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祖宗,琴姐姐有兄長在,長兄如父。
又有姨媽這個大娘在,哪裡還需要孫兒拿什麼主意?
不過,不管她們什麼決定,孫兒給她們兜着就是了。
老祖宗和姨媽儘管放心。
說起來,梅家這般做派,多半還是因爲孫兒的緣故……”
賈環着實不想爲這種事,再去和王夫人交鋒。
她好不容易安分了些,還是不要去招惹她爲妙。
更年期的女人,又不好隨意處置,麻煩的緊。
而且,王夫人是賈寶玉的親母,關於他人生最重要的親事,自然更有發言權。
哪怕她原本屬意薛寶琴,可只要賈環一插手,她也會恨屋及烏,不再滿意。
有了賈環這句話,賈母雖然不大滿意,可薛姨媽卻滿意的不得了,連連招呼着讓薛寶琴給賈環道謝。
被勸阻了後,其她姊妹們看着賈環沒事人一樣的神色,也放下心來。
尤其是薛寶釵。
賈環若是真的動了心思,要將薛寶琴也收進屋裡,那麼能阻止他的人幾乎沒有。
可是若真是如此,那她的顏面,甚至整個薛家的顏面,就徹底掃地了。
姊妹二人共侍一夫,還同爲妾室,好說不好聽哪。
看着賈環現在坦然的神色,薛寶釵心裡鬆了口氣。
不過也疑惑,這個“色胚”,見到寶琴這樣美豔超過其她姊妹的女孩子,怎會不動心?
許是感受到了薛寶釵的疑惑,賈環轉頭看去,正對上她的目光,眉尖輕輕一挑,眼神略帶深意,薛寶釵白皙如雪的膚色上,便浮起一抹雲霞……
賈環本還想再逗逗她,可隨即感受到一旁一道清冽的“殺氣”殺來後,立刻恢復一本正經的神色,
目光移轉,迎上那道“殺氣”……
果不其然,林黛玉正覷着一雙似睜非睜眼,“關雲長”似的看着他……
賈環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用眼神問她:林姐姐,你揍什麼?
林黛玉不爲所動,繼續試圖用眼神“殺死”他……
賈環“怕”了,眼神巴巴的和她講道理:喂,林姐姐,給點面子行不行,就放了小的這一回行不行?
林黛玉有些撐不住了,嘴角抽了抽,有些忍不住笑意了。
不過到底還在生氣,於是便將眼眸也睜大了些,強迫眼神繼續保持“凌厲”的“殺氣”,小口也抿緊,堅決不能彎起好看的弧度,然後“怒視”着賈環。
賈環“投降”了,開出了條件:
三次按摩!中不中?
並且目光不經意的在林美人的胸前掃過,若換個人,可能也就不在意過去了。
可有“故事”在前,並且心思極爲敏感細膩的林黛玉,怎會放過這個眼神,一張俏臉登時緋紅。
再也繃不住殺氣了,“惡狠狠”的瞪了賈環一眼後,連忙垂下頭,不讓人發現她的異狀……
只是,其她人又怎會發現不了?
不過好在,最多也就不解她爲何忽然羞紅了臉,只當她不好意思在衆人注目之下與賈環眉來眼去罷了。
賈環見林黛玉垂下了臉,心想,不能厚此薄彼,得都照顧到,於是又看向了史湘雲。
史湘雲一臉光風霽月,磊落得不得了。
滿眼的“譏諷”之色,白了他一眼,便不理會。
這四人的互動,述說起來比較繁瑣,可也只不過是幾個眼神的交流,一晃而過罷了。
當然,這並不能瞞過細心人的留意,尤其是,賈環一直都是衆人注意的焦點……
當他沒事人一樣的再轉過頭時,迎接的是賈母“薄怒”的目光。
三孫子!
賈環忙給老太太擠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陽光燦爛,惹的一旁衆人嗤笑不已。
賈母卻不好糊弄,嗔道:“你少糊弄人!你讓姨媽隨便辦,可隨便辦是怎麼個辦法兒?
薛蝌久在南邊,又哪裡摸的熟都中的情況。
你現在也變滑頭了……
要我說,既然梅家看不起人,咱們就沒有再往上貼的道理。
更何況,他們也配?
哼!
環哥兒,你要想個法子,在他們沒開口前解決了這件事。
不然,若是讓他們先開口,琴丫頭白白擔一個‘被退婚’的壞名聲,這如何使得?”
賈環聞言苦笑道:“老祖宗,就算是想辦法,孫兒現在也沒什麼好法子啊。
再說了,咱們到底還是要問問薛蝌的意思,還有琴姐姐本人的意見。
不然的話,縱然姨媽,也不好越過去做主的……”
賈母聞言,看了眼薛姨媽,見她爲難的點了點頭後,便道:“你說的也是個理兒……”說罷,又轉頭對一直垂頭不語的薛寶琴道:“琴丫頭,你是怎麼個想法,儘管說。
說出來,我給你做主!
我打發你環兄弟去給你跑腿子,反正他也不安分慣了!
那梅家雖然了得,可還不被我賈家放在眼裡!
有我這個榮國太夫人給你撐腰,你誰都不用怕!”
