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養了薔薇這麼多年,她是一個頭腦簡單做事完全不經過大腦的女人,當初他跟她說讓她做他的情人,她高興的直接暈過去。
經常會看一些拍賣雜誌,看上什麼就讓他買,看到明星光鮮亮麗也要當明星。
完全沒有考慮自己的資格和本錢。
她的思維哪有那麼縝密。
背後的人是誰……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
“其實傷勢不是很嚴重,就是受了驚嚇,回去多養養。”
葉小魚小心翼翼的問:“那陳銘呢?他怎麼樣了?”
葉小魚問完這句話感覺腰間的手力道變得很大,差一點把她的腰肢給捏碎。
葉小魚不悅,瞪了他一眼:“陳銘爲了救我受了重傷,我連問一下都不行嗎?”
“不行!”他冷硬的回答,“他救了你我會找人醫治好他,不需要你擔心。”
葉小魚皺眉,“我做不到你那麼冷血。”
安爵看着她滿臉的關切,這一段時間她對他都很柔順,可是一遇到陳銘她就變得倔強,開始跟他反着幹。
“你可以繼續關心,我可以讓他不能接受治療。”
“你……”
葉小魚氣的臉色通紅,他竟然再一次威脅她!
她真的不知道一個人要經歷怎樣的成長才能變得這麼冷血,她氣的發抖,可無可奈何。
似乎看穿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周別再一次無奈的摸摸額頭:“葉小魚,你放心吧!陳銘的傷我會醫治好他的,你不用擔心。”
她能不擔心嗎?
她不是安爵和周別,兩人根本就沒人情而言,簡直冷血到了極致。
但是現在她也知道,她不能任性。
只是輕輕的問:“我的手沒事了吧?”
周別認真的回答:“沒事了。”
“我回去了。”
她站起來,看也沒有看一眼安爵,可是從那個禁錮着她腰間的大手卻不曾放開,她還沒站起來就被他給拖住。
葉小魚冷笑:“你難道想讓我留下來去看陳銘?”
安爵站起來,身上一片冷然:“走!”
看着安爵攔着葉小魚離開,周別再一次無賴,這兩人能友好的相處一輩子那也真的是出了鬼了還差不多。
怎麼辦?
以安爵的性格和對葉小魚的偏執,他肯定不會放手。可是不放手又不願意服軟,葉小魚的乖巧也總是若有若無,這是隱忍的表現。
不乖就不乖,想反抗就想反抗,不要裝乖。然後每次都爲了陳銘跟他鬧,這樣不是刺激安爵麼……
這可怎麼辦?
他覺得葉小魚在的時候安爵還能控制,可同時也覺得葉小魚在的時候安爵也是最不容易控制的。
葉小魚的腦海裡想的都是陳銘,他被那麼多的硫酸潑到,不知道會不會有生命危險,雖然周別說她一定會治好他,可她心裡還是不安。她寧願自己被潑了硫酸,哪怕整張臉毀掉她也不會惋惜。
她不能再欠陳銘什麼了,她已經虧欠他太多。他的一生已經因爲她而毀得差不多了,她過的痛苦,他也不會好到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