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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滕呼哧呼哧的爬上了三樓天台,手中攥着的手絹都已經擰出了水。
錢慈航望着不停抹汗的魏滕沒好氣的說道:“你就不會到健身減肥俱樂部去鍛鍊一下?”
血濃於水,雖然魏滕這個外甥不招他待見,但是畢竟是親姐姐的骨肉,那一份親情是割捨不斷的,而且魏滕做事雖然有點不靠譜,可是總得來說還是比較令他放心的。
魏滕嘿嘿笑着走到錢慈航面前,找了一把結實的椅子坐了下來,抹着胖臉上的汗珠呵呵笑着說道:“去了,都換了好幾傢俱樂部了,那些俱樂部見我進門都是哭喪着臉,跑步機、健騎機神馬亂七八糟的設備不知道被我用壞了多少,越減越胖,我也乾脆不去了。”
錢芊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你這身材還上跑步機,那得多結實的跑步機才能承受你的體重呀。
錢慈航苦笑着搖了搖頭:“平時多運動,胖成這樣,哪家的閨女願意嫁給你。”
魏滕嘿嘿笑着衝着身後招了招手:“舅舅,我知道你喜歡古玩,剛纔有場拍賣會,我順手拍回來幾件,您看看還看得上眼不。”
在遠處站着的魏滕的司機和兩個保鏢急忙捧着一大堆盒子木匣走了過來。
錢慈航看着那三個人手中大大小小二三十個盒子,忍不住皺了皺眉:“怎麼拍了這麼多?”
魏滕嘿嘿一笑:“趕上了,都是好東西。是賀斌那小子的寶德國際拍賣的,他們說了,保真。”
“就算保真也沒必要買這麼多,遇到喜歡的就買兩件,收藏就是個愛好,像你這樣胡亂競拍只會讓人笑話。”錢慈航黑着臉呵斥魏滕。
魏滕嘿嘿笑着不敢頂嘴,更不敢告訴錢慈航這些東西都是因爲跟那個小子鬥氣才拍回來的,他一招手,命令保鏢和司機把木匣都放到了一旁的桌椅上。
看着亂七八糟堆積起來的那些盛放着古玩的盒子,錢慈航忍不住開口提醒那三人小心一點。
保鏢和司機退下之後,錢慈航隨手拿起擺放在最上面的一個書畫匣打開,伸手從裡面拿出一個卷軸,解開扣袢小心的展開,看到一半忍不住‘咦’了一聲,衝着一旁的錢芊芊開口說道:“喵喵,你去我書房把手套和放大鏡拿來。”
錢芊芊輕盈起身飛快的去了,不大的功夫拿來了幾件錢慈航日常欣賞古玩的工具。
“幫我把這幅畫展開。”錢慈航戴上手套開口說道。
錢芊芊應了一聲,接過錢慈航手中的畫軸。
魏滕笑着站起身從錢芊芊手中拿過畫軸,笑道:“這笨重活哪能讓喵妹子動手,還是我來吧。”
“你行不行呀?”錢芊芊嘴裡這樣說着,卻也是把畫軸交給了他。
“你手上油份太多,要麼戴上一副手套,要麼只碰天軸的木軸部分,別摸畫面。”錢慈航看了魏滕一眼叮囑道。
錢芊芊噗哧一笑:“咱家可沒準備騰哥適合戴的手套。”
魏滕訕笑着看了看自己的胖手,這又不是紅燒豬蹄,哪兒就看出油分太多來了?
畫軸緩緩展開,錢慈航拿着放大鏡一寸一寸的向下觀看着,不住的輕輕點頭。
“不錯,不錯。”錢慈航連連點頭:“界畫屋宇工緻準確,山石多用小斧劈皴,於蒼健中寓秀潤,全卷佈局嚴謹,意境清悠,樹石筆力勁挺,遠山近水恬淡平緩。是元代黃公望仿的劉崧年山水,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這幅畫是唐伯虎爲唐豆收集到的,雖然是仿的,可是是名家仿的名家作品,其價值並不比劉崧年的真跡相差多少,而且一黃公望的名頭,甚至還會增值不少。
聽到錢慈航誇獎,魏滕咧開嘴嘿嘿的傻笑了起來:“只要舅舅喜歡就好。”
錢慈航收起放大鏡,小心翼翼的將畫軸捲了起來,面含笑意的望着魏滕問道:“這幅畫你是多少錢拍來的?”
