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爆炸將讓整個停車場都震動了一下,這兩沃爾沃十米之內的汽車玻璃瞬間被震碎,而車體也被破碎的防彈玻璃砸的坑坑窪窪慘不忍睹。
很多車主趕到這裡的時候,滿臉呆滯,真不知道這是天災還是人禍。
很快,五六個警察已經趕到這裡,當齊大少離開之後。一個明顯是新人的警察低聲說道:“這件事關乎齊家,咱們是不是報告上頭。”
他身邊一個男人三十多歲,肩頭的警徽上來看應該是個小隊長。他瞪了眼手下,低聲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咱們幾個所裡的精英已經被調到西山碼頭抓人,哪有人會理睬這裡的小事。”
新人看了看兩邊沒人,低聲說道:“那個到底是多麼牛逼的存在,讓這麼多人抓,甚至聽說還出動了特種部隊的人。”
也許是顯示自己有能力,隊長將新人拽到旁邊,低聲說道:“你知我知就行了,號稱南北雙殺的張文殺來南濱市了!”
新人警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滿臉恐懼的說道:“不會吧!不是說他三年前死在了火場嗎?怎麼會再次出來?”
哎!
小隊長搖搖頭,貼在新人警察耳邊說道:“你不知道吧!前幾天在市警察局門口殺人的正是張文殺,否則這些大人物也不會那麼緊張。”話音落下,這個小隊長眼中出現了難以描述的神色,似恐懼,但更多的卻是惋惜。
……
雖然已經是深夜,但南濱碼頭依然人來人往,兩邊路燈照在人的身上,映照出嘈雜而紛亂你的影子。
大多數人等在碼頭上,翹首企盼自己的親人和朋友,而有的人則高舉的牌子,牌子上寫着人名,漫無目的的找着自己的目標。可裡面還有很多人似乎並不在意,可眼角的餘光卻盯着周圍的一切,仿若在找什麼人。
一艘巨大的客輪緩緩的進入了港口,很多人立即伸長了腦袋,希望能夠看到自己親人。大約十分鐘之後,很多客人從上面走了下來,而那些看到他們的親人則用力的揮着手。而這些離開家已
好久的遊客也興高采烈的大笑起來。
當這些客人下的差不多的時候,從船上走下來三個人,走在最前面那人大約三十多歲,相貌粗狂滿臉虯髯,銅鈴大的眼睛不斷的轉動,看起來如同評書小說裡的猛張飛相似。而第二個人二十五六歲,身材修長,可兩隻手很大,虎口的地方還長滿了繭子,顯然是個使槍的高手。而第三個人是個女孩,看樣子只有十七八歲,相貌嬌美,可面無表情,仿若一座冰山相仿。
突然,三個人停住了腳步,臉色同時變得陰沉。而距離他們百米之外的碼頭上,一個身高一米九,頭戴黑色帽子的男人站在那裡,冷冷的盯着他們,當確認是這三個人的時候,左手緩緩伸出,並在脖子處做出了個割喉的動作。
這三個人臉色瞬間陰沉,而那青年右手已經放在了褲子上。“猛張飛”臉色微變,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肩頭,搖了搖頭。青年臉露不甘心的表情,最終輕輕鬆開了手。
然而,就在下一刻。碼頭之上的四面八方突然衝過來五六個人,近乎同時的撲向了那個大高個子。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這個大個子已經被人狠狠的撲倒在地上。
那人大驚失色,大聲尖叫道:“你們要幹什麼?”
從四面八方很快的走過來很多警察,而趙發則滿臉笑容的說道:“張文殺,你被捕了。”
大個子哆嗦了一下,大聲尖叫道:“你們有病吧?我不是張文殺!”
趙發躊躇滿志的說道:“你別抵賴了,除了南北雙殺之一的張文殺,有誰對西門家族之人這麼大仇。你剛纔的舉動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與此同時,那三個人已經從甲板上走下來。這些警察知道三個人的身份,近乎本能的讓開了道路。可沒有警察能夠想到,滿臉鬍子那人來到這個人面前,毫無徵兆的一腳踢出。
砰的一聲!
原本就被控制住的“張文殺”被一腳踢出半米多高,人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落在地上之後便昏迷不醒了。
這人竟然在衆目睽睽之
下傷人,簡直是膽大妄爲,趙發臉上陰沉的說道:“三位,你們太過份了吧!”
滿臉鬍子之人冷冷看了眼趙發道:“這個人很弱,根本不是張文殺!”
趙發臉色難看,可他知道這三人的身份,壓住火氣問道:“請問三位的身份。”
虯髯鬍子那人平靜的說道:“我叫做西門猛,而那小子叫做西門文。至於那女人你們還是小心點,她就是我們西門家族之中的六親不認,西門水兒。”
趙發臉都綠了,心中痛罵西門家族。爲了抓張文殺竟然將這三個人派來了,不是給他添亂呢嗎?尤其是西門水兒,歲數雖然不大,在地下世界,如雷貫耳。
聽說這個女孩因爲幾個西門家族的人說她個子矮,就自己的幾個堂兄鎖在別墅裡,活活的燒死。如果不是西門家族的族長十分疼愛她。恐怕早已經被自己家族中人幹掉了。
如果說其他人是個定時炸彈,那這個傢伙就是個核彈。
可是,對方畢竟是西門家族之人,不管是官方還是地下勢力都極爲龐大,普通人根本招惹不起。趙發心中雖然不爽,但依然笑容滿面的說道:“我已經爲三位定好了賓館,請快去休息吧!”
西門猛點了點頭道:“那多謝了!”
趙發表面上滿臉笑容,可實際上卻已經下定決心,不管用什麼代價都要將這三個傢伙定死在賓館。至於暈倒那個傢伙,即便不是張文殺,但至少能從對方嘴裡掏出點有用的東西。
可誰都沒想到,就在衆人準備收隊的時候,一道破空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剛纔還活生生的西門猛的腦門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紅色的血洞,鮮紅的血液飛濺而出,而那顆旋轉的子彈並未停住,而是從西門猛的後腦勺飛射而出,並帶着紅白的液體灑向四方。
啪!
一塊白色的東西正好掉在了西門水兒的黑色皮鞋上,她低下頭拿手絹輕輕擦了擦,並將手絹扔在了西門猛的身體上。
儘管如此,她的表情依然十分平靜,就仿若什麼都沒發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