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開始行動了,這是我能得到的他們的位置。”零號再次給王文列出來了一張表,當然這一次,這張表上一共只有4個位置。
“不應該有六個人嗎?”王文看了一眼那上面顯示的位置,微微有些好奇的問道。
“剩下的兩個無法定位,他們本身有些特殊。”零號回答道。
“好吧!那麼接下來我該去處理一下他們了!”王文站起身來,立刻聯繫了一下參商,這傢伙如今放哪都有些太過礙眼,只能放在自己身邊了。
“你終於決定要動手了!”參商對於王文的行動沒有絲毫的意外,眼中隱約還有一絲興奮。
“對方的完美融合的載體,有點多,我想我需要宰了幾個,所以這一次你不要妄想你能夠吸收得到力量。”王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參商面具下的臉頓時閃過一道冰冷,但是他戴着面具,根本就看不到他的情緒,只是誰都能感覺的到,參商周身的氣勢明顯的變了厚重了一些。
“……”參商盯着王文看了好一會兒,最終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當然王文也看不到。
“好吧,就當是這麼長時間以來你幫我的報酬吧!”他很清楚王文對他有多麼忌憚,事實上一直以來他也都很擔心,擔心王文會不會突然對他出手,他並不覺得,只是一個吳莫愁可以讓王文真地乖乖聽話,當初他也不過是試試。
“但是我們過去總能夠以這種形式過去。”王文指了指參商和自己的裝扮,尤其是在參商身上的面具和繃帶,看了好一會兒,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是潛伏過去嗎?”參商問道,心中微微有些訝異,他以爲王文會直接打過去。
“當然,不僅是潛伏過去,我們還需要看一下對方的實力,所以,短時間內不會跟他們正面接觸,他們現在處於結盟關係中,有些地方應該是會合作,然後一起去吞併一些勢力,我們可以選擇暫時加入那些勢力,利用他們做掩飾,觀察一下他們的結盟究竟屬於什麼性質的結盟。”
王文很是認真的回答,但是參商眼中卻帶着懷疑地看了他好一會兒,總覺得王文只是爲了查看他到底是誰。
不過他很爽快的點頭了,“說的也是,那就等我下去僞裝一下!”
王文見參商答應的這麼幹脆,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失望,只怕還是不能夠知道參商究竟是誰?
果不其然的是,參商雖然將身上的繃帶和麪具取了下來,但是那身僞裝卻算得上是無懈可擊,至少
王文愣是沒看出來,參商就連自己的身形都改變了一些,變得瘦瘦小小的,臉色還有些蠟黃,看起來跟病了十幾年一樣。
再加上他本身又是坐在輪椅上,更加讓人覺得這是個身患重病的年輕人。
相比之下,王文就只是對自己的容貌微微作了一些調整,周身的氣質又稍微改了一下,看起來就只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路人,還微微有些屌絲,一雙黑框眼鏡顯得他有些呆滯,推着坐在輪椅上的身上,兩人一路來到機場。
兩個人如今的身份很簡單,他們兩個都只是普通人,參商是哥哥,王文是弟弟,哥哥患有重病,弟弟拿出了最後的積蓄帶着哥哥出去玩,因爲哥哥的壽命所剩無幾了。
兩個人坐在飛機上也極其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來了,沒有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的樣子。
“快看哥,外面的雲彩,我還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天上的雲!”王文這一番表演可謂是自然之極,讓參商都忍不住有意無意的看了他兩眼。
“是啊,真漂亮!”參商眼中浮現出一道感慨和羨慕,恰到好處地演出了他這個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病人的情緒,對於生命的感慨和羨慕。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話語間無一不是對這次的旅行充滿憧憬,以及隱隱約約對錢的心疼。
“你就不應該帶我出來的,我們家本來就沒剩什麼錢了。”哥哥不贊同的道。
“出都出來了,哪還有什麼應不應該的,雖然這次確實是貴了點,可是至少能夠讓哥哥看看,還是挺值的!”弟弟很是認真的道。
“這位大哥看起來好像並不是得了什麼絕症,只是氣色差,應該是常年身體不好。”坐在他們倆身邊的一個老人和一名年輕人中間的那個年輕人突然開口。
那年輕人樣貌清秀,看着參商猶猶豫豫了好一會兒,這纔開口說道。
王文和參商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深處的一絲不妙,這倆人身上一股淡淡的草藥味,有可能是中醫,他們兩個人的演戲全是因爲參商僞裝成的那一副羸弱不堪的樣子,在這兒被人看出來到沒什麼,可是如果被其他人也喊出了這是僞裝的話……
“看來我們的僞裝還有待加強一下。”兩人眼中同時符出這麼一道意思。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雖然我也很希望我哥並沒有患絕症,可是這麼多年了,他得的那種怪病始終治不好,我家的所有積蓄都用來給他治病了,你說他只是常年身體不好,那醫
生的結論又是怎麼回事!”王文一副極其不高興的樣子,眼中還隱約帶着憤怒,大有一副你不給我好好解釋,我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你的架勢。
“呃,這位兄弟你彆着急,我只是看你哥的面色雖然確實差的狠了些,但是他雙眼有神,並且眼中清澈,行動之間也靈活自如,並不像是患了絕症的人會體現的。”那個年輕人微微有些尷尬了一下,旋即解釋了一番。
王文頓時有意無意地踢了一腳參商,那意思是看見沒?注意着點啊!
“照你這麼說,難道我哥還非得表現出一副死氣沉沉馬上就要死的樣子纔好嗎?”王文臉上的不高興更加嚴重了,盯着那個年輕人,雙眼冒火。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年輕人訕訕了兩下,又看了一眼自家師傅,發現自己老師並沒有想要開口的意思,便也不敢再跟王文他們說什麼。
接下來的一路上,王文對這個年輕人始終沒有什麼好臉色,當然心裡面其實還是覺得這個年輕人挺不錯的,只是畢竟他得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直到一路來到法國,走下機場之後。
“老師,您之前爲什麼不跟他們解釋一下呢?我看那個人的確不是得了絕症,也許這是醫院誤診。”那年輕人扶着自己的老師走下飛機,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哈哈,你還是太年輕了些,你難道沒看出來他們兩個人是僞裝的嗎?他倆恐怕根本不是什麼兄弟,你看那個弟弟,某些行動上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絕對是一個身手不錯的,所以我纔沒有開口,你那麼大大咧咧地揭穿別人,他們兩個人又沒有多少表示,人應該還算不錯,可你再說下去就不一定了。”
那年輕人的老師慢吞吞地笑道,讓那明年輕人臉上頓時一紅,他還真的沒有看出來。
“他們爲什麼要僞裝?”那個年輕有些好奇的問道。
“大概是要做什麼事吧,你也知道現在不太平,各界之間競爭的激烈程度比以前不知道大了多少。”
直到兩人走遠,還在飛機場裡面磨蹭的王文和參商互相對視了一眼,參商有些感慨的道:“你們人類的能人倒是挺多的!我以爲我的僞裝很完美,至少應該看不出來有破綻纔對。”
“並不是你的僞裝有破綻,而是我們倆所扮演的身份應該是出了一些問題,倒是我沒想到。”王文對於他的話不可否置,不過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慶幸,至少那兩個人沒有當面拆穿。
誰也不能保證飛機上會不會有敵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