魏滕楞了一下,很乾脆的回答道:“忘了。”
錢慈航險些舉起手中的畫軸在魏滕腦袋上狠狠地敲上一下。
這麼珍貴的一幅畫,多少錢拍來的竟然忘了,你是豬腦袋呀?
魏滕縮了一下脖子躲了一下,渾身上下的肥肉一陣波瀾涌動,看得人一陣目眩。
“嘿嘿,舅舅,你只要喜歡就好,管他花了多少錢呢,咱家又不是沒錢。”
錢慈航眼睛瞪了起來:“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
魏滕不敢說話了,急忙轉移錢慈航視線,麻溜的將桌子上的一個小木盒捧了起來,衝着錢慈航說道:“舅舅,您再看看這件。”
盒子打開,盒子中裝的是一個漢代繩紋饕餮白玉璧,在陽光下顯得晶瑩剔透,玉璧上三色沁色交織在一起更顯得古樸中蘊含着一種韻味。
錢慈航沒有伸手去拿那塊玉璧,只是看了一眼,擡頭望向魏滕問道:“這塊玉璧你又是花了多少錢拍來的?”
魏滕‘啊’了一聲,眼珠子嘰裡咕嚕的轉着。
今天拍了這麼多的東西,魏滕哪記得哪一件是花了多少錢拍回來的,他只記得只要那小子一舉手他馬上就跟上去,每回加價都最少是好幾百萬,把那個小子壓的頭都擡不起來。
當時光顧着爽了,哪還記得到底花了多少錢,他只知道最後結賬的時候着實肉疼了一下,沒想到一時痛快竟然花了那麼多錢。
不過也值了,今天一場拍賣會讓那個小子連根毛都沒拍回去,也算是壞了那小子的好事,看他開業的時候還怎麼囂張。
錢慈航瞪着魏滕哼了一聲,將手中的那幅黃公望仿的劉崧年山水交給一旁的錢芊芊,返身在休閒椅上坐了下來,望着魏滕說道:“說吧,你這一堆古玩是不是又跟誰鬥氣拍回來的?”
“沒有,絕對沒有。”魏滕矢口否認。
“沒有?”錢慈航盯着魏滕問道。
魏滕咧了咧嘴,他知道舅舅要是想知道的話,只需要撥打一個電話就全清楚了。
魏滕猶豫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就是上次跟我搶城隍廟供銷社的那小子,秦愛國的外甥女婿。”
錢慈航啪的一拍桌子,瞪着魏滕罵道:“你這個蠢貨,我不是警告過你了麼,不要到處給我惹是生非。五千萬想買人家城隍廟供銷社那麼大一塊地皮?你以爲你是誰?你是張嘯林還是杜月笙?”
魏滕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囁嚅着開口解釋:“可是,可是要沒有我在前面鋪墊,那小子一億也買不到那麼好一塊地皮。”
魏滕不解釋還好,他這麼一解釋不亞於是火上澆油。
錢慈航衝着他猛地一揮手:“滾。”
錢芊芊急忙站到錢慈航身旁安撫他,她知道錢慈航患有心臟病,不能受到刺激。
魏滕還要解釋,錢慈航不耐煩的衝他揮手:“滾滾滾,快滾。”
魏滕咧了咧嘴,這馬屁沒拍到地方,他還以爲舅舅一高興會把今天的帳給他報銷了呢。
錢芊芊衝着魏滕說道:“騰哥你先回去吧,我勸勸爹地。”
魏滕誒了一聲,抹着冷汗衝着錢慈航說道:“那舅舅我就先回去了。”
錢慈航哼了一聲:“把這些東西都帶走,我不稀罕。”
魏滕哭的心都有了,別呀,這些東西我都帶走誰給我報銷呀,這可是二十多億呢……
可似乎魏滕哪敢在錢慈航的火頭上說這些,求助的望向了錢芊芊。
看到魏滕還不走,錢慈航火上澆油,怒吼道:“還不快滾?~”
‘吱溜’一下,魏滕龐大的身軀瞬間消失在了三樓天台門口,那動作……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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