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們兩個人配合的還極爲默契,幾乎是找不到他們身上的破綻,因爲每當一個人露出破綻來,另外一個人就會立刻去彌補這個破綻,這一點是讓人極爲頭疼的。
但好在王文在速度上還是有優勢的,所以一個人對付兩個勉強還能算得上是遊刃有餘,三人幾乎是纏鬥在一起速度有時不時的變化,讓周圍的人也不好插手,有些負責狙擊的人雖然很想直接將王文殺了,但他們卻沒有辦法定位,便也只能在一旁幹看着。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王文卻覺得有些吃力了,因爲這兩個人的套路太過刁鑽,手段極其狠辣,時不時的還會有暗器,得虧是有系統在,他才能夠躲過那些暗器和暗殺。
然而就算是這樣,也因爲躲閃的原因,導致他的攻擊明顯的要弱於兩個人,這樣持續下去,那兩個人身上受的傷明顯要比他輕,更何況他們還是兩個人,而王文卻只有一個人,承受的攻擊又極其劇烈,顯然情況對他是極其不利的,所以他的情況從最開始的遊刃有餘到堪堪平手再到舉步維艱,這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有系統在他的確可以在第一時間內找到他們兩個人身上的破綻,但是這兩個人配合的實在是太過默契,每次他對着一個人的破綻攻擊而去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就會阻止他,他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在兩個人同時出現破綻的時候攻擊而去,但是每到這個時候,其中一個就會選擇以一種大無畏的犧牲狀態朝着他衝擊而來,而另外一個則迅速的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朝着王文以一種極其刁鑽狠辣的角度攻擊而來,逼得他不得不放棄另一個。
三人這麼纏鬥下去已經有些時間了,周圍的人忍不住心中生出焦急的情緒來,就連王文心中也有了一絲焦急,屋子裡的那些受了重傷的人怕是等不了那麼久。
誠然,他並不是個好人,當初爲了躲避軒轅覺醒的追殺,死在他手下的人有很多,然而那不代表他就喜歡看着別人死去,或者喜歡殺人,否則今日他絕對不會站出來,而是帶着
他手底下的人,要麼躲起來,要麼跑路,最多也就是救救人,反正也不會說他什麼,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至少在很多人眼裡。
但是他今天站了出來,並不是因爲他想要出風頭,又或者是爲了什麼大義,純粹的就是不想看到那麼多的人死,這些僱傭兵做起事來素來瘋狂,他們並不僅僅只是殺人那麼簡單,就當是他一路過來看見的那些事情,就已經足夠讓他動殺心,讓這些人有來無回了。
只是他下手還是需要剋制,畢竟如今這些都是擺在明面上,是存在着律法的,律法這種東西並不能夠約束所有人,但是卻足夠給目前的他造成麻煩,尤其是火雲和公孫雲起,萬一因爲這種事情而留下了一些把柄,那才真是罪過了。
哪怕說他們將這些人全部制服了,解決了中海市的危機,但是王文相信總會有些人忍不住反咬一口的,倒不是說他們真的就是恩將仇報的小人,而是擺在他們面前的利益,讓他們足以去當這個小人。
所以王文一路走來也廢了很多人,但卻都沒要他們的命,直到他進了這裡面,除了那8個看守的人之外,就是剛剛的那兩個人,儘管他心中的殺意橫生,知道這些人都是罪不容誅之人,卻不得不剋制自己,因爲明面上的那些東西太過約束了。
這也是讓他有些焦急的原因之一,確切的說是煩躁,這些人本身實力就不弱,而他自己又不能真的放開手,他不能再像之前那樣了,說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並非孑然一身,如今他需要考慮的不僅是他自己。
最重要的是他手中的這把槍要怎麼解釋,王文已經隱隱能夠猜想得到,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一定會有一些人藉助他手中的這來歷不明的槍支作爲突破口,向他們發難的。
所以這麼些思緒一下來,他心中就更加有些煩躁了,以至於一不小心就露出來了幾個破綻,被對方狠狠的抓住,連受了幾記攻擊之後,王文再也不敢分神了。
只是這麼打下去,卻越打越憋屈,而對方兩人似乎也能感受得到,王文心中有很多顧忌,下起手來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這讓王文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再受了幾記攻擊之後,他卻突然將眉頭一展,狠狠的朝着兩個人攻擊而去,那架勢也是一副不要命的姿態,讓兩個人一時嚇了一跳,終於是吃了一些虧。
管他什麼會不會被人揪着小辮子了,也不管之後那些人想要怎麼辦,眼下的事情都還沒解決,想那麼多幹嘛,沒有將這兩人收服,一切都是妄談,若是真的能夠將他們這些人通通制服的話,他的手中倒也有了一些談判的砝碼。
更何況什麼時候他與人戰鬥起來這麼婆婆媽媽的了,之前想着船到橋頭自然直,但像現在這樣,做起事來都絆手絆腳的真的不是他的風格,王文深吸一口氣,真正束縛他的東西並非是那些律法和那些擺在明面上的規則,而是他的心。
突然想通了這一點,讓王文心中也有些訝異,這貌似就是類似於頓悟一樣的東西?不過這一瞬間的好奇和訝異也只是那一瞬就被壓制住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專心致志的跟眼前這兩人對戰,沒有了心裡那些想的條條框框的束縛,他打起來也變得酣暢淋漓,情況則開始慢慢地出現好轉,勝利顯然衝着他這一方開始傾斜。
畢竟並不只是他們兩個人手中有暗器,王文手中還有一把隱形的匕首呢,真要是認真起來,並且是衝着對方的性命去的話,這兩個人在他手裡也不見得討得了好,不過他們兩個人的確不能現在就死了,王文還需要他們。
當然需要他們僅僅是要他們控制住整個中海市的僱傭兵,關於他們背後的人,以及他們對於這件事情究竟謀劃了多久,又或者他們背後究竟佔着什麼樣的勢力,或者說牽扯進來了多少人,華夏高層是不是也有人蔘與其中,這些就不是他所想的了,他目前唯一的想法僅僅止於救人而已,那些事情就留給華夏的高層頭痛去吧。
這麼想着,手下的攻擊就更加利索了。
“他的攻擊爲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兩個頭領互相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驚疑。
在接連的幾番攻擊之下,兩個人的配合終於不再像之前那樣默契了,因爲他們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傷,而王文卻因爲有系統的原因,完全可以躲避得了他們的暗器,王文明顯處於優勢,那兩個首領那邊卻是劣勢不斷。
然而那兩個首領卻絕對不可能僅僅只是憑他們自己,否則的話他們也就枉稱爲恐怖分子的統領了,什麼事情都要講究公平決戰,所以在他們看清楚自己已經不可能在處於優勢狀態中時,立刻退出戰鬥,拿着手中的武器就朝着王文攻擊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