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雷龍帶人打完那個頭目之後,鬼幫終於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我剛要睡下,寢室的門一下子就被人給砸開了,我擡頭一看,是幾個穿校服的小子,看着個頭像高一的,其中有一個拿着凳子的進來就喊問我們誰是簫強,給老子滾出來!我一聽這話就忍不住了,跟老肥說了聲快給揚子打電話!從枕頭下拿起匕首就追出去了,那小子一見我出來居然扭頭就帶着那些人跑了,我沒想別的就跟了上去,一出去才知道中了鬼幫的激將法了! 寢室門口竟然埋伏着十五六個人,我剛要往回跑就被人給一腳踹翻了,等我起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把我給圍上了! 人羣后走出來一個人,冷笑着看着我,我問他道:“你就是老鬼?”那人笑了,點着了一支菸說:“算你識相,說吧,打我兄弟這事怎麼辦。” 我沒慣着他,站起來直接說道:“辦你媽逼!” 說罷我又罵了句娘就給刀掏出來了,那幫小子可能是有點怕被扎,就都往後退了幾步,估計是因爲自打我救了蘇曉曉之後,在學校裡有些傳言說我心狠手辣的緣故吧。就這樣僵持了有一小會兒,我還以爲能堅持到楊子來呢,沒想到這幫人一看衝不上去,就開始拿着手裡的板磚,凳子什麼的往前仍,躲過了個凳子卻不料被磚頭給蓋了,整悶在胸口上,一個字:疼! 給我悶的都說不出來話來了,我徹底怒了,用力抓住面前的那個小子,大喝一聲草泥馬的,一邊說一邊用刀子扎他的大腿,但沒扎進去多深,因爲我把手墊在了離刀口不遠的地方,想殺雞儆猴來震住他們。
我這麼一喊,旁邊寢室裡的人也都出來了,一個個的都在那圍觀,有不少人還吹口哨叫好。我尋思改天要是抓到叫好的那個人,我非把他的舌頭給割下來! 被扎的那小子叫喚了幾聲捂着腿跪下了,我接着又劃傷了幾個人。 等到我快沒勁兒的時候,他們就拿起凳子開始拍我,往臉上幹,搞了幾下,我眼眉都出血了。 就這樣,沒出十下,我腿一軟,眼前黑了片刻,我心想完蛋了! “強哥!都他媽給我住手!”聽聲音應該是雷龍,揚子他們來救我了! 我身上的力氣也緩的差不多了,飛起一腳用力的踹在了老鬼的臉上,老鬼措不及防整個人被我踹出去了幾米遠,靠在暖氣片上,廢了。 剩下的人一股腦的全都奔着揚子他們去了,直接幹起來了,雷龍跑過來扶着我,我說不用管我,幹他孃的! 雷龍大喝了一聲,直接從褲腿子裡面拿出來一個半米長的鋼管,揮舞着就衝上去了,鋼管長到那幫人基本上沒等到跟他近身就已經被蓋了幾棍了! 我在這面靠在牆上,頭昏昏沉沉的,乾脆點了支菸看着他們打架。 等到揚子他們收拾完鬼幫的時候,揚子抓着他過來了,跟我說這B就是老鬼,我跟他說我們剛纔已經認識了。 這時候老鬼眼神裡充滿了恐懼,看着我讓我放了他,我說你想的輕鬆,打了人還讓我放了你。 說完拿過雷龍手裡的鋼管照着牆就是一輪,瞬間牆皮散落了一地,老鬼聽到“當”的一聲連忙把脖子縮進去了,我又接連敲打了幾下,給他嚇得直往後退。 我見他還是沒求我,就拿起
那根鋼管對着老鬼的腦袋做出一副瞄準的姿態。他一見我要爆他的頭就徹底把持不住了,拼命扭動了幾下跟我說:“強哥,強哥,別......以後我老鬼的保護費給你提五成還不行。”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老鬼跟他說:“哼哼,五成,打發要飯的吶,我全他媽要!” 老鬼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我是給了他兩條出路,第一跟我混,第二,放棄鬼幫讓我來接管。 他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後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說:“我老鬼自打初中開始還沒被人這麼算計過,有句話說的好,叫:良莠擇木而棲,我是個聰明人,你的意思我懂。強哥,從今天起,鬼幫和你們合併!” 我冷笑了一聲跟揚子說道:“帶老鬼去醫務室看病。”說完他倆就給老鬼擡走了。 晚上回去洗了把臉,才覺出來,剛纔嘴裡的牙被打活動了一顆,漱口的時候也有不少血,等到給傷口處理完了之後,我一回寢室,老肥跟我說有人找你。 我一看電話指示燈正在不停的狂閃,打開了才發現王子曼居然給我打了七十多個未接電話,還發了數不過來的短信。 我打過去問她啥事,她跟我說她聽見隔壁有人在打架,問是不是我。我想了想說不知道啊,我都睡着了。 王子曼的語氣一下子就由擔心變成了喜悅,在電話那頭說你沒事就行,然後就不說話了,我問了她半天咋的了,她就是不說,等到我說沒事就掛了的時候她終於張嘴了,問我和蘇曉曉好上了是不,我說不是啊,她哦了一聲說好不好你心裡比誰都清楚,說完就掛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