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顏點頭,試着動了一下,發現沒有之前那麼刺痛,但還是活動不靈活,“師傅,你把我放牀上吧。”真是麻煩您老人家了。
凌天將她放回去,想不到他竟是抱了她這麼久,對這個徒弟是不是太上心了?好像還不曾抱着誰睡過一夜。但做都已經做了,晉顏那樣的情況也只能是這樣。
“你今晚要注意一下,要是覺得不對勁就喊我,不要再自己忍着了。”他看着晉顏嘴脣上的傷口心中憐惜,儘管知道她是個要強的女人,可有時候太過要強也是不好。
“好,我知道了。”晉顏點點頭。
不過她雖然答應下來,可心裡還是不太願意這麼麻煩凌天,她已經夠麻煩凌天了,這種需要自己撐過去的事情還是自己撐吧,就是不知道要這樣多久,要是每天都得這樣來一次的話,她就杯具了。
果然,到了晚上,她就杯具了,她故意不睡,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會不會有事,而且今晚凌天還被天帝叫去了,根本不在司法神殿,雖然凌天交代了她,讓她有事就叫他,可她覺得不太好,總不能和天帝去搶人吧。
只能不斷對自己說:熬過去,熬過去,沒什麼是熬不過去的,晉顏,一定要熬過去!
該死,怎麼會這麼的痛,好難熬!這到底是什麼毛病?爲什麼有一種得了絕症的感覺?她在牀上翻滾,手胡亂抓着,突然手中一涼,她抓到了一樣東西,忍痛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手中竟是一枚簪子,正是當初青墨給她綰髮的簪子,她這日都躺着就沒有用簪子,如今將簪子拿在手裡,她竟是有種想哭的衝動。
能不能用這根簪子自盡?會不會被青墨打死?
她將簪子捏在拳頭裡,拳頭抵在心口,眼前是一陣陣發黑,耳朵也聽不清楚了,身上一陣陣出汗,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般。
人似乎都遊離了,身體和靈魂都似乎要分開了。這是快要死了意思嗎?死了之後就可以去見識見識地府了,這一輩子真的是圓滿了。
她閉着眼睛,呼吸時快時慢,時斷時續,情況很糟糕。
突然,牀邊出現一抹身影,那抹身影快速走到牀邊,一把將牀上的她撈起來,看到她這副樣子沒有緊緊皺起。
“怎麼回事?纔來這麼點時間就弄成這副樣子?”低沉獨特的聲音一下子就可以分辨出來人是誰,可是此時晉顏已經昏昏沉沉了,完全不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誰,蒼白的嘴脣上再次被咬出鮮血,若是仔細看,就能夠看到還有一些比較舊的牙印錯綜分佈着。
青墨抱着晉顏跳上了牀躺下去,將晉顏緊緊摟在懷裡,然後給她灌入真元力,他的真元力一灌進去沒有受到排斥,主要是晉顏已經很習慣他的真元力。
晉顏再次安靜下來,身體還在抖,她更近地縮進青墨的懷裡,還主動伸手去抱,這一舉動令青墨心情大好。
不過在聽到晉顏口中的話只會,青墨氣得直接就想將晉顏給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