間隙,林羽的手掌也已經自下而上拍到了他的下顎,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他的整個下巴
直接粉碎,同時口中的暗器也立馬戳穿了他的面頰,鮮血直竄。
黑衣男子的五官立馬湊到了一起,發出極爲痛苦的**,想叫都叫不出聲音。
“何隊長,你……你怎麼把他的嘴巴給拍碎了?!”
希蒙托夫見狀臉色大變,厲聲質問道,“那他這樣,我還怎麼審訊他啊?!”
“審訊他沒有什麼意義,因爲他根本就不是佐羅!”
林羽眉頭緊蹙,冷聲說道。
“什麼?他……他不是佐羅?!”
希蒙托夫臉色一變,慌聲道,“這樓頂上就剩他自己了,他不是佐羅那誰是佐羅?!”
“所以說,這樓頂上,還有其他人!”
林羽緩緩站起身,眼中鋒芒畢露,冷冷的掃向身後的儲水罐、空調機組和水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