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正是齊樂二人在拍賣會遇見那個名叫陸標的修士,但那時齊樂探查到他是築基中期修爲,沱時卻成了元嬰級修爲,那時他一定是利用某種特殊功法故意降低了修爲,纔會讓齊樂判斷錯誤。看來在拍賣會時,他就是有備而來。
齊樂心中疑惑:“這個叫陸標的偏偏找到了自己二人,是因爲他知道了自己身上有重寶,可是他怎麼會知道自己身上有重寶的呢?”
恍惚間,齊樂搞懂了一些事情,所謂財不露白,是自己的疏忽導致了目前的困境,看來今晚若想脫身必須拼盡全力了。
齊樂的目光又掃了一下陸標身旁兩名元嬰級修士。一人身材健碩,上了滿臉落腮鬍子,手中提着一柄金色的大錘,金光照得周圍透亮。另一人身材特別單薄,彷彿刮來一陣風,能將他吹跑倒似的,手中未拿任何法寶。倆人分站在陸標兩旁,形成鮮明對比。
陸標一連搖着手中的摺扇走過來,一連笑道:“齊小友別來無恙啊?”
三者的到來,頓時讓申窺感到強修身上散出的強大魔壓,他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半步,目色一凜,站在齊樂身旁並未退縮,一副倆人並肩作戰的架式。
若換作平時,申窺遇到比他修爲高的強敵到來,早就溜之大吉了。他心裡雖然“沒有士爲知己者死”的概念,但也要以齊樂馬首示瞻。
申窺不自黨地望了齊樂一眼,齊樂也感覺到他的想法,心道:“這小子倒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值得一交。”
面對着陸標的那句問侯,齊樂心道:“看這這孫子連面具都沒有戴的架式,是要做殺人奪寶的勾當了。”
齊樂嘿嘿笑道:“放心,道友你還沒死呢,我是不會有事的!”
“你┈”陸標忍住了怒火,臉上閃過一絲殺機,已來到了齊樂面前。他眼睛看到被凍成冰雕的四名金丹級女修,神識立刻探查到了齊樂的修爲突然變成了築基後期的修爲。即便如此,倆名築基修爲也不可能打敗四名金丹期的女修,看樣子這小子身上一定有異寶。
陸標的臉滿是吃驚和狐疑之色,問道:“這四名女修,是被你們倆凍在這裡的?”
齊樂臉上閃過一絲壞笑,道:“看來你也想嚐嚐被凍成冰棍的滋味!”
“找死!”
陸標查明瞭一切,終於怒了,對身旁的二人道:“二位道友,滅了這兩個小修,不留活口,他身上寶物一定少不了!”
陸標的話音未落,就見周圍閃出無數的劍氣之芒,閃得眼睛快睜不開了!
剛剛故意用言語激怒陸標,趁其不備抓起數枚五光劍氣符寶施放出去,此符寶威力驚人,雖不能滅了元嬰修士,卻能重創他們。
見到滿目皆是威力十足的五色劍芒,三名元嬰修士不也怠慢,紛紛躍起躲閃。
陸標大聲道:“倆個小子想逃,二道友,別讓他倆逃了!”
這陸標心機頗多,看出了齊樂的意圖。但他卻沒想到,總是他算計別人,今晚一上來就被一名小修算計了。
同樣陸標的那句提醒,話音未落,突然感覺天上落下無數火球,馬上週身被無盡的火海所包圍。三名元嬰一齊被困在火海中。
這是齊樂施展的連環殺招,祭出五光劍氣符寶後,接着又祭出了數枚烈陽天火符寶。此符寶一旦祭出,變成如嬌陽般的大火球從天而降,即使元嬰級修士肉身也難抵擋。
被困入火海的三名元嬰級修士,立刻念出避火訣,打開了護氣盾,狼狽地從火海中逃出來。
陸標出了火海四處一瞧不見了齊樂二人蹤影,氣得暴跳如雷,怒道:“那倆個小子詭計多端,逃跑了,以他倆的修爲一定逃不遠,二位道友,我們這就去追。
隨後三名元嬰級的修士飛上高空,以神識探查到齊樂二人逃遁的方向,各自己駕着法寶追過去。
方纔,齊樂見情況不妙,在陸標說話時,偷偷地把一枚神行遁走符寶和一枚百變幻移符寶塞到了申窺的手上,等他先後祭出五光劍氣符寶和烈陽天火符寶時,二人先是利用百變幻移符寶閃出了這片區域,又以神行遁走符逃之夭夭了。
齊樂一邊逃遁,一邊與申窺交流了一番向哪裡逃,往麗都城裡逃無疑是羊入虎口,因他確定三名元嬰修士都是城裡來的。最後齊樂決定向黑風林深處逃遁,那是更向西的方向。
但是使用神行遁走符寶的遁速相當於金丹後期修爲的遁速,追來之人可都是元嬰中期的,齊樂心裡很清楚這一點,這樣下去,早晩會被那三個老怪追上。他忽然想到了那個與自己做交易名叫烈焰飛煙的女子,給了自己一個七彩煙火,說有什麼困難,施放此煙火,百里之內她就會趕來幫忙。
這個幫忙當然不會白幫,反正自己百寶箱內頂級的丹藥多得是,再送她十粒八粒的也無妨。
齊樂也想過,烈焰飛煙應該不是同三個元嬰修士是一夥的,按照邏輯關係自己先見的陸標,後來才與烈焰飛煙交易的,而且是由凌霸閣搓合交易,烈焰飛煙這個人不會有問題。這件事主謀就是那個人,無疑了!
當務之急,小命要緊!賭一把!
齊樂一邊飛奔,一邊從儲物袋裡取出那支七彩煙火向空中一拋,一道白光直接穿過半空中的樹冠在更高的空中暴開,變成一朵七彩斑斕的蓮花,照亮了整個夜空。
齊樂此舉無疑是把雙刃劍,也許烈焰飛煙會趕來相助,但也會引起三名元嬰老怪的注意。據齊樂猜測,此刻自己二人的行蹤恐怕已被三名元嬰老怪鎖定了,所以纔會鋌而走險。
說來也怪,在齊樂將那枚七彩煙火放出沒多久,附近十里內的天空又炸開一朵七彩蓮花,這證明烈焰飛煙就在附近,馬上就會趕到。
齊樂覺得這事實在是太巧了,會不會有詐。但他堅信算計自己的一定是那個人,而不是烈焰飛煙。她就在這附近,只是一個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