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曉虹到燕京來住,對於唐楓來說是一件美事,在他的這些紅顏中,聶曉虹是最有成熟魅力,最溫柔的一位,在她身上,唐楓總會在那無盡的溫柔中迷失。
慕容叮叮和慕容鈴鈴都是黃花大閨女,雖然和唐楓確立了戀愛關係,但是現在距離吃了兩人,還真差一些感覺。每次面對這兩個大美女的時候,唐楓除了覺得養眼之外,基本上不會動什麼歪心思。
在世界上確實有這種美女,漂亮,活潑,開朗,可愛……等等可以用任何美好的形容詞來形容,可是男人面對她們的時候,卻不太容易往“性”那方面想。
慕容叮叮和慕容鈴鈴兩朵姐妹花就是這種人,唐楓心裡很喜歡她們,也爲她們的美麗和可愛着迷,現在同在一個屋檐下,只要他主動去吃,兩姐妹是很難拒絕的,可是他的這個念頭真的很淡,尤其是有聶曉虹在身邊,再加上許媛時不時跑來借宿,他幾乎從來沒動跑到叮叮鈴鈴房間竊玉偷香的心思。
唐楓來到了聶曉虹的房間時,聶曉虹正在擺弄筆記本電腦,她朝唐楓嫣然一笑,說道:“快過來,我找到小澤瑪利亞的視頻了,可是她沒珍妮漂亮!”
“曉虹,你……”唐楓一臉古怪的看着聶曉虹點開了一個視頻,忍不住苦笑,這不是那種荷槍實彈的視頻,而是一個簡短的發佈會,好像是小澤瑪利亞宣佈退役的發佈會,這個女人細看的話,確實沒有珍妮漂亮。
唐楓摟着她的纖腰,笑道:“下次也帶你去後海,咱們還沒去過呢……”
“有機會就去,你忙你的就行了,不用特意照顧我……我照顧你就好了。”聶曉虹溫柔的親了親唐楓的臉頰,說道:“我已經放好洗澡水了,咱們進去吧……”
唐楓哈哈一笑,一把將聶曉虹橫身抱起,“走!咱們去洗鴛鴦浴……”
無盡的溫柔從浴室開始,溫潤承受着狂暴,奏響了美妙的音符……
在練功房中,夭夭帶着小耳機,小臉發紅,她託着小臉,悠悠的嘆着氣,“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哎……”
咕咚咚灌了半瓶子紅靈果酒,夭夭打了個酒嗝,摘掉了耳機,站起身開始練習沾衣跌法。
這套沾衣跌法其實有好幾部,閔敏最開始學的是最最基本的東西。而現在夭夭練的,則已經是第五部了,她的身體做出各種各樣違反人類常規的動作,汗水很快就浸溼了她的衣服,流淌在地上,匯成了一條條的小溪。
在叮叮鈴鈴的房間,慕容叮叮翻着一本蛋糕大全,一臉鬱悶,“我已經看了好幾遍了,咱們做的沒問題,絕對是書有問題!”
慕容鈴鈴正看着劉珊珊的劇照,轉過頭,吐了吐小香舌,說道:“姐,其實是我錯了,我把鹼面錯裝到泡打粉的瓶子裡了……”
“啊?那你不早說!”慕容叮叮抗議道:“害得我頭都想破了!”
“嘿嘿!姐,別研究蛋糕了,你快看姍姍姐的劇照,好漂亮呀!”慕容鈴鈴把筆記本電腦推了過來。
“是啊!好漂亮!”慕容叮叮眨眨眼,說道:“咱們週末去照古裝照吧!叫上唐楓,咱們一起去!”
“好啊好啊!”慕容鈴鈴興奮的兩眼放光,“我現在就挑影樓!我要霓凰郡主的造型……”
唐楓這邊是溫柔美滿和諧,但是珍妮那邊卻完全不一樣。
此時的珍妮,正坐在牀上發呆,她沒有開燈,她甚至有些害怕燈光,她覺得明亮的燈光似乎有一種魔力,能夠撕開她的外表,直接刺入她內心深處的秘密。
在黑暗中,她可以盡情的遐想,拋棄一切罪惡,面前全是美麗的夢。但一旦開燈,她就必須要面對殘酷的現實。
一滴眼淚順着她的眼角滑落,她抱着膝蓋哭了起來。按照計劃,今天她要趁機和唐楓提出進入南楓高科工作的,可是她卻一個字也沒提,她甚至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忘得一乾二淨。
但是手機上用暗語組成的短信,卻是在提醒她,她並不是無憂無慮的天使,而是插上天使翅膀的魔鬼,她做的是黑暗中的勾當,她其實是華夏的敵人,唐楓的敵人。
她摸着胸前的一個金屬掛墜,貝齒在美妙的脣上咬出了深深的痕跡。據中情局的人說,這個掛墜不僅是她的身份證明,也是她的安全保障。
華夏這個地方很神秘,任何對華夏不利的人,都會被華夏隱隱排斥,或是莫名其妙的染上一些疾病,或是在一些事故中意外身亡,而這個掛墜是經過了聖主的加持,能夠庇護攜帶者,讓他們免遭華夏的排斥。
珍妮把掛墜湊到眼前,看着上面十字架形狀的花紋,哭得更加大聲了,“唐楓!爲什麼你離開時不帶我走!爲什麼?你明明能帶我走的啊!”
大哭了一陣之後,珍妮的抑鬱發泄了大半,她抓着手機,回覆了短信。
不大一會兒,手機便響了,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接聽了電話。
“你爲什麼不按照計劃行動?”
“今天不合適,沒有適當的機會!”
“真的嗎?”
“是的!第一次見面就提這種要求,唐楓會懷疑的!他能有現在的成就,說明他絕對是個極其精明的人,我不想冒險!”
“好吧……我接受你的解釋,你什麼時候能夠進入南楓高科?”
“具體時間不好說!我和唐楓雖然是舊識,但是他身邊不缺美女,我並沒有太多的優勢,如果貿然給他添麻煩的話,可能會適得其反!”
“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夠了嗎?”
“兩個月!再給我安排一筆採辦的生意,以便我更好的和唐楓接觸!”
手機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南楓高科生產私人飛機,你很快就會有這樣的採購單子,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你必須進入南楓高科!爲了進入南楓高科,你完全可以利用你的身體,明白嗎?”
“明白了!”珍妮面無表情的掛了電話,長長的嘆了口氣,慢慢的躺在牀上,瞪着漆黑的天花板,眼淚止不的流,很快浸溼了枕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