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楊梵的師父今日早晨傳訊給楊梵,不出三日他便會趕到天譴宗。並且,楊梵的師父集結了一大堆高手前來,誓要將這個羞辱了自己弟子的林屹給殺掉!
“林屹,你等着死在天譴宗吧。有萬寶堂的人護住你,我的確不敢動你。可楊梵的師父卻不會忌憚萬寶堂。我可不信偌大個萬寶堂,會因爲你這個小人物而對付他!論實力我高於楊梵的師父,可論號召力,楊梵的師父足以比上十個天譴宗了!”
太上長老嘴角一揚,頗爲怨恨地喃喃自語了一聲。在太上長老和楊梵眼中,林屹在三日內必死。所以對於林屹晉升成爲執法堂長老一事,太上長老纔沒有反對。
因爲在太上長老眼中,林屹已經是個死人了。
會議散去,林屹在李燦他們的陪同下出了大殿。
顧丹山走到林屹身前,由衷對林屹祝賀道:“恭喜林屹小友晉升我執法堂長老,往後我們身爲同僚,見面的機會可就多了。”
林屹同樣笑着回禮道:“小子哪裡敢和顧長老以同僚相稱?如若長老不嫌棄,林屹便稱呼顧長老一聲前輩,顧長老直呼我的名字便好了。”
對於林屹同樣發自肺腑的言語,顧丹山頗爲欣賞。不驕不躁,並且天賦實力上佳甚至絕佳,林屹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於是顧丹山笑着點點頭,也不客套:“既然如此,那我便託大叫你一聲林屹吧。我還要回執法堂取一份信件,林屹,我們明日再會。”
“前輩慢走。”林屹目送顧丹山離開。
一些天譴宗長老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笑眯眯地走了上來,對林屹道喜。畢竟整個宗門裡,除去元老級別的長老,最有權威的便是執法堂的長老。是承包宗門裡的大小事務的中樑砥柱,他們可不想將林屹給得罪死。
林屹對這些人的道喜則一一做出了迴應,對於之前出言不好聽的那些長老則是面無表情地點頭,而對於那些在會議上沉默的長老,林屹則是笑着迴應了兩句。
“老大,你可真夠威風的!”萬邯由衷地對林屹豎起了根大拇指,衝林屹笑了起來。
“我哪裡有你威風。”林屹哈哈一笑,拍着萬邯肩膀,“你可是連葛長老肚子都睡過的人。”
徐飛揚忍俊不禁,葛長老一臉幽怨地看了一眼萬邯,直感覺自己一世英名,就毀在了這個紈絝手裡。
林屹大笑離去。
雖然他晉升爲執法堂長老,可林屹依舊住在雜役院中。徐飛揚和萬邯也住在雜役院。趙三多和趙凝香兄妹也想跟過去,不過卻被葛長老和趙長老拒絕了。趙凝香和趙三多也知道葛長老與趙長老是爲了自己好,於是也沒有堅持。
於是教頭乾脆將葫蘆原本的宿舍騰空,讓徐飛揚和萬邯住了進去,一間足以住下十人的宿舍被林屹、葫蘆、萬邯和徐飛揚住下。反正這間宿舍的人除去葫蘆外的張鵬他們都死在了礦脈坍塌之中,也沒有人有怨言。
林屹回到雜役院不久便有一名天譴宗弟子送來了執法堂長老的衣物。
接下來的幾天,林屹可體會了做執法堂長老的麻煩。不管宗門裡的大事小事,只要是麻煩事,都會有弟子前來請林屹幫忙。兩天的時間內,林屹一直東奔西走,勞累不堪。
第三日,林屹一大早便起牀,他站在雜役院中,喃喃道:“還是做雜役弟子好啊,做個執法堂長老忒他娘累了!”
教頭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林屹身後,他笑着道:“總會有一個適應過程的,過一段時間你就會適應的。”
“希望吧。”林屹微微一笑。他可從未想過要一直留在天譴宗當什麼執法堂長老。林屹的目標是搞事情,將天譴宗搞到天譴島第一宗門完成系統的任務。
這時,一名天譴宗弟子慌慌張張地來到了雜役院,他還未見到林屹的人便大叫起來:“林屹長老在嗎?林屹長老?”
林屹眉頭微微一皺,趕忙走了出去,對那名神色慌張的天譴宗弟子問道:“怎麼了?”
這名天譴宗弟子林屹認得,是當初幫自己打掃天譴宗之一的人,他看着林屹,直接便道:“林屹長老,李燦大師兄讓我來通告你一聲,宗門裡來了一羣不速之客,他們是專程找你的。來者不善,所以李燦師兄讓我告訴你不要出去。”
林屹聽罷,心知找麻煩的來了,不過林屹何時怕過麻煩?
只見林屹擺手對那名天譴宗弟子和善笑道:“怕什麼?他們既然要來找我,那我自然不能躲。躲躲藏藏畏畏縮縮的,算什麼男人。你放心先走,我隨後就到。”
那名弟子心中一驚,趕忙勸阻道:“林屹長老,可不能這樣啊!那些人中實力最差的都是人仙大乘巔峰,你可不能出去!不行,太危險了!”
對於天譴宗弟子的關心,林屹心中一暖,不過林屹還是拒絕了這名弟子的提議,他對其笑道:“你放心,論打架我可能不是無敵的,可論命硬,我林屹還沒有怕過誰。放心去吧。”
這名天譴宗弟子還想說什麼,不過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林屹心意已決,說什麼都無法勸阻。於是他說了一句小心後,便嘆着氣離開了雜役院。
“怎麼了?”一羣人在教頭帶領下走了過來,徐飛揚對林屹問道。
林屹掃了一眼衆人,徐飛揚、萬邯、葫蘆、琳大人、教頭五人正看着他。
沒有隱瞞五人,林屹將剛纔那名天譴宗弟子的話說了出來。
教頭陷入了沉思,不久後他道:“林屹,我想你這一次的確應該避一避了。這一次的難應該是楊梵的師父所帶來的,他是一名品階不低的煉丹師,其號召力並不是你想象的那般不堪。”
林屹直接搖頭道:“不管這是誰帶來的麻煩,只要他們來了,並且對我抱有敵意,那就不可能化解。堵不如疏,將他們都殺了纔是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