薛寶琴聞言,忙擡起頭來,除了微紅的眼圈外,面色倒也還自然。
她感激的看着賈母,道:“謝謝老太太。”
賈母聞言,笑的很慈愛,道:“有什麼好謝的,都是一家人。打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格外喜歡你這個丫頭。”
“嗯哼,嗯嗯……”
賈環裝模作樣的“嗯”了幾聲,惹來一陣笑聲。
賈母不客氣的拍了他一巴掌,笑罵道:“你少作怪,我正和你琴姐姐說正經事呢。你仔細着……”
說罷,又對薛寶琴道:“琴丫頭,你儘管放心做主就是。
雖說婚姻大事,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定了,就再沒有反悔的道理。
可是,你的情況又不同,如今是那邊先有悔親之意,咱們自然也不去稀罕他們是什麼內閣還是翰林,還真當他們自己是個什麼稀罕物兒了……
每年吃不起肉餓死的窮翰林,不知有多少!
他們倒還矯情上了,不知好歹!”
“誒!老祖宗這話不差!
這梅家,三代翰林,聽起來清貴非常。
可孫兒使人打聽了一番後,卻發現這一家子只會讀書,不會經營產業。
滿府上下,竟是靠吃嫁過去的媳婦的嫁妝度日。
當初梅家和薛家叔叔訂親,八成也是因爲看中了薛叔叔家底豐厚的緣故。
如今見薛叔叔不在了,他們自然也就猶豫了。
好一張讀書人的臉面,咱們一定要引以爲戒……
當然,這件事還有一個比較次要的原因,可能也在於我……
因爲梅家若是敢和我賈環的姻親結親,他們家在士林裡八成是要捱罵的,嘿嘿嘿!”
賈環笑的竟有些得意,似乎多光榮一般,這讓面色微變的賈母氣的牙根兒疼。
賈母面色微微嚴肅的看着賈環道:“若是這般,那你這些姊妹們也要受影響的……”
此言一出,賈迎春和賈探春頓時羞紅了臉,低下頭去。
賈環呵呵一笑,鄙夷道:“老祖宗,這樣的人家,就是跪上門來求,孫兒都不會答應姊妹們嫁過去的。
瞧他們那副德性,一個個道貌岸然,偏還死板的要命,行動處不能有絲毫逾他們之‘禮’的地方。
再有,別的不說,單說在婆婆跟前立規矩,一站站一天這條兒,就萬萬使不得。
誰敢罰我姐姐站,我就讓他全家到朱雀大街上掃大街去!
反了天……哎喲!
老祖宗,別打別打!
哈哈哈!”
賈母聞言差點沒氣出個好歹來,她當年也讓邢夫人和王夫人立過規矩的,要不要讓她也去朱雀大街上掃道而去……
老太太抄起五彩斑斕的野鴨子毛撣子,朝賈環身上招呼起來。
作勢敲了幾下後,在薛姨媽的勸說下收了手,辦認真道:
“環哥兒,你胡說什麼,誰家媳婦不是立規矩站過來的?
偏你牛心古怪,你還能護她們一輩子不成?
真要你這法兒,誰還敢娶我賈家姑娘?”
“老祖宗您放心,孫兒的好兄弟一大把,都是武勳親貴世家出身。
家底豐厚不說,家風也都光明磊落,比那些窮酸秀才強多了!
日後,還都少不了一頂一品誥命夫人的鳳冠霞帔!
最重要的是,幾個當家嬸嬸都與孫兒極爲親厚。
孫兒豁出去這張臉不要,去給她們鞠躬作揖,也一定要讓她們不能爲難了家裡姊妹們,去沒黑沒白的立規矩。
再者,武勳將門之家,也少有這種規矩。
您還擔心咱家的姊妹沒人要?那纔是天大的笑話哩!”
賈環得意洋洋的說道。
賈母聞言,面色頓時有些動容,嘴脣顫了顫,一時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下面的姊妹們,也一個個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賈環。
包括,薛寶琴……
薛姨媽再次覺得,薛寶釵跟了賈環,沒有錯。
賈母到底經的事多,而且,相比於家裡的姑娘們,她更在意的是她的命根子……
賈母見賈環一直裝瘋賣傻不接話,乾脆挑明瞭說:“環哥兒,你對家裡姊妹們的好,我們都看在眼裡。可你不只有姊妹,還有兄弟啊!
你祖父先榮國選了你做傳人,授你本事能爲,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你也一直做的不錯……
如今你生髮了,繼承了祖制,把我和你姊妹們照顧的妥妥當當的,可你也該用點心思,想想你寶哥哥了……”
賈環聞言笑道:“老祖宗,寶二哥有爹和二叔母在,何須孫兒照顧?
當然了,只要老祖宗您發話了,該怎樣都沒問題。
您就這麼一個心尖尖兒,誰還能委屈了他不成?
岔了岔了,現在不是二哥的問題,現在是琴姐姐的問題……”
見賈母聽他敷衍,眉毛都豎起來了,賈環忙轉移話題,對薛寶琴道:“琴姐姐,你的意思如何?”
薛寶琴俏臉漸漸浮起一抹紅暈,但並未低頭。
在衆人注視下,她睜着一雙妙目,看着賈環輕聲道:“環兄弟,老太太說的是正理兒,既然梅家如此行爲,那婚事……自然也就散了。
我想請環兄弟幫忙,取回他家婚書。
當初,是爲了完成父命,我才做了不孝女,在母親患了痰症時,還上京來結親……
如今,u看書uukansu.com)既然他家毀約在前,我也沒什麼怨氣,只想取了先父婚書後,回家給母親侍疾。
環兄弟,行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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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我和他做了一個交易,我給他一個章推,然後他讓他老婆給我介紹對象。
書友們,我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了,乃們能訂閱的還是訂閱一下吧。
我打算,實在找不到對象,就攢稿費去老撾買一個回來傳宗接代。
越南的已經被買光了,再不買,就只能去剛果或者孟加拉買黑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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