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紫玉山莊諸人,都從那一小杯酒中獲得了莫大的好處,他們的內心深處,自然還想再得到這種至寶。
洛叮鈴輕咳了一聲,讓幾人注意儀態,別丟了紫玉山莊的臉面。
唐楓自然注意到了幾人的表情,笑道:“這酒是我師父給我的,原本是爲了讓我練功用,但是發現對我的效果真不好,也就都剩了下來。現在還剩下一瓶,改天我給洛居士帶過來吧。”
慕容叮叮和慕容鈴鈴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而且還要拼命忍住笑意。兩人都知道這酒的來歷,唐楓的話就是在忽悠,怕自己失態笑出來,所以她們都努力不看夏江源幾人那笑成花的表情。
不過很快的,在坐的幾人,都注意到了一個問題——唐楓的師門是哪個?
有哪個門派能給弟子這種寶物?而且聽上去,這種寶物的數目還不少!
“唐楓……能否告知尊師的名諱?”洛叮鈴客客氣氣的問道。
唐楓嘆了口氣道:“洛居士,不是我不想說,我真的不知道!因爲我只叫他爲‘師父’,而且我師父只是到我家來傳藝,我都不知道我是哪個門派的!”
洛叮鈴幾人面面相覷,唐楓這身怪異功夫背後,還站着一個神秘而強大的師門。這個少年,是一個惹不起的傢伙。
唐楓見目的已經達到,他不僅能再給洛叮鈴提供藥酒,而且也不會讓紫玉山莊打他的主意了。
隨後,他估計洛叮鈴幾人有事要商量,便主動離開了,慕容叮叮和慕容鈴鈴也跟着他一塊出了大廳。
兩姐妹走在他身邊,慕容叮叮低聲道:“你真會忽悠!”
唐楓嘆了口氣道:“你師父這次沒喝到,總要補償吧?可是這裡還有別人,我不那麼說,還能怎麼說?”
慕容鈴鈴撅了撅嘴,“夏掌門他們都是好人!”
“可是我和他們又不熟!”唐楓聳聳肩說道:“所以只能忽悠了。”
慕容叮叮嘆了口氣道:“鬧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只是因爲張龍張虎的嫉妒心思……哎……”
唐楓笑了笑,沒說話。
慕容叮叮和慕容鈴鈴忽然對視了一眼,兩人的情緒同時低落了下來,問道:“唐楓,你是不是想說‘紅顏禍水’四個字?”
看到兩人的眼圈已經發紅,唐楓趕緊勸道:“關你們毛事,小偷想偷金子,難道怪金子太貴重?這事就算和你們有關係,也不是這個關係!而是咱們應該直接把東西給你們師父的!”
叮叮鈴鈴同時點點頭,又都嘆了口氣……
這時,張龍張虎走到三人面前,兩人恭敬的向唐楓施了一禮,說道:“謝謝你幫我們!”
唐楓擺擺手,說道:“你們雖然有點愣,但不是壞人,再說你們還是叮叮鈴鈴的師兄,不看僧面看佛面吧!”
張龍張虎對視了一眼,齊聲道:“你放心,我們不會再追叮叮鈴鈴了!不過你以後要對兩人好,否則我們一樣不會饒你!”
唐楓嘆了口氣道:“你們那……這腦子想事怎麼都那麼簡單!好吧,我會對叮叮鈴鈴很好的,你們放心了吧……”
說到這裡,唐楓把兩人的欠條拿了出來,說道:“剛纔你們師父說了,讓你們十年不能離開紫玉峰,我這錢恐怕也要不回來了!算了算了……”
他幾下將欠條四成碎片,丟在了路邊的垃圾箱裡,笑道:“好了,還有事嗎?”
“多謝!我們不打擾你們了!”張龍張虎感激的行了一禮,隨即轉身離開。
等他們走遠,唐楓笑了笑,“叮叮鈴鈴,還不謝謝我?你們的麻煩解除了!”
慕容叮叮和慕容鈴鈴恍然的點點頭,同時眉開眼笑,“對呀!謝謝你!嘻嘻……”
“光說說呀?”唐楓笑道。
“那你說怎麼謝你?請你吃飯?”慕容叮叮笑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唐楓想了想,忽然一笑,“謝我的話,唱個曲吧……”
“也行啊!”叮叮鈴鈴同時答應,“等回去,請你KTV,我們唱歌給你聽!”
唐楓啞然一笑,“好啊,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吧,計劃不就是明天嗎?”叮叮鈴鈴撅嘴道:“戰叔叔明天就不來接咱們了,咱們只能自己坐車回去!”
“坐車就坐車吧,等咱們拿了駕照,以後自己開車來,這裡的酸筍炒肉絲確實好吃!”唐楓笑道。
“是啊是啊!”慕容叮叮看了看錶,笑道:“嘻嘻,快到吃飯時間咯……咱們去餐廳等着吧!晚上有家宴!”
三人在餐廳閒聊的時候,洛叮鈴和幾個師弟也在商議。
天雷作爲威懾,確實是個好辦法,不過大家需要給陣法編一個可信的說辭,還有關於藥酒的事情,也要統一口徑。
商議的差不多了,夏江源鬆了一口氣,說道:“這樣的話,應該就能保咱們十幾年平安了……有這個時間,師姐的實力肯定能提高一個大臺階,那樣咱們就更不用怕了!”
廖成海笑道:“唐楓若是再送師姐一瓶酒,師姐的實力很快就能提升!”
洛叮鈴嘆了口氣道:“唐楓這份恩情,咱們紫玉山莊怎麼還呢?”
夏江源想了想,說道:“在修煉圈子裡,咱們紫玉山莊雖然不是最強的,但實力也不能小覷,以後唐楓有事,咱們都會站在他這一方!”
洛叮鈴笑了笑,說道:“師弟,咱們紫玉山莊,能拿出靈酒送人嗎?”
夏江源一愣,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嘆了口氣道:“是啊,唐楓的師門,非同小可!他的身後有那麼強大的師門,自身的實力又是出類拔萃,也用不着咱們紫玉山莊做什麼了!”
廖成海忽然微微一笑,說道:“師姐,據我觀察,唐楓和叮叮鈴鈴兩個丫頭關係很好,你說能不能撮合一二呢?都成了一家人了,恩恩怨怨也就不用分的那麼清楚了……”
洛叮鈴微微點頭,但是又堅定的搖搖頭,說道:“不可!叮叮鈴鈴是燕京慕容家的人,咱們哪有這個權力提他們做主?”
廖成海苦笑道:“師姐,我的意思是……咱們做這個媒人而已……”